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渐暖,塔外的松柏抽出新芽,阿飞每日飞来飞去的日子过得越发自在。它并不知道杨繁的原形,只当他是个修炼仙术的人类,毕竟他能让它听懂人言,还能用灵力重塑它的肉身,这样的本事在阿飞小小的脑袋里,足以证明杨繁是个了不起的仙人。它喜欢绕着他飞,喜欢啾啾叫着跟他说话,更喜欢窝在他掌心听他低声回应。
这一日,天朗气清,阿飞照旧叼着一颗野苹果,兴冲冲地飞向塔中。它刚落在窗台上,便听见塔内传来一阵低沉的窸窣声,像是什么在石地上摩擦。它探头一看,顿时僵住——塔中央盘着一条巨大的白蛇,鳞片如雪,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蛇身粗壮,足有水桶般大小,正缓缓蜕下一层旧皮。一双蛇瞳清冷而深邃,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气势。
蛇是鸟的天敌,阿飞吓得魂飞魄散,野果“啪嗒”落地,翅膀一抖,咻地就飞了出去。它心跳如擂鼓,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顾着拼命扇动翅膀,逃得越远越好。飞到半途,掠过寺外的松林时,它却突然停下,落在枝头喘息。它倒不是担心杨繁有危险——在它眼里,杨繁修为高深,这条蛇再凶也威胁不到他。可就在这时,一个念头闪过它的小脑袋:那条白蛇身边整齐叠放着的,不正是杨繁的僧衣和发冠吗?更重要的是,刚才它惊叫时,那蛇转头看向它的眼神,分明是杨繁的眼神——惊讶中带着一丝熟悉的无奈。
阿飞歪着头,圆滚滚的眼睛眨了眨,犹豫片刻,拍拍翅膀,又小心翼翼地飞了回去。到了塔外,它不敢直接飞进去,只敢落在窗台上,探出小脑袋往里张望。
塔内,白蛇已蜕皮完毕,旧皮堆在一旁,露出更加光洁如玉的鳞片。杨繁已察觉到窗台的动静,蛇身微微一顿,缓缓化作人形。他慢慢穿上僧衣,发冠一丝不苟,眉目精致如画,气息温文端静,仿佛刚才的蛇形只是幻觉。他转头看向窗台,见阿飞正瞪着圆眼偷看,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柔软的感动。
“你这傻鸟,还敢回来?”杨繁走近窗台,话说得不客气,语气却温柔得像春风拂过湖水。他伸出手,掌心朝上,轻声道:“跑那么快,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阿飞歪头瞧了他半天,试探着蹦了两步,终于飞到他手上。它站在他掌心,低头啄了啄他的手指,又抬头盯着他的蛇瞳看了一会儿,啾了一声,像在问:“你是那条蛇?”杨繁轻轻抚了抚它的羽毛,“对,我是白蛇妖。吓坏你了吧?”
阿飞想了想,啾啾叫了两声,扑扇着翅膀绕着他飞了一圈,像在确认他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飞回他肩头时,它叼起刚才掉落的野果,献宝似的递给他,然后蹭了蹭他的脸。杨繁心中一暖,眉眼柔和得几乎要化开,低声道:“傻鸟,你胆子也太大了。”
他接过野果,掰开一半喂给阿飞,自己一口吃了剩下半个,“跑了又回来,还是舍不得我?”阿飞啾了一声,窝在他肩上,翅膀贴着他的颈侧,“怕是怕,可你是你,我答应过了,不会离开你。”
杨繁低头看着它,轻声道:“傻鸟。”
塔内一时安静,只有果子的清甜味在空气中弥漫。
从那以后,阿飞再见杨繁化作白蛇时,便不再惊慌。杨繁见它越发大胆,修炼时也不再刻意维持人形。
可是它竟然学会了恶作剧。杨繁修炼到关键处,蛇身盘踞塔中,阿飞就大剌剌地飞过去,叼走他的腰带,飞到窗台上得意地晃来晃去。杨繁心中扶额,蛇瞳冷光闪过,咧嘴一笑,露出四颗雪亮獠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鸟惊叫一声,翅膀一僵,竟直挺挺地晕了过去。杨繁忙化成人形,将它捧起,见它小小身躯瑟缩着,满眼愧疚与担忧。
阿飞虽因杨繁的灵力开启了灵智,明白他绝不会害自己,可鸟类的本能却如影随形,根深蒂固。醒来后,它察觉杨繁的歉意,歪头蹭了蹭他的手指,像在安慰他,心里却暗下决心:不能再这样吓晕过去,太丢脸了!
