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两个人不配呢?
口是心非嘴硬一套,怎么看都如出一辙。
有月瓷的带路,姜汐去地牢这一句甚是通畅,不过她只将姜汐送到地牢内门便不再前行,仿佛听到那些凄厉的惨叫会让她记起不好的事。
姜汐说:“那你在外头等我。”
“好。”
月瓷点点头转身往外台阶上离开,徒留姜汐自个向着阴森潮湿的地牢深处走去。四周腥臭难闻、空气中全是腐烂发霉的味道,惨叫从各处发出,多听一刻就让人毛骨悚然。而萧驷玉狂躁的怒喝格外清楚,她一下子就听了出来,伴随着咆哮还有铁链子哐当砸地的声响。
“到了这里,你就是个阶下囚鞋底泥,别以为我们怕你!”
萧驷玉名声在外,何况上次来丹聿还险些屠了城。即使现在被锁着琵琶骨无法施展武功,他暴怒的样子还是让看守的狱卒有点恐惧。
“你们把她怎样了!把魏光叫来,我要问他!”他边吼整个身子企图挣脱缠在身上的沉重锁链,砸的烈烈作响,制住两侧琵琶骨的铁钩更因他的动作把皮肉撕扯到血肉模糊,看着就疼。
说他此刻,像头被困乏住的暴怒狮子也不为过。
“再不安分有你苦头吃!”狱卒实在看他乱挣看的胆寒,直接拿起一旁烧得通红的烙铁摁在他的身上。滋滋冒烟的声响夹杂着皮肤烧焦的味道,让人感官崩溃到极致。萧驷玉昂头低吼,一头乱发遮住布满冷汗的脸孔,像个垂死癫狂的人。
这跟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完全不符。
看他这么凄惨,姜汐应该是痛快的,可不知怎地觉得心里很空洞,那股本该有的情绪竟然没有感受到半分。
眼见狱卒又要烙他第二次,姜汐没忍住走了上去,“等一下!”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狱卒大惊,拿着烙铁对准她。而本在癫狂状态下的萧驷玉停止了挣扎,从乱发里望着她久久不动。
姜汐拿出月瓷给她的腰牌,“魏光大人许我来问话,你先出去。”
“是。”
狱卒瞧令牌不假,放下烙铁恭敬的退了出去。等地牢里只余下二人,火盆里的碳发出哔啵声响,萧驷玉突然笑出声。姜汐不解,“你笑什么?”
“我从没想过在小奴才面前这幅模样,太失礼了。”他说了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停顿了顿又道:“失礼也无妨了,小奴才又不喜欢我。”
听来真心酸。
“你怎么样我都不喜欢,不过你现在的样子我最满意,看着你流血惨叫,我就心里畅快!”
他抬头,乱发里的一双眼沉且深邃,“你真的这么恨我。”
“是!装失智待在你身边,稀里糊涂成了你的宝林与你每夜缠绵,我都厌恶到作呕!萧驷玉,今日你承受的这一切全是活该!”
她骂完手都在发抖,萧驷玉盯着这只发抖的手看了会儿,心里更痛了。他还记得不久前她就是用这只手拿着剑,义无反顾要杀她。
他鼻息沉重,摇摇头:“我手上沾了多少条人命自己都数不过来,可是我做的我从不否认,不是我做的我死也不会承认。小奴才,你的弟弟不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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