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了?”冷苏一走进来,就看到染轻宁这般模样,也不禁慌了神。
“母亲,定是那贱人,她对宁儿下了毒!”染轻宁一看冷苏来了,一下子扑倒冷苏的怀里,声音里充满了狠毒。
什么?是染归尘那小贱人?
冷苏一想,倒也不是没有可能,染归尘那小贱人,自从她那死鬼娘死了以后,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说不定,还真是从那以后转了性子,报复宁儿……这种事也许还真有可能做出来。
“宁儿别怕,娘亲已经让人去请郎中了。”冷苏一边安慰着怀里的染轻宁一边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对付染归尘。
这边为了染轻宁的脸闹的鸡飞狗跳的,可染归尘却在这时,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仿佛闲庭散步一般,染归尘没有一丝着急的景象,可看到染轻宁那张脸时,染归尘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染轻宁最看重的不就是她这张脸吗?那她就要让她尝尝毁容的滋味!狠吗?不!在染轻宁把所有的蜡油滴入她的眼里,和她的丈夫旁若无人的苟合时,她就发誓,今世定要把所有痛楚加倍奉还!
更何况,是染轻宁找死在先,挖了她母亲的坟?也亏的才15岁的染轻宁说的出来!如此狠毒的女子,不让她尝尝什么叫做痛,她只会变本加厉,永远不知悔改。
“姐姐,这是怎么了?脸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昨天看着还好好的。”
就算这个脸是她毁的,她也不得不装作关心的模样,这就是生在世家的悲哀,身不由己,纵然满心厌恶一个人,也不得不装作好姐妹的模样给旁人看。
“贱人!就是你干的!”染轻宁一看染归尘来了,眼睛都红了,披头散发的就想去掐染归尘的脖子,配上她那张吓人的脸,犹如厉鬼一般。
染归尘没有躲,倒是冷苏,拦住了染轻宁。
“宁儿,听话!现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别这么一口咬定就是尘儿做的!”
冷苏这话,明明白白就是在偏袒着染归尘,染轻宁不由征愣住了,母亲她怎么会帮着染归尘那个小贱人?
染归尘看着冷苏那副大义凛然,绝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好人的模样,不由戏谑的勾了勾唇,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懂得权衡利弊,而不是像染轻宁这么莽撞的冲上来想要和她撕扯,的确高明。
而冷苏心里确实有她自己的打算。
现在宁儿这幅模样显然已经在理智的崩溃边缘了,加上她一直大喊大叫,别人恐怕已经以为她遭到打击快要疯了,她说的话,也没有人会相信。
到时候,想要把火往染归尘那个小贱人的身上引,就难上加难了,而她此刻若是做出一副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的模样,别人看在眼里,自然会觉得她大义凛然,对宁儿多一分怜惜,对那个害宁儿的人多一分憎恶。
到时候,她随便做一些伪证,染归尘这罪名,可就做实了,到时候,随她如何折磨,别人只会说她丞相府的夫人大义凛然,深明大义。这时候,宁儿再出来为染归尘说几句好话,宁儿在帝都中贤良的美名就会大大增加,殷王最近也在府中,他听说了宁儿的贤良名声,对宁儿的好感也自然的多了。
如此妙计,何乐而不为?固然现在让宁儿上去挠花了染归尘这个小贱人的脸解气,可传出去,对宁儿可没有一丝好处,说不定还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冷苏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一边为她自己增加了威望,也替她女儿敛了美名,可谓是一个高超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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