它虽只是一只小鸟,却也有了灵识,既能听懂人言,也想摆脱这动物的本能。于是,它开始缠着杨繁教它修炼。杨繁起初不以为意,笑着说:“鸟怕蛇是本性,何必强求?”可阿飞执意不肯罢休,每天啾啾叫着,在他身边飞来飞去,甚至叼来面包虫当“束修”,一副认真求学的模样。
杨繁见它如此坚持再者面包虫什么的也实在受不了,便不再推辞。他每日静坐时,便让阿飞停在他掌心,传它吐纳之法,教它引灵入体。阿飞虽是鸟身,却因杨繁重塑肉身时注入了灵力,根骨已异于常鸟,修炼起来竟颇有进展。春去秋来,杨繁温和的讲解声伴着雀鸟清脆的啾鸣,安然延续着一段奇妙的师徒缘分。
某日清晨,塔外晨雾未散,杨繁正盘膝打坐,忽闻塔下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他皱了皱眉,心想定是哪个误入的路人,便起身下楼,推开石门。门外站着一名少年,身形挺拔如翠竹,着一袭雨过天晴色衣衫,眉眼弯弯,笑意明媚。那少年一见他,便脆声道:“杨繁!我成功啦!”声音清亮,带着几分熟悉的雀跃。
杨繁一怔,尚未反应过来,那少年周身灵光一闪,身形骤缩,转眼间化作一只滚圆小鸟,扑扇着翅膀跌在地上。阿飞!杨繁失笑,俯身将它拾起,捧在掌心,见它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懊恼。
“化形才多久,就撑不住了?”他笑着调侃。
阿飞啾啾叫了两声,像在恼恨自己修为不够,又蹭了蹭他的手指,似在撒娇。杨繁无奈,将它塞进僧衣的口袋,上楼继续教导。他一边翻开自己早年抄录的修行法诀,一边自语道:“根基未稳,强行化形自然撑不了多久。来,咱们从头再来……”
从那日起,塔内的修炼更加频繁。阿飞时而化作少年模样,盘腿坐在杨繁对面,学他吐纳运气;时而因灵力不济变回鸟身,窝在他掌心听他讲解。它化形的时间虽短,却一次比一次长,杨繁也不厌其烦地指点。某次,阿飞好不容易维持了半刻钟的人形,正兴高采烈地冲杨繁笑,却冷不防瞥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蛇瞳光芒,吓得“哎呀”一声,又变回小鸟,晕倒在他怀里。
杨繁哭笑不得,将它捧起,摇头道:“看来这本能,还得慢慢磨。”阿飞醒来后,啾啾叫着抗议,却又乖乖窝在他身边,继续修炼。塔外僧人听闻塔内时有少年笑声与鸟鸣交织,越发觉得那位白衣男子神秘莫测。可杨繁只管教他的小鸟,日子虽漫长,却多了几分乐趣。
任重道远,他却甘之如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日,杨繁如往常般静坐塔中,却迟迟未见阿飞飞来。他起初并未在意,以为他被琐事耽搁,毕竟阿飞虽灵智已开,仍有鸟儿的随性。可随着日头渐高,窗台依旧空空如也,他心底隐隐生出一丝不安。这段时间,少林寺这片佛门净地也不甚太平,梅花盗四处作乱,不仅淫人妻女,还盗走寺中诸多武功秘籍。他隐隐感觉到,江湖风波已在这这清净之地悄然酝酿。
正午时分,寺内钟声急促响起,杨繁下楼推门,便见一群僧人簇拥着一人匆匆而来。那人背着另一人,步履踉跄,满身血污。走近一看,背上之人正是心眉大师。他与心灯有几分亲缘,长相酷似,因此杨繁对他有几分印象。此人武功高强,却心性浮躁,心计也颇深。此刻他身中剧毒,气息奄奄。背他之人名叫李寻欢,据说是梅花盗一案的嫌疑犯,虽然一脸风尘,但长得极美,双目澄澈,如春水映碧空。寺中僧人忙着对李寻欢口诛笔伐,杨繁看在眼里,心生不忍,便上前自荐,以心灯所传的医术为心眉解毒。
房内,杨繁与心眉独处。心眉气息微弱,却强撑着开口:“李寻欢……李寻欢必不可能是梅花盗……”
杨繁看他一眼,手下施针不停。心眉见他没反应,有点急了,“他是无辜的,否则何必救我?盗秘籍者,必出自寺内。我请缨押送梅花盗入寺受审,却不能冤枉好人……”
杨繁闻言,淡然道:“大师又为何信我,不怕我才是梅花盗?”心眉苦笑:“你在心灯灵前磕过头,又救我性命,我虽不知你来历,但心灯眼光不会错……眼下,我只能托付于你,望你查出真相……”
杨繁正犹豫,忽瞥见心眉手上攥着的佛珠,那上面沾着一缕熟悉的气味。
他拿起佛珠放在鼻端,眉头一皱,“大师近日与谁交过手?”心眉喘息道:“除李寻欢的仇人,便是在李园有个年轻人……”
“什么样的年轻人?”
