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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向合集 挥发性记忆 12937 字 1个月前

她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娇声道:“这位公子来得正好,小女子正苦于无人相伴,不如……”说话间,她已施展媚术,眼神勾魂,藏经阁暗香浮动。

杨繁却不为所动,蛇瞳微眯,冷冷打断:“这位小姐,你就是梅花盗吧。”

林仙儿见媚术无效,脸色一变,娇笑转为冷哼:“公子好不解风情,既如此,那就别怪我了!”她手掌一翻,一柄细剑携着绿光,刺向杨繁,剑气凌厉,带着毒香。杨繁右手揽住昏迷的阿飞,左手一竖,袖中灵力如潮涌出,化作一道无形屏障,剑气撞上瞬间崩散。他身形一闪,已至林仙儿身前,手指轻点她眉心,灵力透体而入,林仙儿连惨叫都未及发出,便灰飞烟灭,连一点痕迹也无了。

杨繁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尸体,眉间微皱。他本念此人毕竟是多起大案的关键人物,须带她回寺认罪,并不想即刻杀她。想不到她连番作案,嚣张至极,功力却如此不堪一击。

他抱起阿飞,施展轻功,几个起落便回了塔中。塔内清冷如故,他将阿飞轻轻放在石桌上,从僧衣内取出心灯传下的灵丹,捏碎一枚,喂入阿飞口中,又盘膝坐下,掌心贴在阿飞背上,缓缓输入灵力。那灵力如清泉流淌,化开药性,慢慢平复阿飞体内的伤势。半晌,杨繁低头,见阿飞仍昏迷不醒,气息虽平稳,却隐隐透着一丝异样。他探查之下,才发现林仙儿在阿飞身上下了不少催情法术,药性深重,若不及时解除,恐伤及根基。

这林仙儿虽功力三流,被他两招秒杀,可那催情法术却阴毒异常,拖延了这片刻,已彻底发作。阿飞内伤无碍,因此仍是少年模样,脸色潮红,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杨繁皱眉,手掌按在阿飞额头,试图以灵力压制,却发现药性已深入血脉,灵力无济于事。阿飞的体温愈发灼热,像一团火在他掌下燃烧。再拖下去,只怕要伤及根基,甚至神智受损。此情形的的确确是救人如救火,他咬了咬牙,当机立断,低头吻上阿飞的唇。

那唇滚烫而柔软,带着一丝药性引发的甜腻。杨繁一边吻着他,一边手忙脚乱地褪下两人的裤子。赤裸的下半身贴在一起时,蛇类偏凉的体温与阿飞灼热的肌肤骤然相触,激得他不由战栗了一下。阿飞似被这凉意刺激,迷迷糊糊中本能地靠过来,想与他贴得更近,却因未经人事,只懂得笨拙地蹭着他的身体,满眼茫然与渴求。

杨繁清修一生,即便当年与田思思成婚,也不过相敬如宾,克己复礼,对男女之事仅停留在理论。他看着阿飞忍得满头是汗,眼眶泛红,心头一横,决定豁出去。他手指沾了些两人腿间溢出的情液,草草探入自己后穴扩张。那干涩紧闭之处被侵入,他眉头紧锁,感觉怪异而焦躁,几次尝试后仍不顺畅,他干脆一咬牙,拔出手指,扶住阿飞那因药性而硬挺的分身,缓缓坐了下去。

热烫的硬物挤进他冰凉未经滋润的谷道,杨繁只觉一股剧烈的刺痛袭来,其中还夹杂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灼热感,腰腿瞬间发软,喉间溢出一声失控的低叫。阿飞则感到燥热难耐的下体被一股凉意温柔包裹,快慰如潮水般涌来,舒服得几乎要叫出声。他本能地想与杨繁贴得更近,热烫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杨繁的腰背,掌心沿着那美好的曲线一寸寸下滑,最终握住两瓣饱满的弧度,腰杆猛地向上一顶。

