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想下去,必须同时满足的条件就越来越多了,构想就变成了空想。
大家不约而同地联想到了一些电影中看到的画面,最后都觉得想要在城市里面找到一个这样的地方实在是很困难。
再说就算找到了。林小舞说,“难道我们还会种地吗?”
方青青很认真地回答,“我会。”
陈歌笑着想了想,也说,“我半会。”
乔安说,“我会……学。”
碰上这几个较真的,林小舞也无话可说。
……
他们也关注过对面楼幸存者的情况。
自从那天后,对面楼又恢复了静悄悄的状态。
因为缺乏联系手段,他们无法了解对面的具体情况,比如,他们有多少人,有没有战斗力,有没有食物,有没有去路。
一切都是未知数。
在讨论之余,他们也为对面设想过一些逃生之路。但是最后发现都是纸上谈兵,所有逃生方法,都要立足于对建筑地形的了解,凭空臆想根本无济于事。
所以,尽管大家都非常关心对面同胞的命运,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爱莫能助。
只能希望,他们自己能够想出对策,能够闯出自己的生存之路吧。
……
除了思考幸存者们的未来之路,陈歌依然在不断地适应自己的变化。
首先是习惯自己的力量。
这是个很微妙的过程。
就像地上一只水壶,你以为里面有满满的一壶水,其实它是空的,那么你用力拎起来时,很可能会把水壶甩出去,或者把自己摔一屁股。
陈歌的情况就有点相似。
他不知道自己该用多大的力气。
因为那种突然变大的力量,就像不该属于自己一样,完全无法控制。
所以陈歌一直通过训练的方式来摸索。
在有一次单手把一个杠铃从头上扔了出去砸到了墙上之后,他就开始一个人训练,训练的时候都不允许别人靠近。
这可把乔安愁坏了。
现在,他们晚上固定的单独训练(是真的训练)已经取消了,别说训练,乔安感觉自己几天都没挨过陈歌的身。
注意到乔安远远望着角落里的陈歌,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像怨妇,林小舞又故意来嘲弄她,“怎么了乔安,打入冷宫了?”
乔安正心情郁郁,懒得理她。但小舞又岂会放过这种打击她的机会,故意摆出个风情万种的姿势说,“那,是不是我的机会来了?”
“你?”乔安似笑非笑冲她挑挑眉毛,“林小舞,等你打的过我再说吧。”
“喝?”林小舞斜睨着她,眯着眼睛像只迷人的猫,“那,我可就有了人生目标了哦?不如,我现在就比比?”
“哟,长能耐了呀,”乔安也故意笑得很开心的样子,活动着手腕说,“正好我缺训练对手呢,来,比比。”
“嗯,好,你等着,”林小舞骨碌碌转了转眼珠,“等着,等我准备好哈。”
然后她先慢条斯理地提了提自己的裤子。
她穿的本来就是健身用的紧身裤,这往上一提,更显得曲线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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