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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孙悟空的筋斗云，孙泉笑道：“那你肯定上不去，因为心事太重。”

乐正空笑颜如花般娇艳，即便她戴着太阳镜，从闪着光泽的鼻尖，娇艳欲滴的嘴唇，如羊脂般的脖颈上就能看出。

“男生嘛，都喜欢胸大无脑的女生。我是不能理解，笨笨的人有什么意思，我还是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这是不是在说路情？作为贴身秘书，确实是比较笨，孙泉也没指望她做大事。

他难得放松，不想说到工作。

“那样累啊，聪明人去做事就好，呆一起费劲。要不讲讲你的故事，也能让我多了解。”

“可以，那就讲讲我的母亲吧。”

孙泉心想这里面难道有笑话，说：“想必也是个美女。”

乐正空很淡然，说出的话也总是超越年龄的深沉。

“是啊，大家也这样说，但是她并不高兴，反而喜欢把自己藏起来。”

孙泉好奇的听着，虽然他提防乐正空，但是有这么个美女在身边讲故事，不失为享受。

原来乐正空的母亲年轻时如同现在的乐正空，追求的人如过江之鲫，她也很自信，挑了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

过去近20年，当初那些不如自己的同学，朋友，都过的比自己好，甚至有人过着奢侈的生活。

这让她母亲如何不恼，如何不气，丈夫这么多年升迁无力，虽然不愁生活，却让她不甘。

觉得本来应该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但是却只能勉强度日。

即便是现在，她去参加朋友聚会，别人都会称赞她的容颜，让她的心情更糟糕。

这都已经没有用，她只能将希望放在女儿身上。

从小乐正空接受的便是，如何分辨别人，如何看待别人，如果判断一个人的前途。

“所以你一眼看中我？”

孙泉不由惊讶，这样的教育，他还没见过。

“也不是，我看中过很多人，但是他们都经不起考验。”

乐正空像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自然。

“那，她是不是已经离婚？”

孙泉问，既然过的这么不甘，想必早就没有感情。而且整个过程中，乐正空父亲很少出现，听起来像个背景板。

“没有啊，像她这样的人，想法总是多过行动。”

乐正空说起父母已经分居很多年，一个住楼上，一个住楼下，最多就是见面问声好，像老朋友打招呼。

孙泉感觉很好笑，这种生活状况他不理解。

不过他没有笑出来，怎么说也不是件好事，虽然乐正空表面上很镇定，但是未必会好受。

自此孙泉也理解，为什么乐正空会这样。

乐正空突然说：“其实我也看出来，你和谁在一起，也不是因为感情。”

孙泉被问倒，他细细的想，沈亦衣是她主动，张竹星也是，他对关淑慧自然不是男女朋友的想法。

至于苍茫界的那些人，更是直接了当。

孙高，孙莫愁等人都是他花钱买的，算是他的私人物品。

“看来我和你母亲是同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