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性便是这般偏执的,只是他在染归尘的面前向来伪装成一副温和的模样。
可没想到,无论他为了染归尘,如何收敛自己的本性,染归尘终究还是爱上了别人,终究还是不愿意正视他对她的情意。
夏临渊眼含悲切的看着染归尘:
“你当真……想要从此和我形同陌路?竟然叫我夏公子?哈哈,好,真是好啊,我夏临渊恨不得疼到骨子里的女人说要同我以后形同陌路,我夏临渊做人,真是糟糕透顶了……”
夏临渊面色如灰,他眼神麻木的走出了天牢。
慕容殷宿的影卫想要追上去把他抓回来,却被慕容殷宿阻止了。
慕容殷宿看着夏临渊的背影,目光晦暗:
“由着他去,他受了伤,不能躲开侍卫的巡查。所以他一出天牢的大门,慕容烨必然会知道西凉国君来了,慕容烨会先替本王好好的‘招待’他。”
西凉储君跑到别国皇宫的天牢里来,还没有被侍卫发现,呵呵,被皇帝知晓了,就算是个心胸宽广的仁君,心里也会有个疙瘩。
更不要说是慕容烨了。
染归尘有些疲倦的揉了揉脑袋:
“我们回王府吧。”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
如果不是慕容殷宿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她几乎都会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刺激到倒地不起。
染归尘自嘲。
都是活过一辈子的人了,怎么还会这样承受不了打击。
而失魂落魄,光明正大走出了天牢的夏临渊则是很快的就被侍卫发现了。
守门的侍卫语气冲的很:
“哪儿来的?”
他可不记得靳国的皇族里有这一位。
而且今天除了殷王爷带人进去,再也没有人进去了。这莫名其妙出现得了人是谁?大白天见了鬼了?
夏临渊面色冷漠,只扔出了自己的腰牌:
“告诉皇帝,西凉储君来访,如果皇帝愿意,便请本君喝一杯酒。”
那侍卫面色惊惧的拿过腰牌,检查无误后,立马弯腰行礼:
“微臣唐突,还望储君莫要怪罪。我等立马护送储君面见吾皇。”
那侍卫召来了十几个侍卫,甚有派头的护送着夏临渊前往慕容烨的御书房。
夏临渊一身黑袍,虽是沾了血,却也不损他的俊美,路过之处,凡事见到了他的容颜的宫人无不暗送秋波,眉目含春。
夏临渊却视而不见,只是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他受了伤,用不了轻功,大摇大摆出了天牢,所以见皇帝是必然得见了。只不过他不喜欢处于被动,既然如此,与其等着皇帝打着“联络感情”的名义邀他入了鸿门宴,倒不如自己提前出击,杀他个猝不及防。
老子就是喜欢逛你们家的天牢,有意见吗?
有本事你把本君杀了。
夏临渊有些无赖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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