心眉摇摇头,“我只知那人欲救李寻欢,一人一剑闯过十八罗汉阵,功夫俊俏,却无江湖经验,被我打中后背,重伤而逃。”
杨繁眼神一冷,思量片刻,低声道:“我可助大师,但需借一物。”心眉立刻道:“只要我有,你皆可拿去。”杨繁笑得意味深长:“我要借大师的性命。”
片刻后,杨繁走出佛堂,面向众僧,沉声道:“心眉大师已逝,临终前命我捉拿李寻欢——他便是梅花盗!”话音未落,他出手如电,白衣翻飞,直取李寻欢。李寻欢沉稳招架,拳脚凌厉,毫不落下风。两人错身之际,杨繁低语:“劫持心眉,引出真凶。”李寻欢会意,转守为攻,一个假动作晃过杨繁,退入佛堂,以心眉尸体为质,闭门不出。
众僧哗然,有人问杨繁来历,他淡然道:“我乃心灯云游时收的徒弟,闭关多年,不问红尘。”众人愈发敬畏,方丈心湖上前道:“你是最后与心眉交谈之人,可否详谈?”杨繁却摆手:“眼下无暇。”他心系阿飞,施展轻功直奔李园,却无人见过那受伤的年轻人。他找了一夜,回到少林,强迫自己冷静,梳理昨夜找到的线索。方丈心湖又来请他详谈,两人一番密谋,对追查梅花盗之事已有八九分把握。可阿飞仍未出现,杨繁心神不宁。
就在此时,寺内喧闹再起。心鉴、百晓生携一群江湖人来到李寻欢退守的佛堂,声称带了人质。李寻欢推门而出,心鉴拎出一个巴掌大的鸟笼,冷笑道:“你可识得此鸟?”
此话一出,场面一度陷入死寂。李寻欢更是一脸茫然。杨繁远远一看,心猛地沉了下去——那满身血污的鸟,正是阿飞啊!
百晓生小声埋怨心鉴:“你不是抓住阿飞了吗,怎么现在只有只鸟?”心鉴急道:“昨夜我确抓了他,可今早他竟逃出密室,只剩这鸟。”百晓生无语,却仍抓出阿飞,威胁道:“你的好兄弟阿飞中了大师一招七绝化绵掌,你若不束手就擒,七日之内,他必筋骨粉碎,有如此鸟!”说完便带着鸟笼,傲然离去。
杨繁心急如焚,暗随其后,见他们将阿飞置于藏经阁。正欲上前抢救,书架后忽转出一女子,他忙隐匿身形。杨繁不认识那女子,但见她长得有几分姿色,然而一脸妖气,心中有了几分猜测。她取出阿飞,轻吐一口气,阿飞变回人形——仍旧昏迷不醒,内伤沉重。女人施了个法术,阿飞胸膛起伏,嘴唇微张,发出难受的喘息。她媚笑一声,娇躯压上,竟欲劫掠他的修为精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女子自然是林仙儿。她是一只蜘蛛精,虽然修为并没有多高,但凭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媚术,寻常的江湖人都已是她掌中之物。她审美疲劳,正愁没有看得上的猎物,阿飞便出现了。他虽是妖身,但杨繁教出的弟子,修的是佛门正法,灵力精纯无比,正合她意。
忽然,一道白影如电掠至,灵力激荡,书架轰然震动。林仙儿抬头一看,见杨繁白衣飘然,眉如青山欲雨,目若紫电生光,修为深不可测。她先是一愣,随即眼波流转,露出妩媚笑意——这新来之人不仅修为更高,长得还俊朗非凡,比阿飞更合她胃口。
她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娇声道:“这位公子来得正好,小女子正苦于无人相伴,不如……”说话间,她已施展媚术,眼神勾魂,藏经阁暗香浮动。
杨繁却不为所动,蛇瞳微眯,冷冷打断:“这位小姐,你就是梅花盗吧。”
林仙儿见媚术无效,脸色一变,娇笑转为冷哼:“公子好不解风情,既如此,那就别怪我了!”她手掌一翻,一柄细剑携着绿光,刺向杨繁,剑气凌厉,带着毒香。杨繁右手揽住昏迷的阿飞,左手一竖,袖中灵力如潮涌出,化作一道无形屏障,剑气撞上瞬间崩散。他身形一闪,已至林仙儿身前,手指轻点她眉心,灵力透体而入,林仙儿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灰飞烟灭,连一点痕迹也无了。
杨繁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尸体,眉间微皱。他本念此人毕竟是多起大案的关键人物,须带她回寺认罪,并不想即刻杀她。想不到她连番作案,嚣张至极,功力却如此不堪一击。