“啊——”杨繁猝不及防,惊喘一声,双臂紧紧抱住阿飞的肩。他的白色僧衣凌乱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与胸膛,眉目间染上一抹从未有过的媚态。阿飞被他这一声撩得心跳加速,药性与情欲交织,动作越发不受控制。他双手用力扣住杨繁的臀,将他往下压,自己则向上顶撞,毫无章法却带着一股蛮劲。

杨繁咬紧牙关,忍着初次的不适,冰凉的后穴被撑开,逐渐适应了那滚烫的入侵。他低头看阿飞,见他满眼迷雾,额头汗水滑落,仿佛滴在他的心上。他喘息着,低声道:“别……别乱动。”可阿飞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本能地追逐那股快意,双手在他腰臀间揉捏,嘴里无意识地呢喃:“杨繁……好舒服……”

天空白日高悬,寺中正邪激战,塔内的石床上却一片旖旎。杨繁半推半就地配合着,渐渐从疼痛中品出一丝异样的愉悦。他修长的双腿夹紧阿飞的腰,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阿飞的灼热与他体内的寒凉交融,竟生出一种奇妙的和谐。媚术的毒性在两人激烈的交融下缓缓消散,阿飞的神智也逐渐清明。

终于,阿飞一声低吟,紧紧抱住杨繁,释放了所有燥热。杨繁随之颤抖了一下,软倒在他怀中,两人气息交缠,汗水交融。阿飞清醒过来,低头见杨繁脸色潮红,僧衣散乱,顿时愣住,结结巴巴道:“我……我是不是……”杨繁喘息未平,瞪他一眼,低声道:“闭嘴。”

过了一会,他起身整理衣衫,阿飞见状,一把将他拉进怀里,轻声道:“你别生气,我下次不再乱跑了。”

杨繁缩在他怀中,感到好不容易凉下一点的血又冒起泡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塔中颠龙倒凤,不知天地几何,塔外,梅花盗一案却已风起云涌,尘埃落定。那日,孙小红风尘仆仆赶至少林寺,气势汹汹,押着方丈心湖,要求放出李寻欢与阿飞。心鉴与百晓生见状,恼羞成怒,竟联手出手,欲置心湖于死地。一掌之下,心湖倒地气绝,鲜血染红袈裟。

心鉴得意忘形,哈哈大笑,揭开真相:“梅花盗不过是林仙儿与百晓生合谋,真正主谋是龙啸云,为的就是除掉李寻欢!”他话音一落,地上“死去”的心湖忽地睁眼,翻身而起,满堂皆惊。紧接着,佛堂后门推开,心眉大师缓步走出,面色苍白却气息平稳。他也未死,只是借杨繁蛇毒闭气,形同假死。二人早有默契,诈死只为引出真凶。心眉沉声道:“李寻欢非梅花盗,此事我与心湖亲查,秘籍失窃,皆是寺内叛徒所为。”

心鉴与百晓生见阴谋败露,欲拼死突围。混战中,李寻欢将二人制住,冷声问道:“阿飞在哪?”心鉴冷笑,“你再也见不到他了!”百晓生附和:“那小子死得可惨哪。”李寻欢闻言,眼神一痛,手微微一颤。百晓生瞅准时机,判官笔刺向孙小红,心鉴则扑向心湖,欲杀出一条血路。

就在此刻,两道寒光划破长空,快如闪电,精准无匹。心鉴掠至半空,喉头鲜血喷涌,百晓生扑向心湖的身形僵住,胸口插着一柄飞刀,双双毙命。

龙啸云的诡计彻底暴露,可众人遍寻林仙儿不着。她尸身已被杨繁毁于藏经阁,却无人知晓。有人怀疑此女从未存在,不过是百晓生等人编造的托词。龙啸云百口莫辩,罪加一等,最终被囚少林,终日扫地赎罪。

