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想起，自己的舅舅，曾经也是这般。

终于，平静了下来，一个衣衫凌乱的男人从床上下来了，男人面无表情，眼睛麻木无神，仿佛只剩下一个躯壳而丧失了灵魂。

染归尘也同样平静的看着，心中不止一次产生过想要去把樊青络给杀了的想法，可……现在的她，还没有能力。

“二小姐到访，让本宫可真是备感荣幸。”

一个娇媚的声音从帐中传来，锐利，两个宫女走了进来，熟练的帮帐帘给拉了起来。

然后有条不紊的退了下去，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刚刚情事过后的樊青络，脸上还带着红潮，看起来动人不已，只是，她眼底的那抹深沉，却让染归尘想起了蛇，淫荡贪婪无情的蛇。

“皇后娘娘，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染归尘懒得和她继续虚伪下去，她能等，慕容殷宿不能等，生蛇蛊极其阴毒，越拖，后果就越发不可收拾。

“哦？二小姐请说，本宫洗耳恭听。”

樊青络揣着明白装糊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染归尘恶心的恨不得吐出来

“我身上的生蛇蛊是慕容烨下的，但是，这也和你脱不了关系，对吧？”

虽然她不知道为何慕容烨要和樊青络狼狈为奸，但是不难猜出来，拥有生蛇蛊的人，是樊青络

樊青络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指甲，默认了。

的确，染轻宁的蛊术是她教给她的，不过那又如何？她可是从头到尾没有对染归尘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对染归尘下蛊的，可是染轻宁。

樊青络眼里闪过一抹得意，染轻宁那个蠢货，给别人做了嫁衣还不知道，真是蠢笨如猪。

“是啊，和我有关系，可那蛊虫却不是我给慕容烨的。”

樊青络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漫不经心的说道。

“染轻宁，对不对？”染归尘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能害她的，无非只有染轻宁，再加上染轻宁近来种种怪异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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