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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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最近晚上睡得不错,天亮自然醒,中午也不用补觉了。

吃完饭回教室,立马拿出手机打开偶像的比赛视频,看得津津有味,精力旺盛得很,和身后一片东倒西歪死气沉沉的同学天差地别。

午饭后过了半小时,消化得差不多了,周砚辞瞄一眼身旁看回放也看得不亦乐乎的祁年。

等到中场休息,这才开口:“我们要不要出去打会儿篮球?下午第一节正好是体育课。今天天气也不错。”

条理井然,祁年却只茫然地“啊?”了声。呆了几秒,反应过来:“哦,对。你还要撩妹来着。”

“那现在走吧。”

提前答应好的事,又是自己的专长,祁年自然不会拒绝。

感觉到那股神秘力量的时候,祁年还是忍不住闭了闭眼。

国王的命令又生效了!

不是都说开了吗?周砚辞看着确实也不怎么讨厌他了。

时不时还会笑一笑。

真没想到,你小子……里外两副面孔呢。

祁年点点头:“嗯,走吧。”

操场上,祁年细说自己的放水计划:“我运球的时候你仔细看,发现漏洞就上,来抢,我包你能抢到”

“你那么聪明,应该学什么都快。”祁年自顾自说,“之前体育课你投篮也拿了优吧我记得?”

周砚辞却不置可否:“站在原地投可以计算,找规律,和比赛对抗不一样。”

祁年倒是对他很放心:“行,那开始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是祁年学长!活的!!!”

“还有周砚辞我艹他们居然一起打篮球??有生之年……”

“啊啊啊啊碰到了碰到了!”

“抱上了抱上了!”

“家人们快来过年了呜呜呜……”

粉丝们兴奋尖叫的时候,祁年正在努力挣脱身后男生的桎梏,胸背几乎紧贴在一起,温度急速升高,蒸出他一背的热汗。

折腾了半天,他放弃球才堪堪低腰绕出来,然后气鼓鼓一声:“……你故意的身体接触太多了。太多了!”

“抱歉,我没注意,我只是太想抢球了。”周砚辞抿了下唇,碎发半掩的黑眸里满是歉疚。

祁老师大度地原谅他这一次:“那你记住了,你的手只能在球上。”

“嗯,我尽量。”

“周砚辞!你又犯规!”

“……抱歉。”

周砚辞道歉得相当诚恳。

他毕竟是外行,祁年也不好意思指责他太多。

“要不你还是去健身房吧,固定器械比较好学。”祁年贯彻知难而退的原则,顺便开了个玩笑,“你这样,妹得被我撩走了。”

周砚辞眉梢轻挑。

“健身或者打篮球。”他恰到好处微顿,“最终目的,你说的,不都是为了秀腹肌吗?”

“这倒是。”祁年也想起来了,“打得烂就烂吧,大不了你光投篮,投得差不多了就撩衣服擦汗,也不会太刻意。”

“行。”周砚辞从善如流,却又提出一个新的难题,“怎么撩衣服比较自然?”

目光灼灼,显然是在等着祁年示范。

他辅导了祁年的文化课学习,祁年也理所应当礼尚往来。

“就这样……再那样……”

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无意识小动作,可要当着别人的面刻意为之,还没动作,祁年就先陷入强烈的局促里,耳尖也染上淡淡的胭脂色。

周砚辞相当有研究精神地追问:“到底怎样?”

“……等等,我再投几个篮。”

祁年转过身,一无所觉暴露出自己红透的耳朵。

让人不禁想,校服下的腰腹,是否也是这般的白里透红。

周砚辞走开几步,让出空间,也准确挡住场外观众的视线。

成千上万次的训练,不必思考,大脑便自然地做出投篮的动作,准确命中,漂亮的三分。

机械的投篮对祁年来说是一种平复焦躁的运动,不料越投手越抖,最后一球险而又险地在篮筐上转了圈,落进去。

平时轻轻松松跑五千米,这回简单投几个篮便满头大汗。他随手擦了把前额的汗,抬手扇了两下风,终于在本能的作用下……

校服衣摆“咻”的一下撩起来。

根本没让远处被遮挡视线的观众看清一分一毫,衣摆“咻”的一下又落了下去,带出几道褶子。

一晃而过的雪白,似乎还印在周砚辞的视网膜上。

肌肉线条柔和又分明,光洁细腻,每一个起伏都充斥着强烈的力量感和美感。

“不行,我好热,待会还上体育课呢。”祁年咕哝了声,掉头就跑,颇有几分临阵脱逃的意味,“我去更衣室换条短裤啊!”

……

到熟悉的体育馆更衣室,祁年大松口气。

呼。

近几年都是暖冬,十一月的气温仍居高不下,有近二十度。

罩在不透气的长裤里打了会儿篮球,再加上激烈的情绪起伏,早已是热汗淋漓。

从更衣箱拿出备用球裤换上。透气的网眼短裤,宽大的裤腿堪堪落在膝盖上方。

刚关上铁皮门。

略显熟悉的男音紧接在咔嗒声后:“今天又和七班一起上体育课?”

嫌弃的意味全从抑扬顿挫的语调透露出来。

饶是祁年都止不住皱了皱眉,又往里走了几步,站到衣柜和墙壁的夹角。

纷纭的议论声中他分辨出踢足球唐泽和杨震锐,勾起跑八百晕倒的社死回忆。

当时的他跑完就晕,心心念念只有补觉,没工夫去想太多。他两分八秒的成绩也足以狠狠堵住这些人的嘴,没听过谁有种在背后议论他。

这回,他听到的墙角又是关于周砚辞的。

上次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那几个实验班的同学稍微收敛了满腹的酸水,只拐弯抹角阴阳怪气。这次,他们在自以为无人的更衣室里,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周砚辞去了普通班还能那么装……有什么可嚣张的?”

“他最近好像和祁年走得挺近的,祁年居然受得了这种用鼻孔看人的家伙?”

“听说他帮祁年补习了,花了不少心思。”

“所以他就是看人下菜碟呗,发现有利用价值了就上赶着倒贴?要是他真能清高到底,我还敬他是条汉子。”

“话说,周砚辞到底是哪个领导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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