真相大白,梅花盗一案尘埃落定,李寻欢无罪释放,面上却无半分欣喜。孙小红默默跟在他身旁,低垂眼帘,轻声安慰。

夕阳西下,山寺暮色渐起,两人并肩而行,步出佛堂时,却见远远走来两道人影,一人白衣温文端秀,眉目如画,正是杨繁;另一人蓝衫活泼俏丽,笑意明媚,正是化为人形的阿飞。阿飞瞥见李寻欢,顿时一步冲上前,激动喊道:“大哥!”李寻欢闻言,脸上也放出光来,快步迎上,双手紧紧抓住阿飞的手臂,“阿飞!”两人对视良久,眼中说不尽的兄弟情深。

杨繁站在一旁,轻咳一声,打破这片刻的沉默。李寻欢这才松开阿飞,转向杨繁,拱手道:“多谢。”杨繁还礼,“惩奸除恶,人所当为。”李寻欢再拜,“阁下救阿飞性命,大恩难报。”杨繁僵了一下,似乎完美无缺的礼节崩碎了一小块,片刻后淡然道:“分内之事,无须言谢。”

孙小红在一旁看着他与阿飞,眼神似有探究,又似有几分了然。

四人立于山道,松风拂过,送来归巢的鸟鸣声。李寻欢看向阿飞,问道:“阿飞,如今恩怨已了,你今后有何打算?”阿飞闻言,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他瞥了杨繁一眼,见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便笑着道:“大哥,我修为未到家,还得跟杨繁继续修炼一阵子。”杨繁听了这话,脸色稍霁,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李寻欢目光在杨繁与阿飞间流转,又和孙小红对视一眼,眼神越发意味深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过后,塔内的日子仿佛恢复了平静,杨繁与阿飞依旧如常相处,可他心底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妙。每当面对阿飞那双明媚的眼睛,或是听他清脆地喊“杨繁”,他总会不自觉地移开视线,指尖微微一颤。他本是将阿飞视为徒弟,如同心灯大师待他一般,言传身教,带着几分怜惜。他们平日里的亲昵,在他看来不过是自然而然——阿飞还是那只黏人的小鸟,修炼累了睡在他腿上,或是脱了衣服传功疗伤,他从不觉得有何不妥。

即便那夜用身体为阿飞解毒,他也未曾犹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只当自己是舍身饲虎。可事后回想,那滚烫的触感、交缠的气息,还有阿飞无意识的呢喃,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若换作他人,他多半不会如此不顾一切,甚至连想都不会想。阿飞在他心中的分量,竟比他自己以为的要重得多。

意识到这一点,杨繁的心绪有些混乱。他自认早已看破红尘,数十年的封印生涯,早已将凡心磨砺得如止水般平静。可如今,这片水面却因阿飞而泛起涟漪。他曾结过婚,虽与田思思的感情早已成过往,可当年他也曾对她动过心。那份悸动虽淡,却真实存在。如今再面对阿飞,他不知该如何定义这微妙的情感。

更令他踌躇的,是他不确定阿飞对他的感情。阿飞对他信赖崇拜,他自然清楚。那小家伙每日绕着他飞,化作人形时也总黏在他身边,像个甩不下的小尾巴。可这份信赖究竟是师徒之情,还是多了些什么,杨繁不敢妄断。他怕自己的心意会影响阿飞的判断——这只单纯的小鸟,若因他的引导而生出别样的情感,会不会违背他原本的意愿?

这日清晨,阿飞照旧化作少年模样,站在石桌旁,卷袖过肘,自告奋勇地帮着杨繁研磨药草。他使药杵显然不如用剑利索,但仍然干得认真,鼻尖沁出汗珠。杨繁瞥了他一眼,心头微动,又匆忙低头,专注自己的活计。

“杨繁,你今天怎么不说话呀?”阿飞歪头看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杨繁手一顿,淡淡道:“没什么,专心点,别偷懒。”阿飞“哦”了一声,却没挪开视线,仍盯着他看,突然凑过来,笑眯眯道:“你是不是在想心事?眉头都皱起来了!”

