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根满脸笑意,主动跟李奎勇打着招呼。
“呦,我和跃民那是铁磁,你认识跃民?!”
李奎勇是性情中人,立刻咧嘴大笑起来。
“我也是某部的,只是晚去了一年,没和他一个部队,不过,他的大名我可是早有耳闻啊!”
“那次,他搞乱红方的军事演习,俘虏了对方的一个副营长当舌头,真是给我们c军涨士气啊。”
“本来这次裁军没有他,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主动提出来复原,真是奇葩啊!!”
傻根感叹着。
对于钟跃民的出人意表,至今他也摸不清楚。
“可不是吗,也就这小子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你知道吗?前些天我在街上碰上丫了,这小子居然摆摊摊煎饼了。”
李奎勇摇头苦笑。
“是吗?!他去摆摊摊煎饼啦?!在哪儿啊?明早我得去会会他。”
傻根故作惊讶,为了取得李奎勇的信任。
“哈哈,这小子那摊儿让城管给抄了,现在不知道干嘛呢,不过你放心,他不是凡人,早晚有出息了。”
李奎勇神情有些落寞。
有了这层关系,双方自然化敌为友。
那个为首的小个子,是李奎勇的三弟,叫李奎刚。
头两年,他所在的袜子厂倒闭了,除了十几箱的袜子,啥也没落下。
他们这类穷孩子,被特殊的时代耽误了,要学历没学历,要技术没技术,老家又没留下什么积蓄。
为了生存,只能干拉车这种低等的工作。
黄毛等人和他的情况差不多,都是下岗人员,现在连混口饭吃都难。
傻根陷入了深思。
后世相传“成年人的悲哀,本想成为钟跃民,最终却活成了李奎勇。”
这句话既透漏着人生的无奈,还夹杂着对李奎勇的轻视。
在后世人眼中,李奎勇是无足轻重,一事无成的代名词。
但只有真正接触到那个年代,认识了李奎勇,才明白,李奎勇才是人生的常态,钟跃民是遥不可及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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