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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公社管理十里八乡,距离北平城不到一百里。
当何雨柱来到红星公社口,就一些人围了过来,有小孩子,也有老人,还有中年妇女等。
一个个小孩子都脏兮兮的,大部分都如皮包骨,说不出的可怜,妇女扎着头巾,老汉也是缩着脖子,大部分都皮肤黝黑,农耕时被太阳晒的,手脚有老茧,入眼望去清一色的面黄肌瘦,有些还泛着不健康的潮红,显然生命开始透支了。
看着周围的众人,何雨柱对这年代有了新的认知。
一个村子每年饿死几个人都算正常的。大部分都是老人,把活命的机会留给孩子。
“这是自行车吧!”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能骑自行车的都是大人物,是城里人吗?”
“何止是城里人啊,你看他这打扮一看就是干部。”
何雨柱一身中山装打扮,胸口挂着钢笔,标准60年代干部打扮。
而且还骑着自行车,整个公社也只有支书家里,有一辆自行车而已。
正在负责巡逻的民兵队长也看到了,不敢怠慢,赶紧迎上去,“同志,您从哪里来,要找谁?”
何雨柱停车,拿出介绍信递给对方,“我是京城红星轧钢厂的,也叫第三轧钢厂,是厂里的食堂副主任,这次来红星公社,主要是想采购一批食材。”
对方一看介绍信,顿时恍然。
然后热情的,领着何雨柱去见公社支书。
这年头,到哪里都要介绍信,否则寸步难行。
而且私下的买卖是禁止的,但是公家对公家,那就完全不成问题。
公社支书姓秦,上来就问道,“何主任,您是第一次来咱们公社吧,打算采购些什么?”
何雨柱开门见山:“买肉类,什么都行,有多少要多少。”
说话的同时,他给对方塞了两包合作牌,这也算规则了。
秦支书不动声色的收下,答道,“何主任,当下是什么光景,您来的路上也看到了,人都吃不饱,谁养得起猪啊。”
“不过呢,也不瞒你说,别的没有,就剩两只羊了,要不是羊吃的是草,这两只都留不住,打算留着过年给社员们打牙祭的,你要就给你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这是有戏啊,“得,劳驾您带我去看看。”
到了羊圈。
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就剩两只羊在那嚼着干草,其中一只肚子鼓鼓的。
秦支书看出何雨柱的疑惑解释道:“何主任放心,不是病羊,只是怀孕了,这种天气条件生下也活不了。”
何雨柱点头道,“支书同志,这两只羊我全要了,就按一块五每斤!”
秦支书没有犹豫,立即答应了。
没办法,把它们留着也没有饲料来喂养,迟早会被饿死,还不如趁机处理了。
若是在夏天,就算他想卖羊,社员们也不会轻易答应。
绑羊、称重、付钱,一条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