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这里是哪?”樊忆笙捂着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眼睛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屋子,心中开始泛起警惕。
“躺下吧,姑娘,你这身子虚的不得了,以后可要好好调理调理才是。”
身后传来染归尘清冷的声音,樊忆笙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锐利的眸子射向染归尘,恨不得把染归尘给生吞活剥了。
“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一边冷声质问着,一边检查自己的衣服,竟然被换了!
“别看了,你那衣服上面全是血,黏黏糊糊的,我搁在门外了,你稀罕的话一会儿去找来穿。”
染归尘靠在桌子旁,看着樊忆手忙脚乱的模样,好心的替她解释了她衣服的去向。
真是一个白眼狼,她好心好意的从夏临渊的房间里找出来一件还算好的衣服,又尽心尽力,跟老妈子似的又帮着这这丫头换上了。到头来,人家竟然还不领情,还一脸怒气的质问她她衣服的去向。
唉,这年头,好人也不好当啊,当了那么久的坏人,她好不容易想要做一回好人,反而被人误会,她决定了,她以后还是做一个坏人吧,起码别人说她坏都是事实,她也憋屈不到哪里去。
而在染归尘陷入自己的思绪的同时,樊忆笙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一身白色长裙称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清冷到了极点,然而那张脸,却生的极为妩媚,如此强烈的反差,却并不令人觉得突兀,只会让人觉得这张脸魅惑中带着清冷,清冷中携着一丝说不出的韵味。
樊忆笙在脑子里搜索着眼前女子的信息,突然想起来,这便是那次在宫宴时大出风头的一个女子。
“姑娘,身子是自己的,还是应该好好保护才是。”染归尘从桌子旁边倒了一杯水递给樊忆笙,樊忆笙无声的接了过去。
“用不着你管!”樊忆笙冷冰冰的说道。然后,面带狠色的威胁着染归尘:“你如果胆敢把这些事情说出去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你现在还在服用抑制女子特征的药物吧?这些药物早就把你的身子给掏空了,也是因为你服用这些药物的副作用,你每次的月事都几乎要了你半条命,我说的可对?”
染着脸倔强归尘看着樊忆笙倔强的脸,竟然没来由的觉得这丫头也蛮可爱的。
算她们有缘分吧,她溜进皇宫,想要看看夏临渊,却在夏临渊的门外发现了她,也不知道夏临渊去哪里了,等她把这丫头带进夏临渊的院子以后才发现夏临渊竟然不在。
不过这一趟来也不算没有任何收获,她好歹发现了花名在外的国舅爷竟然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子。
染归尘突然有些同情国舅爷府的那几十房小妾了,唉,自家老爷竟然是个女人,恐怕那些女人知道了会撞墙去吧,而夜夜守空闺的寂寞,恐怕也是只有她们自己懂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樊忆笙吞吞吐吐的问着,目光有些躲闪,染归尘不轻不重的咳嗽了两声。
“把脉所知。”染归尘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态很平静,并没有什么不妥,然而在心里却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这种情况她难道还能靠着看面相就能看出来不成?
这丫头的脑子还真是简单,怪不得装了这么长时间的男人都没有人发现,感情是这丫头神经比男人还粗,毫无女人的做派,如果不是她亲眼看到这丫头因为月事而痛到晕厥,打死她,她也不相信眼前这个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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