杨繁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弄得一僵,放下正在分拣的药草,起身走到窗边,背对他道:“别胡说,我能想什么。”

身后安静下来。杨繁站在窗前,目光落在塔外松林间,心绪仍旧如乱麻般纠缠。正当他犹豫不决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阿飞走了过来,眉眼弯弯,笑意却比往日少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罕见的认真。杨繁还未转身,便听阿飞开口:“杨繁,你最近一直有心事,是不是因为上次跟我干了那事?”

这话如一道惊雷炸在杨繁耳边,他只觉浑身鳞片都要炸开,脸颊瞬间涌上一片红潮。他猛地转过身,瞪着阿飞,想骂他几句压下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可一张嘴却卡了壳。他随心灯大师修佛半生,耳濡目染尽是清规戒律,极有教养,哪里骂过人?憋了半天,只挤出一句没好气的话:“你胡说什么……别,别胡思乱想。”

阿飞笑嘻嘻地凑近一步,“我就知道!哎,你这几天都不大理我,是还在生气?”杨繁被他逼得退无可退,瞪了他一眼,低声道:“我没生气,就是……”他顿了顿,没能说出下文。

阿飞眨眨眼,见他没真发火,忽然一咬牙,干脆利落地脱下外袍,露出纤瘦却匀称的身形,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认真道:“上次我插了你,是我不好,你插回来吧!只要你别不理我,想怎么弄都行。”他这话说得坦荡,脸上却泛起紧张的潮红,显然是鼓足了勇气。

杨繁感觉自己心中那根一直紧绷的弦“嘣”地断了。他清修一世,何曾听过如此直白的话?瞳孔微缩,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热意。他再也克制不住,一步上前,一把将阿飞推倒在练功的蒲团上,整个人压了上去。阿飞猝不及防,“哎呀”一声摔在蒲团上,抬头正对上杨繁那双泛红的眼睛,心中既有期待,又隐隐泛起熟悉的战栗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繁低头俯视着他,白色僧衣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你这傻鸟,真是……”话未说完,他已俯身吻住阿飞的唇,带着几分急切与自暴自弃。阿飞愣了一瞬,随即笨拙地回应,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紧紧贴上来。

蛇本性淫,杨繁虽修佛多年,清心寡欲,将这天性压得滴水不漏,可自从那日为阿飞解毒破了戒,本性便如沉睡的洪水,蠢蠢欲动。这几日,他全凭意志力强压,表面仍是一副温和端静的模样,可心底的燥热却愈发难以忽视。今日阿飞直白相邀,坦荡荡地脱衣撩拨,他哪里还忍得住?理智如薄冰般碎裂,他一把将阿飞按倒在蒲团上,劲力一吐,掌风过处,阿飞的衣衫裂成碎片,散落一地。

阿飞猝不及防,赤裸地倒在蒲团上,抬头对上一双泛光的蛇瞳。强大的妖气从他身上溢出,带着一股摄人的威势。阿飞瞳孔一缩,鸟类本能中的畏惧隐隐浮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杨繁见他眼中闪过的恐惧,心下一紧,可目光往下一扫,却见阿飞下身依旧精神抖擞,高高挺立,竟丝毫不受影响。他不由露齿一笑,声音低哑,带了几分戏谑:“你这小鸟儿,今天是上赶着被吃?”

