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黑眸幽深的落在肩膀上的那只纤细的手上,俊脸落地一阵阴沉。
“想死吗?”
她一顿,嘴角渐渐升起一抹讽刺的笑,连忙收回手,“哎呀迟言哥哥,你别这么凶嘛!”
“闭嘴,她呢?”
“她?那个她呀?”
米乐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撅起嘴问,而后伸手去落在男人的侧脸上,温迟言几乎是反弹性的一巴掌拍开,猛地捏住那只手狠狠的盯着她。
“米乐,别以为成为白燕的走狗就能高人一等!你是什么身份你自己清楚,别逼我杀了你。”
她有一瞬间的害怕,但多害怕都没有那晚被人轮奸害怕!
米乐嘴角带笑,另一只手抚上温迟言捏住自己的那只手,轻轻地抚摸,“哎呀迟言哥哥,你这么凶会吓到我的,你这样让我怎么跟姑姑交代啊?就算是做一只狗,我也要做一只好狗不是吗?”
闻言,温迟言嗤笑一声眼底尽是讽刺,“那你还真是一条忠心的狗。”
“迟言哥哥,我就是想过来叫你去看面具舞会,你还不知道吧?待会儿船上还有一场刺激的拍卖活动呢!”
男人剑眉一蹙,蓦地想到了不知道在哪里的寇思思。
“我问你寇思思在哪儿?”
“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呢!”
他猛地一把甩开她,单手把旁边的一个黑金狼面具带上后便在船上找。
米乐勾唇望着他着急的背影,拿过温迟言喝过的红酒在嘴边抿了一口,嘴角勾着一抹舒心的笑。
此时此刻,那两个女人把寇思思带到房间里过后就走了,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寇思思一个人,她拧眉站在中央,门被人反锁了,窗户也都是关起来的,就是个密闭的空间。
她站在原地想了很久都想不通为什么温迟言的转变会这么大,之前的事就说的很明白了,她和谭嘉树只是朋友关系,而且他也相信了呀。
怎么会突然间说那些话来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