他抱起阿飞,施展轻功,几个起落便回了塔中。塔内清冷如故,他将阿飞轻轻放在石桌上,从僧衣内取出心灯传下的灵丹,捏碎一枚,喂入阿飞口中,又盘膝坐下,掌心贴在阿飞背上,缓缓输入灵力。那灵力如清泉流淌,化开药性,慢慢平复阿飞体内的伤势。半晌,杨繁低头,见阿飞仍昏迷不醒,气息虽平稳,却隐隐透着一丝异样。他探查之下,才发现林仙儿在阿飞身上下了不少催情法术,药性深重,若不及时解除,恐伤及根基。
这林仙儿虽功力三流,被他两招秒杀,可那催情法术却阴毒异常,拖延了这片刻,已彻底发作。阿飞内伤无碍,因此仍是少年模样,脸色潮红,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杨繁皱眉,手掌按在阿飞额头,试图以灵力压制,却发现药性已深入血脉,灵力无济于事。阿飞的体温愈发灼热,像一团火在他掌下燃烧。再拖下去,只怕要伤及根基,甚至神智受损。此情形的的确确是救人如救火,他咬了咬牙,当机立断,低头吻上阿飞的唇。
那唇滚烫而柔软,带着一丝药性引发的甜腻。杨繁一边吻着他,一边手忙脚乱地褪下两人的裤子。赤裸的下半身贴在一起时,蛇类偏凉的体温与阿飞灼热的肌肤骤然相触,激得他不由战栗了一下。阿飞似被这凉意刺激,迷迷糊糊中本能地靠过来,想与他贴得更近,却因未经人事,只懂得笨拙地蹭着他的身体,满眼茫然与渴求。
杨繁清修一生,即便当年与田思思成婚,也不过相敬如宾,克己复礼,对男女之事仅停留在理论。他看着阿飞忍得满头是汗,眼眶泛红,心头一横,决定豁出去。他手指沾了些两人腿间溢出的情液,草草探入自己后穴扩张。那干涩紧闭之处被侵入,他眉头紧锁,感觉怪异而焦躁,几次尝试后仍不顺畅,他干脆一咬牙,拔出手指,扶住阿飞那因药性而硬挺的分身,缓缓坐了下去。
热烫的硬物挤进他冰凉未经滋润的谷道,杨繁只觉一股剧烈的刺痛袭来,其中还夹杂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灼热感,腰腿瞬间发软,喉间溢出一声失控的低叫。阿飞则感到燥热难耐的下体被一股凉意温柔包裹,快慰如潮水般涌来,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他本能地想与杨繁贴得更近,热烫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杨繁的腰背,掌心沿着那美好的曲线一寸寸下滑,最终握住两瓣饱满的弧度,腰杆猛地向上一顶。
“啊——”杨繁猝不及防,惊喘一声,双臂紧紧抱住阿飞的肩。他的白色僧衣凌乱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胸膛,眉目间染上一抹从未有过的媚态。阿飞被他这一声撩得心跳加速,药性与情欲交织,动作越发不受控制。他双手用力扣住杨繁的臀,将他往下压,自己则向上顶撞,毫无章法却带着一股蛮劲。
杨繁咬紧牙关,忍着初次的不适,冰凉的后穴被撑开,逐渐适应了那滚烫的入侵。他低头看阿飞,见他满眼迷雾,额头汗水滑落,仿佛滴在他的心上。他喘息着,低声道:“别……别乱动。”可阿飞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本能地追逐那股快意,双手在他腰臀间揉捏,嘴里无意识地呢喃:“杨繁……好舒服……”
天空白日高悬,寺中正邪激战,塔内的石床上却一片旖旎。杨繁半推半就地配合着,渐渐从疼痛中品出一丝异样的愉悦。他修长的双腿夹紧阿飞的腰,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阿飞的灼热与他体内的寒凉交融,竟生出一种奇妙的和谐。媚术的毒性在两人激烈的交融下缓缓消散,阿飞的神智也逐渐清明。
终于,阿飞一声低吟,紧紧抱住杨繁,释放了所有燥热。杨繁随之颤抖了一下,软倒在他怀中,两人气息交缠,汗水交融。阿飞清醒过来,低头见杨繁脸色潮红,僧衣散乱,顿时愣住,结结巴巴道:“我……我是不是……”杨繁喘息未平,瞪他一眼,低声道:“闭嘴。”
过了一会,他起身整理衣衫,阿飞见状,一把将他拉进怀里,轻声道:“你别生气,我下次不再乱跑了。”
杨繁缩在他怀中,感到好不容易凉下一点的血又冒起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