阿飞又羞又怕,脸颊涨红,低头一看,自己下面不知死活地翘得更高,前端甚至渗出晶莹的情液。他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无可奈何。杨繁俯身,低头含住那硬挺的顶端,微凉的舌尖绕着柱头打转,灵活地挑弄,再轻轻一吮。阿飞哪里受得了这刺激,腰身一挺,喉间溢出一声急促的呻吟,便交代在了他口中。

他喘息未定,胸膛剧烈起伏,杨繁却抬眼看他,蛇瞳中欲火更盛,下腹硬得发疼。他想起上次自己草草扩张的痛楚,虽不后悔,却多少不愿让阿飞受这份罪。思忖片刻,他将阿飞的双腿分得更开,俯身凑近那隐秘之处,舌头抵进蜜穴。杨繁向来口舌伶俐,辩经时无人能敌,却万万想不到,蛇类灵活的舌头有朝一日还能派上这用场。

阿飞大受震撼。鸟类交合靠泄殖腔摩擦,即便化成人形,那处也格外敏感。杨繁的气息喷洒其间,微凉的舌尖舔开褶皱,深入其中翻搅,带出一阵阵酥麻与热意。他只觉整个人要被吞噬,混乱、快感和恐惧交织,相互加成,过量的感官刺激全集中在被杨繁舔弄的地方。内壁热得仿佛要融化,竟不受控制地泌出潺潺春水,淌在蒲团上,染出一片湿痕。

阿飞意乱情迷,语无伦次地喘道:“杨繁……快点……弄我……”声音破碎,满是急切与乞求。杨繁低笑一声,起身将他翻过来,趴在蒲团上,双膝撑地,腰身下沉,露出那被舔得湿润的蜜穴。他扶住阿飞的腰,挺身进入,冰凉的硬物挤进滚烫的甬道,紧致与湿热交缠,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

杨繁动作初时缓慢,试探着深入,可蛇性一经释放,便再难收敛。他腰身一沉,猛地撞进去,阿飞惊喘一声,双手抓紧蒲团,指节泛白。杨繁俯身贴在他背上,冰凉的胸膛压着阿飞滚烫的脊背,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滑到前方,握住那再次硬挺的分身揉弄。阿飞被前后夹击,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身体不住颤抖。

“杨繁……慢点……”阿飞喘着求饶,声音却像火上浇油。杨繁咬住他的耳垂,低声道:“是你让我弄的,忍着。”他加快节奏,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冰火交融的快感让两人几近失控。阿飞被顶得往前一滑,膝盖在蒲团上磨红,却仍本能地迎合,语无伦次地喊着他的名字。

情潮汹涌,杨繁紧紧抱住阿飞,快速冲刺几下,在他体内释放。阿飞随之软倒在蒲团上,气息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赤裸相拥,彼此的体温交织。杨繁侧头看向阿飞,见他脸颊潮红,眼底水光潋滟,心头一软,低声道:“阿飞,我对你动了心。”他声音轻柔,带着十分郑重,像在交付什么沉重的东西。

阿飞愣了一瞬,随即咧嘴一笑,眉眼弯弯,“我也喜欢你啊,杨繁!”他翻身抱住杨繁,头埋在他胸前蹭了蹭,“我还以为你只当我是徒弟,都不敢说。”杨繁闻言,失笑摇头,手掌轻抚他的背,“傻鸟,我若只当你是徒弟,怎会为你做到这份上?”

两人坦诚心意,彼此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明朗与温柔。杨繁将阿飞揽进怀中,又温存了一会儿,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温言问道:“休息好了?”阿飞窝在他怀里,懒洋洋地点点头,“好了。”杨繁温文一笑,眉目如画,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让他躺平,缓缓从正面插了进去。

阿飞惊讶了一瞬,刚被填满过的后穴却已食髓知味,柔顺地裹上杨繁,湿热紧致,像是为他量身打造。杨繁低吟一声,俯身吻住他的唇,腰身缓慢挺动。蛇类本就以交配时间长着称,短则几时辰,长则数日。如今他与阿飞互陈心意,心中已将他视为配偶,蛇性彻底苏醒,一发不可收拾。他功力深厚,修为精纯,从白天干到入夜,又从入夜干到天光大亮,依旧毫无疲态,大气不喘,动作却愈发缠绵。

