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拖油瓶这个词,林兰恶狠狠地做了个拳头的姿势,怒道:“差点给你陪葬,你竟然说我拖油瓶!”
“要不是你太弱了,会被他们抓住?”沈砚狡辩道。
林兰翻了个白眼,“你连人家故意摆在那里的毒酒都能主动喝了,我俩之间还是你比较拖油瓶吧?”
躺在地上地温瑜皱起眉头,痛苦地缩了缩身子。
连雀知都看不下去了,忙说道,“快点送他回家吧。”
说罢就化出了婴勺鸟的原形,长而宽大的翅膀展开,紧密地羽毛排列有序又富有光泽。
沈砚这才急忙应声,和林兰一起帮忙将温瑜扶上了雀知的鸟背,林兰坐在温瑜身后支撑着温瑜因为生病而无力虚弱的身体。沈砚干脆也化作了猫咪的样子,缩进了温瑜的衣服里。
雀知振了振羽翼,在乱风之中缓缓的上升,而后随着山坡的坡度飞快而平稳地开始下降,再从城市上方飞越而过。
天已经黑了,霓虹灯取代日光,照射着这里的人们。而即便那些霓虹灯如何耀眼,沈砚最想见的,是温瑜的卧室里那盏暖黄色的灯,那盏看上去格外温暖的光。那样的光,也就仅次于春日午后之时从窗户溜进来的日光吧。
沈砚缓缓地想着,耳边是呼啸的风。
因为发烧,温瑜的身体一会热的冒汗一会凉的发抖,沈砚缩在他的衣衫之内,最能感受他体温的变化。沈砚皱着眉头,只希望雀知再快一点,再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