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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你们可能会有几倍于普通人的力量，几倍于普通人的恢复能力，总之，一切的一切，你们都会数倍于常人。当然，这都不是重点……”

“这还不是重点？”陈歌和乔安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重点是……”李北河又激动起来了，他凑过身体问，“你们，有听说过我提出的，人体能量圈假说吗？”

陈歌和乔安互看一眼，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人体能量圈假说？——他们上哪知道这个去？

李北河顿时有点失望，又犹豫了片刻才尽量通俗地解释说，“就是，我早前研究发现，每一个人的身体都是存在一个能量场的，它就像磁场一样存在于人体内部和周遭，并且，每一个人的能量磁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波段组合，跟DNA一样独特。”

“所以，”陈歌皱眉思索说，“我们的能量磁场比较大是吗？”

“那不是大小的问题啊，”李北河激动地说，“关键在于，你们两个的能量磁场，波段，频率，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你们又不是兄妹，又不是双胞胎，怎么可能呢？”

乔安丝地吸了口长气。

然后她突然不放心地转头问陈歌，“那啥，你家，没有什么失散的，或者弃养的妹妹什么的吧？”

……

陈歌无语地瞪着她。

“不不不，”李北河笑了说，“就算是亲兄妹，双胞胎，DNA可以极为相似，但能量磁场不会，这一点我早就验证过了。”

乔安松了口气，“那教授，你的意思是？”

“只有一种可能，”李北河指了指陈歌，然后又指了指乔安，“是你，改变了她。”

几个人对望着陷入了沉思，片刻后，陈歌才缓缓地说，“您的意思是说，这件事，确实还是跟感染者有关，是我以一种特殊的形式感染了病毒，然后，又传染给了乔安，然后才使得她具有了个跟我频率一致的能量磁场。”

“没错，思路清晰！”李北河本能地表扬他，然后才想起这并不是学校的研究生课堂，便干笑了一声才说道，“通俗来说，就是这么理解。”

陈歌苦笑起来，看了看乔安说，“那，我们这，也算是感染者了？那我们算什么类型的感染者？”

“按之前的算起来，你们算是第四代了，”李北河笑着说，“第二代变异者，第三代操控者，你们这种情况，我觉得不如称之为——进化者。”

进化者——倒是很贴切啊。陈歌和乔安相视苦笑。

“如果不是病毒的话，这可真算的上是人类的一种进化了。”李北河感慨了一句，说完这句话，他却突然眼睛一亮，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病毒？”李北河又开始在实验室里徘徊了，“是啊，为什么一定是病毒呢，是不是根本就不是病毒呢，对对对，没有抗体，没有病毒，是一种新形态的传播……思维惯性，思维限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