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归尘:“……”
“你不是说宁愿上了一头猪你也不碰樊忆笙吗?”染归尘幽幽道。
楚轻离你的脸呢?喂猪吃了?
嗯,那猪应该得啃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啃完,因为楚轻离的脸皮太厚太硬,不好啃……
染归尘很不厚道的拆楚轻离的台,楚轻离被染归尘堵到说不出来话。
事实上,他现在真的很想吐血。
跑到染归尘这里来不仅仅是想要躲过那个男人婆的追杀,而是想获得一些安慰。
谁知道……他现在已经被染归尘打击的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你能闭嘴吗?你让本宫抱抱,抚平本宫心中的伤痕……”
楚轻离委屈巴巴的求抱,染归尘却立马把他踹到床的另一边去了。
正色道:“楚轻离啊,虽然我把你当成姐妹,可是说到底你还是个带把的,所以,别动不动就抱,除非,你把自己阉了,到时候别说我让你抱,你亲我都不成问题。”
染归尘说的无比认真,注意,是非常非常的认真。
她真的没有开玩笑,楚轻离如果真把自己阉了,她不仅可以给他抱还可以给他亲,因为……他已经不具备威胁了。
楚轻离哀嚎一声:“本宫把你当朋友,你居然如此嫌弃本宫!本宫清白没了,现在居然还被嫌弃,本宫活着干嘛!”
染归尘阴阴一笑:“那你可以去死了。”
楚轻离已经被染归尘打击到体无完肤,挫败的把头埋在被子里,大有一辈子都当鸵鸟的意愿。
唉,可怜的娃。
染归尘其实还是挺同情楚轻离的,楚轻离的确……好像真的被樊忆笙那家伙给算计了。
楚轻离酒后乱性?
他自己就是开青楼的,在青楼那种地方,喝酒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更何况楚轻离这样的相貌,有多少人是冲着他去的也不用想,在这种环境下,楚轻离怎么可能轻易就会醉?
恐怕,昨天晚上楚轻离喝的酒里面放了料,然后……无良的樊忆笙把人吃干抹净,渣都不剩,然后还倒打一耙,让人负责。
别人可能不会相信樊忆笙如此彪悍,但是,作为见证了樊忆笙种种无赖行径的人,也不得不出来说一句公道话:樊忆笙就是这么彪悍!
染归尘目光极其复杂的看了一眼被子鼓起的一角,楚轻离这么委屈还真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作为她的娘家人,她是不是也应该帮他说两句话?
或者……去找樊忆笙算账?
嗯……把楚轻离给捆起来,盖上盖头送给樊忆笙吧,反正樊忆笙现在的身份是国舅爷,对外的身份是男人,楚轻离还一天天到晚骚包的要死。
他俩在一起,绝对是绝配。
而且,楚轻离的“清白”也没了,他不跟樊忆笙,还有人要他这么个“残花败柳”吗?
躲在被子里装鸵鸟的楚轻离没有看到染归尘嘴角悄然露出的一抹坏笑。
更没有料到,被他当作知己的染归尘,会这么无良的把他卖给樊忆笙。
当然,现在的楚轻离,还不知道这一切。
楚轻离突然把脑袋从被子里露了出来,贱兮兮的笑了:“小尘儿啊,我和你说一件事情。”
染归尘不说话,楚轻离也不卖关子了,声音放低了许多:“咳,本宫被樊忆笙那男人婆追杀的时候,正好路过殷王府,然后……看见一个女人从殷王府的大门进去了。”
染归尘的身子一僵,原本紧闭的眼睛也已经睁开。
本就清冷的眸子,这一刻更是摄出冰冷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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