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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栀是真被他这句话，还有摸头的动作刺激到了，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也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摸她的头。

那种好像宠溺的动作。

让她心底生出涟漪，不平静。

又气又害羞的情绪将她整个人都包围在内，一时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哪个更多些。

却能感觉到小脸滚烫的厉害。

她手捂着脸，脸这么烫，应该会很红吧?

少女心想着，咬了咬唇瓣，乌黑眸子里都是紧张，她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她此时的模样。

不然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呢。

江北笙本来只是随口想调侃她一句而已，哪曾想她真的不理他了，还低着头。

难道她生气了?

眼底划过懊恼，他舔了下唇，心底想着，小姑娘都是害羞的，他刚才是不是过了?

所以她不高兴了?

可他也只是摸下头夸夸她而已呀，也没有太越矩吧?

再说她本来就很棒啊，这是所有人，包括他打小就相信的事情。

毕竟他的栀栀从幼儿园开始就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不是吗?

顾南栀脑袋都恨不得埋进领口里去了。

这时，耳边响起江北笙磁性轻柔的话，“生气了?”

他的声音就像是一泉清水。

温柔的不像样。

跟刚才那个嚣张调侃她的好像完全就不是一个人似的。

顾南栀不抬头，“没。”

“那怎么低着头?”

江北笙才不相信，他凑近些，想看看她是不是生气了，亦或者哭了。

纵然唇角依旧挂着浅笑。

可他的眸子早已经没有刚才那么亮了，反而都是懊恼。

这才第一天，就把小姑娘惹不高兴了。

他还真是...情商低。

怪不得在国外时，rse老说他没情商...

顾南栀本来脸颊就烫的厉害，此时被他问话，更像是被抓包似的。

她羞恼，“你管的着吗！”

然后直接在桌子上趴下来了。

一听这话，江北笙愈发觉得自己的想法没错了，小姑娘就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