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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打打闹闹,第三天终于到了梓州,梓州是离益州府最近的州府,论繁华几乎与益州府齐肩,也有和乐楼和赵家书籍铺,把吃喝的问题解决了,两人就顺着宋氏给的地址摸上了张家的门。

其实吧,王浮觉得她挺不要脸的,张岳是宋氏的舅舅,跟她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就这样贸然上门,都没提前打个招呼。但她就是有一种迷之自信,相信自己能够拿到第二张琴。

张家门子听说他们是宋氏介绍来见张岳的,便进去通传了,很快,两人就见到了张岳。他穿着青色道袍,对襟大袖,身系皂绦,头戴混元巾和黄冠,嘴角两缕胡须,两颊各有一道很深的皱痕,整个人看起来十分严肃。

“奴家青神王方之女十娘,拜见张公。”

“某青神王方之子王瑜,拜见张公。”

两人异口同声地行礼问安,虽然“奴家”这个自称王浮还用得很不熟练,但赵氏威胁过她,既然已经十岁了,就必须得有点大人的样子,不然就把她揍得孩童样子都维持不住。

张岳都是他们爷爷辈的人了,自然不会跟两个小孩客气,只是好奇,这两个孩子,大的看起来都不超过十六岁,怎么家里人就放心他们独自出门了?

“菡儿八月来

过信,从我这里求走一张琴,信中提及有个极喜爱的隔房小辈,应该就是十娘吧?”“菡儿”就是宋氏的闺名,自从两房的矛盾解开后,宋氏确实对王浮很好,有时候回家小住的二娘都会吃醋。

“二婶待我极好,那张琴就是为我求的,只是我天性愚钝,不通五音,辜负了二婶的好意,”王浮脸色羞红,“更辜负了先生的琴。”

没想到张岳只是看起来严肃,事实上还算和蔼,他解释道“外界盛传我赠琴非知音挚友不可,其实都是谬传,一张琴送出去,在谁的手上被弹奏,我并不在意,即使是垂髫小儿,只要他能够在音乐中找到愉悦和共鸣,我都会觉得值得。反之,就算是一个弄琴国手,于弹琴上心思不正,我都会觉得不值。”

“晚辈受教了。”

“两位远道而来,只是为了此事?”

王浮把埋在胸口的头抬起来,两眼发光,双手合十呈祈求状“张先生,得到绮年之后,我有一种与它心意相通的感觉,每当我随手抚弄它,都会觉得安然,或许是这张琴与我有缘吧。但我本人并没有那么多的烦忧,需要靠音乐排解,倒是我有一位朋友,近来诸事繁杂,心神交瘁,我希望能请先生再斫一琴,赠予这个朋友。”

王瑜也看向张岳,发现他身后的侍女小童都露出了嗤之以鼻的表情,似乎都认为王浮得步进尺,张岳不可能答应她。

但张岳并没有流露出拒绝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说“我一年只斫一张琴,现下没有存货,明后两年的也被人提前预定了。”

虽然他用的是存货已尽的理由,但王浮心里却清楚,张岳是在变相拒绝她。

“啊?那真可惜啊。不过我此次前来,除了求一张琴,其实还有一件事想向先生求教。”

“但说无妨。”

王浮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张岳“这是我梦中见过的一种乐器,觉得有趣,想请先生试一试能不能做出来。”

“这是胡琴?不不不,是琵琶?似乎也不是……”张岳拿着图纸仔细看了好几遍,越看越觉得这乐器有意思。

王浮心中暗笑,她早和宋氏打听过了,张岳虽然是制琴大师,但他少年时志不在此,云游各地寻访一些稀奇古怪的乐器,到如今,家里还专门有间屋子放着他的实验作品。要引起大师的注意,还得另辟蹊径才是。

“这是提琴。”王浮做了一个拉提琴的姿势,解释道“我在梦里看那人是这么演奏的,有一点像胡琴。”“胡琴”就是二胡,又名“奚琴”、“嵇琴”,两者都是弓弦乐器,但有很大的不同,小提琴的诞生历史较短,但很快就成为弦乐器的重要成员,不得不说,它的音色很特别,能够表现强烈的艺术情感,同时制作工艺也非常复杂,王浮只是想试试。

张岳果然对这张图纸产生了强烈的兴趣,想问王浮要,但他刚拒绝王浮,也感到不好意思,于是说“不瞒你说,我对这种乐器很有兴趣,有心向你求这图纸。如果十娘不嫌弃的话,我家里还有一张好琴,尚未命名,是我那早夭的幼弟所制,他名为张岱,少而聪慧,颖悟卓绝,于斫琴一途,他比我天赋更高,只是天不假年,十八而逝,只留下这一张未命名的伏羲式琴。五十年来,我时时保养,却始终不忍弹奏,若得有缘人收藏此琴,也算不辜负他的一番心血。”

王浮知道张岳肯定不会骗自己,便把图纸给了他,得到了那张没有名字的琴。将弟弟的琴交托给王浮后,张岳对她说“这张琴还没有名字,不若你现在就取一个,我帮你刻在琴身上。”

王浮想了想,才说“我不会附庸风雅,惟愿友人开怀,岁岁平安,就取名为‘岁岁’好了,劳烦先生了。”

不一会儿,她又想起什么,在张岳

耳边又说了几句话,张岳点点头,又加了几个字。王浮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小提琴的知识都告诉了张岳,也没有在梓州停留,两天后就离开了。

等她和王瑜回到家里,王瑾已经从邓州回来了,带了很多邓州特产回来,还有范仲淹的亲笔书信,主要是感谢王家帮忙,随行的还有一个少年,是范仲淹的第三子范纯礼,今年十八岁,因为年纪和王瑾差不多,每次他去邓州,都是范纯礼陪着他——好好的孩子,都被王瑾带坏了,大过年的,还往外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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