阿飞涉世未深,并不知道正常的交合该有多久,只仗着年轻体力好,对杨繁予取予求。杨繁释放了长久压抑的性欲后,动作不再急切,反而多了几分撩拨。他低头含住阿飞胸前的乳肉,舌尖灵活地拨动乳尖,又用犬牙轻轻厮磨,激得阿飞抽泣着挺起胸膛,双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阿飞腰眼一酸,突然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淌出,竟尿了出来。他愣住,低头一看,臊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我怎么……尿了?”杨繁停下动作,抬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因为你已经射了六次了,傻鸟。”

阿飞本能地觉得不太妙,可杨繁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他对杨繁的信任又根深蒂固,竟没找到哪里不对,只“哦”了一声,红着脸继续任他摆弄。杨繁失笑,停下动作,起身解下散乱的发冠,五指顺了顺,随意捡起一条带子,将一头长发高高扎在脑后。

他再次俯身,低头吻去阿飞眼角的泪花,手掌滑到他腿间,轻揉那已疲软却仍敏感的分身,腰身又开始律动。

塔外鸟鸣清脆,塔内光线渐亮,晨曦透过窗缝洒在两人身上。阿飞被顶得哼哼唧唧,声音破碎,带着几分求饶:“杨繁……我不行了……”杨繁却不放手,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再陪我一会儿,你不是说想怎么弄都行?”阿飞被他这话撩得心跳加速,咬唇点头,强撑着迎合。

杨繁见他如此乖顺,眼底的柔情更深。他放缓节奏,双手托住阿飞的臀,将他抱起坐在自己腿上,低头埋在他颈间轻咬,舌尖舔过汗湿的皮肤。阿飞搂住他的脖子,气息凌乱,断断续续道:“你……你真是蛇啊……”杨繁轻笑,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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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杨繁与阿飞坦诚心意,彼此的情感愈发浓烈。一日,阿飞修炼化形时不慎失控,变回北长尾山雀的原形,雪白羽毛蓬松,尾羽细长如丝,扑扇着翅膀绕着杨繁飞了两圈,啾啾叫着撒娇。杨繁看着它灵动的模样,心底的蛇性蠢蠢欲动。他忽生一念,低声道:“阿飞,想不想试试咱们的原形?”阿飞歪头,圆滚滚的眼睛眨了眨,似懂非懂,却兴奋地啾了一声,像是应允。

细雨中,杨繁化作白蛇,巨大的身躯在湿草地上蜿蜒,鳞片如白玉般光滑,泛着细雨滋润后的柔润光泽。蛇无四肢,靠肌肉的波浪式收缩移动,粗壮的蛇身足有丈余长,尾部渐细,散发着一股冰凉而摄人的妖气。蛇类的泄殖腔位于尾部下方,交尾时,两条交接器半阴茎从腔内探出,坚硬如骨,表面覆着一层湿滑的黏液,既是润滑,也是吸引伴侣的信号。

阿飞变回北长尾山雀原形,小小的身躯不过巴掌大小,雪白羽毛蓬松如棉,细长的尾羽如丝绸般柔软,随风轻颤。鸟类的泄殖腔是腹下唯一的开口,集排泄与生殖于一体,小巧而隐秘,周围覆着细密的绒羽,敏感异常。北长尾山雀交合通常是短暂的“泄殖腔之吻”,雄鸟与雌鸟的泄殖腔迅速相触,精液传递不过数秒便结束,动作敏捷而高效。

此刻,杨繁的蛇身缓缓靠近,冰凉的鳞片擦过阿飞的羽毛,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低鸣一声,蛇尾灵活地卷起,将阿飞的小小身躯缠住,动作轻柔却不容挣脱。阿飞惊叫一声,翅膀扑扇了两下,细爪抓挠着蛇鳞,却无法逃开。杨繁的蛇瞳幽深,泛着红光,凝视着他,带着几分温柔与占有欲。蛇信轻吐,嗅到阿飞身上那股淡淡的鸟类体味,冰凉的舌尖舔过它的颈羽,激得阿飞一颤,啾啾声中透出几分慌乱。

