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样的一辈子却已经离开了他。他甚至没有开灯的勇气,只是在这夜晚里,将自己囫囵地塞进梦乡,甚至一句话也不敢多想。
沈砚啊,他只是长大了,想要独自闯荡江湖了而已。
温瑜的伤口总是恢复地很快,第二日便已经可以下床随意活动了。温瑜松下一口气,便往石头当出发去了。
一身白衣的琴正懒洋洋地扫着院落里的雪,清冷的院落有着不似人间的美景。
看到温瑜进来,琴也并不觉得奇怪,只是远远看着他微笑了一下,便继续扫起雪来,他动作迟缓,也没用上多少力气。只有浮在雪面上的浅浅一层雪花被他扫开了来。
温瑜看了看,从院落一角也拿来一把旧的扫帚,一边扫一边问道:“身边没有雀知在,还习惯吗?”
“倒是你的跟屁虫沈砚,今天怎么没有来?”琴并没有回应,只是绕开问道。
温瑜垂下眼眸,“那两天我昏迷的很沉,听他说你来过?”
琴点了点头,简单地嗯了一声。
“你知道他去哪里找的解药,又说了什么话吗?”温瑜抬眼看向琴,问题里字字句句满是忧心。
“我并不知道他去哪里找了解药,但是我想那应该是很让他为难的一件事。回来时,他像变了个人。”琴宽慰道。
“也许你应该再去问问雀知,你也知道,我记性不好。”琴垂下了头,“雀知他应该还在林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