“此话当真?”林姝有些不信。
那杂役却再三保证:“奴才说得句句是实话,这位爷平常也没做过什么太离谱的事,今晚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发疯似的,非逼咱们楼里的姑娘唱曲,还砸了碎了一地的东西……”
正说着,盛白铭带着一队侍卫赶过来了。
他吩咐手下去抓人,自己则快步走到林姝身边,问:“嫂子,你没事吧?”
尽管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林姝却没声张,摇摇头:“我没事。”
不过这一切却没能逃过盛白铭的眼睛,他看见了林姝袖子上被隔破的划口,以及黏在上面的暗红血渍。
“这个盛牧,我看是他是吃了雄心包子胆!”盛白铭吩咐手下:“把他给我押回去!”
盛牧被关进了大牢。
次日,盛白铭入宫禀报其荒唐之举,要求治罪。
皇帝闻之大怒,把盛牧的亲爹廉亲王也叫进了宫,“你是怎么教的儿子!国丧期间要上花楼听曲,打折了京兆尹一条腿,还伤了朕的准儿媳!你们王府莫非想要造反不成?!”
皇帝重重一拍桌子,廉亲王立刻下跪认错:“陛下恕罪,犬子平日性情并不如此,这其中……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误会……”随后又连声向林姝道歉:“对不住了林姑娘,是我教子无方,惭愧惭愧呐!”
林姝也没说什么,不过心里却确实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这件事反常。
等出宫后,林姝还特地问了顾晴:“你知道廉亲王的那个小儿子盛牧吗?”
“知道。”顾晴点点头,“听说是个浪荡公子哥,喜欢逛花楼,不过行事还算有分寸,所有廉亲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怎么管着。”
这说法倒是和林姝听到的相符。
难道真是一场误会?林姝心里动摇了。
隔日,早朝后,外头忽然传起小道消息,说是四皇子审讯盛牧的过程中,不慎被打伤;还说廉亲王这儿子连皇子都敢打,肯定会被严惩不贷。
林姝听了传言之后,很担心盛白铭,于是便和顾晴一起去看望他。
四皇子府。
林姝见到了负伤的盛白铭,她关心地问:“你怎么样?可有请御医过来瞧瞧?”
“请了。”盛白铭答完后,将目光移向一旁的顾晴:“我园子里的牡丹开了,三小姐可有兴趣去看看?”
林姝听得纳闷,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怎么盛白铭会突然提起什么花开不开的。
顾晴也很无措,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而盛白铭也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示意管家领人出去。管家歉意地朝顾晴道:“顾小姐请随老奴来。”
林姝这才反应过来,盛白铭恐怕是刻意想支开顾晴。
也许是盛白铭暂时还信不过顾晴,不过也情有可原,毕竟两人虽有婚约,却接触得却不多,一时有防心倒也是人之常情。
这边,盛白铭见人走后,才对林姝低声道:“嫂嫂随我来。”
直到半个时辰后,林姝才离开四皇子府。
府门前,顾晴早已在候着了,她方才被管家带去后花园,逛来逛去,尽看些花草,实在无趣,便直接来来门口等林姝。
见着人,顾晴也不多问。倒是林姝喃喃自语了几句:“廉亲王那小儿子恐怕要受到刑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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