杨繁调整姿势,粗壮的蛇身盘成一圈,将阿飞困在中央,尾部微微抬起,泄殖腔张开,两条交接器缓缓探出。前端略弯,表面布满细小倒刺。他用蛇尾轻轻翻动阿飞,露出它腹下的泄殖腔,那小小的开口周围绒羽微湿,因紧张而微微收缩。杨繁低鸣一声,粗壮的交接器抵住那紧致的入口,冰凉的触感让阿飞猛地一缩,尾羽高高翘起,发出急促的啾鸣。

蛇类性淫且持久,交尾靠交接器插入。杨繁腰身肌肉收缩,交接器强行挤入阿飞的泄殖腔,粗硬的顶端撑开那狭窄的通道,黏液滴落,润滑了交合处。阿飞的泄殖腔本为瞬时交尾设计,哪里承受过如此侵入?它惊叫连连,细小的身躯在蛇身下颤抖,绒羽凌乱散开,尾羽乱颤如风中绸缎。杨繁却不急躁,交接器缓慢推进,直至整根没入,冰凉的硬物填满那滚烫的腔道,黏液与阿飞体内的热意交融,激起一阵湿滑的响动。

阿飞的泄殖腔敏感至极,内壁薄而柔韧,被撑得满胀,热意如火在体内乱窜。它挣扎着想飞,翅膀扑腾,却被杨繁的蛇身压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啾鸣。杨繁低头,蛇信舔过它的背羽,冰凉的舌尖钻进羽毛间,挑弄那细小的脊线,带起一阵阵战栗。他开始律动,交接器在泄殖腔内进出,粗糙的倒刺轻刮内壁,黏液淌出,顺着阿飞的尾羽滴在草地上。蛇类交尾节奏缓慢而深重,每一下都直抵深处,冰火交融的快感让阿飞几乎失神。

鸟类交合短暂,泄殖腔极易高潮。阿飞不过片刻,便被这陌生的刺激逼得崩溃,泄殖腔猛地一缩,泌出一股清液,带着淡淡的腥甜,淌在杨繁的交接器上。它软软瘫在蛇身下,啾鸣低弱,像是求饶。杨繁却不罢休,蛇性彻底苏醒,交接器加快抽动,粗的那条顶弄深处,细的那条则探入旁侧,挤压着内壁的每一寸。黏液与清液混杂,湿漉漉地沾满交合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气味。

杨繁低喘连连,蛇身缠得更紧,鳞片张合间透出几分兴奋。蟒蛇交尾可长达数小时,他功力深厚,毫无疲态,反倒愈发沉溺。阿飞被他顶得晕乎乎,泄殖腔一次次痉挛,清液淌了又淌,小小的身躯像是被榨干。它无意识地啾啾低鸣,尾羽软软垂下,像是彻底臣服。杨繁俯身,蛇信舔过它的眼角,冰凉的触感带走一丝热意,低嘶道:“我的小鸟,舒服吗?”

交合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杨繁终于低鸣一声,两条交接器同时释放,冰凉的液体灌入阿飞的泄殖腔,量多而急,烫得它猛地一颤,尾羽高翘,又一次泄了身。杨繁松开蛇身,阿飞软软滑落草地,羽毛湿透,气息急促,圆滚滚的眼睛半闭,像是累极。

杨繁化回人形,赤裸着俯身将阿飞捧起,见它模样可怜又可爱,心头一软,低声道:“傻鸟,吓着你了?”阿飞啾啾两声,化作少年模样,扑进他怀里,脸红得像熟果,嘀咕道:“你太坏了……差点以为你要吃了我。”杨繁失笑,搂紧他,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吃是吃了,不过舍不得吞下去。”

林中,细雨渐停,晨雾渐散,不远处又传来悠长的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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