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了下官吧,饶了下官吧……”染幕感觉自己的胆都要被慕容殷宿给吓破了,起身想要走到慕容殷宿那边去,熟知,满地的黄金让他脚一滑,登时摔了个狗吃屎。
“嘭!”摔在地上的那一刻,染幕心里想:躺在黄金里的感觉原来这么痛苦。
躺在地上痛的呻吟了出了声,他那身子骨,可真不能禁得起慕容殷宿这么折腾。
地上又是金元宝,又是金条,把他咯的痛苦不已。
仿佛是针一样扎着他。
“本王赔的可够?”慕容殷宿的声音,听在染幕的耳朵里,就仿佛是恶魔一般。
“够了,够了,求王爷别赔了。”染幕虚弱道,早知道一开始他就不提什么丞相府被砸的事了,被砸就砸了,可是自己一提,殷王那个变态,居然搬来两大箱黄金,跟水一样泼到了地上。
被黄金淹死,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他丞相府的脸都要丢没了
“记着,本王是很讲理的。”这句话说出来以后,染归尘忍不住,笑了出来。
“本王砸了你的东西,就要赔。”
说完,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还想本王接着赔吗?”
听到这句话,染幕赶忙摇头,满眼恐惧。
听到这句话,慕容殷宿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拽着染归尘的手就要走出去。
然而,这时,一直呆呆看着这场闹剧的冷苏突然冲着染归尘喊道:
“染归尘,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父亲的吗?你这种孽障,迟早要遭到天谴!”
冷苏咬牙狠声说道。
她看到染归尘的后背一僵,嘴角泛起了冷笑。
她怀着孕,殷王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对她做什么。
可是,她冷苏也不会就这么放过那个小贱人的!凭什么她可以让殷王三番两次为她出头,她的宁儿呢?
她的宁儿爱慕了殷王那么多年,从头到尾却没有被殷王正眼瞧过一眼。
这个小贱人才和殷王认识了几天?殷王居然为了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凭什么!
冷苏的眼里淬满了无尽的恨意。
然而,最后转身的不是染归尘,而是慕容殷宿。
慕容殷宿转身,似笑非笑,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天谴又如何?本王替她受,本王丧尽天良,还怕那一个天谴?嗤,笑话。”
说完,不待冷苏反应过来,拽着染归尘就走出门。
染归尘跟在他的后面,低着头,默默的任由他拉着她的手走。
似乎嫌弃染归尘的步子太小了,慕容殷宿不耐烦的皱眉,弯腰,胳膊把染归尘给牢牢的圈住,然后抱起。
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
“女人就是麻烦。”慕容殷宿嘲讽道。
染归尘却难得的没有和他呛声,直直的盯着他。
他的怀抱,是暖的,他的眼底,看似是冷的,却不经意间带了一抹温柔,他的唇,是薄的,他的话,是刻薄的。
可……
染归尘那一刻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一个。
不知为何,他们之间,明明只是陌生人,却总会在她孤独到绝望时,是他给了她那得来不易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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