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轻宁面无表情的威胁着,然而,樊忆笙怎么可能就因为这么三言两语就被唬住?
“呦,小姑娘好大的口气,告诉我姐又怎么样?你觉得她会帮你这么个民女,还是帮她自己的亲弟弟?做白日梦还得看时候,尤其是对着本国舅爷。”
樊忆笙不屑的冷哼一声,嚣张跋扈的模样令人看着就恨的牙根都痒痒。
染轻宁挣脱不开他的禁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似乎极其恼怒。
樊忆笙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女人浑身都是戏,厉害,令他都自愧不如。
“哎呦喂,看看,这是哪家小美人?来来来,让爷亲两口,爷一高兴,没准让你做爷的第十四房小妾。”
樊忆笙的爪子攀上了染轻宁肩膀,一脸淫笑和他那张极为清秀的脸根本搭不上边。
“滚开!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对我如此无礼!”染轻宁冷冷的呵斥着,脸色极为难看,樊忆笙心中冷笑,这丞相府大小姐可真会做戏啊,一口一个他混帐,要不是这女人故意勾引他,他也不屑去沾染这种货色,表里不如一,还不如青楼里的花娘,他赏了银子,还能衷心的对他笑笑。
手中折扇“哗”的一下打开,樊忆笙极其轻佻的勾起了染轻宁的下巴:
“怎么着?你爹还是皇帝老子不成?能管的住本大爷?你说让本大爷滚开?那你倒是说说,你是谁家的小姐,能让本大爷都动不了?”
樊忆笙这句话说的无比狂妄,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一个个无不对他嗤之以鼻,光靠着皇后庇护的一个纨绔子弟,如果不是他的身份在那里搁着,这个时候恐怕要被人揍死在大街上了,光是朝他扔的臭鸡蛋和菜叶子,恐怕就能让这个王八蛋淹死了。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无不对染轻宁表示同情,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这么被糟蹋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樊忆笙张狂大笑,捏着染轻宁下巴的手逐渐收紧。
“你不是能耐吗?刚刚还说让我滚,啧啧,就连皇上都要给我三分薄面,你算哪根葱?来人!把这个小贱人给本大爷带回去,本大爷让她尝尝什么是夜夜春宵,什么是醉生梦死!”
樊忆笙的狗腿子果然办事效率高,樊忆笙一句话刚刚落下,一群大男人蜂拥而至,拿起了绳子,就往染轻宁的身上套。丝毫不觉得这一群大老爷们欺负一个弱女子丢脸,也许是跟着樊忆笙混时间长了,一个个的脸皮厚的跟铁皮似的。
而然轻宁也是相当配合,尖叫着,似乎被吓得不轻。
“滚!滚开!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对我如此无礼,我定要找皇后讨个说法!”染轻宁狠声威胁着,但是在樊忆笙的耳朵里,这和放屁没有什么两样
樊忆笙悠闲的摇着手里的折扇,这女人,倒还真有几分能耐,这戏演的比那戏班子还好,不如以后等丞相府家破人亡的时候,他大发慈悲,把这女人带回来给他唱戏?
樊忆笙不愧是纨绔中的二世祖,淫贼中的西门庆,都这时候了,还在各种无下限的意淫。
看着染轻宁狼狈的被绑起来,樊忆笙满意一笑,染轻宁啊染轻宁,你当真以为我樊忆笙是个蠢成猪的草包吗?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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