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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姐的母族，可是太医院院首？”

洛锦书话锋一转，拉着程玲珑坐下，心里有些不耐。

她不善于安慰别人，尤其是这种为情所困之人。

程玲珑用帕子拭去了眼角的泪珠，茫然的看着洛锦书道：“是，可是，这与圣旨有何关系？”

洛锦书嘴角微勾，道：“你也听说过，贵妃娘娘险些摘了九殿下义兄的心吧？”

程玲珑脸色发白，点了点头。

她当然知道，宫中有程家的人，她没想到，贵妃娘娘平日里看着极为和善的人儿，竟能如此歹毒心肠。一个活生生的人，怎能取了他的心呢？哪怕是为了九殿下，但是这种偏方，外祖父曾说过，这都是有损阳气的！

“贵妃娘娘之所以这么做，为的就是治好九殿下，若是程小姐，你可愿意用这种阴损的法子？”

“自然不会！”程玲珑回答的斩钉截铁，一脸坚定道：“殿下最为心善仁慈，往日里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更不要说为了治病，取人性命了。殿下心善，不会这般穷凶极恶，纵然这法子真能治好他，恐怕他也会愧疚一生。”

“玲珑不才，却是最为了解殿下。若是殿下寿命天至，玲珑愿追随他去！”

洛锦书心中一震，眸子里头一回，有了些复杂的神色。

她知道程玲珑喜欢李胤，却不知这种喜欢，已到了让她愿意为他去死的地步。

“既然如此，你接过这张药方，按照我说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