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乱想办法,有什么事及时跟我说。”
“好,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陈良忆说完继续用左手练习。
看她那么认真的样子,我不忍继续打扰她,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晚上,我约了人谈业务,谈完后回家已经很晚了,发现陈良忆房间没有亮灯,我感觉很奇怪,平时她睡的很晚,这时候不会关灯,一问之下,发现她还没回来。
我立刻给她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我心中忐忑不安,急忙给乔暮云打去。
乔暮云接起电话的时候醉醺醺的:“晴晴,大半夜找我有事吗?我正跟小舅子喝酒呢!”
“良忆跟你们在一起吗?”我问。
“小忆忆?她不在呀,这个点了,她没回家吗?”
“没有啊,我打她电话也打不通,我现在好担心……”我焦急的说。
乔暮云声音立刻变得清醒了:“什么?!”
乔暮云立刻安排人手去找陈良忆,我也急忙出去寻找,同时联系冷一凡查找陈良忆的手机定位。
一个小时后,在公司附近一家酒吧的包厢内,我们找到了陈良忆。
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她正在地上跪着。
地上满是破碎的啤酒瓶和洒了一地的酒水,她膝盖跪在啤酒瓶碎片上,已经被扎破流血了。
脸颊上红肿一片,还有清晰的手指印,嘴角也有点点血迹。
包厢里还有其他男男女女,大概十几个人。
一个肥胖的男人吼着:“新人出来卖酒这么不懂规矩,摸一下都不让,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