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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标 没有名字 59553 字 1个月前

('3.18:

苦于没有找到代餐,我在自割腿肉,目前专注增删改《双标》

购买过合集旧版的,愿意补差价的,可以加微信746175802

单章的,可能倒V吧。

登录不上海棠的,愿意付费的,可以加微信746175802

我就是个起名废。

在海棠也别上升三观了,就让我随便写点小破文吧。

我写文就图个放松,希望看文的你也一样。

看不下去别勉强,打x就行了。

为了能长久愉快玩耍,势必是没有车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大洒狗血》

1《双标》三人行短文完结1版本2.3万字

攻:席长知/张一维受:许宁

简介:席长知就是一个双标狗,他可以有未婚夫,但是许宁不能有情夫。

2《橙子交易》短文完结1版本2.3万字

攻:唐笑詹受:林秉笙

简介:宝贝,今晚咱们玩个橙子的交易呗

生活日常小白文。这篇是十年前写的,重新搬上来而已。

————

《字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无缝衔接》短文完结1版本6千字

攻:王齐受:林奕年

简介:其实林奕年把眼睛蒙住这个行为挺伤人的,摆明了是不想看到他的脸嘛;但从另一个角度想,这也算默许他可以肆意妄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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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中的海浪裹挟着咸涩海风,一遍遍叩击着礁石。

郑令山慵懒地倚在雕花铁艺栏杆上,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的那截烟蒂正猩红明灭;极目远眺,远处山峦的车灯如一只只流萤,在浓稠如墨的夜色中穿梭着。

背后有一道温软的身躯悄然贴上,沐浴后的茉莉香丝丝缕缕萦绕在鼻尖。女伴亲昵地贴着郑令山撒娇,“在看什么呢?”

女伴身上披着郑令山的黑色衬衫,那衬衫堪堪盖住她浑圆挺翘的屁股,白皙的长腿在月光下犹如凝脂般诱人。这般情景,倒有几分欲说还休的魅惑。

郑令山收回远眺的目光,伸手单手搂住了她,心情愉悦,“什么都没你好看。”

“呀,你看那里。”女伴突然发出一声娇嗔,手指指向下方。

郑令山的的目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两具交缠身影正随着潮声起伏。

郑令山隐约能看出其中一个人较为强势:当底下那人试图往前爬出几步时,上位者握住他的脚踝,一把就将他给拽了回来。借着朦胧的月光,甚至还能清晰地看到上位者对着底下那人的屁股给了几巴掌。挨了几巴掌之后,底下那人明显老实了不少,不再有过多的挣扎,乖乖地任由上位者高抬着腿肆意侵入。

由于距离太远,郑令山也看得不甚真切,但那生动而又暧昧的画面,还是让他有点离不开视线。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女伴吸引了回来。

“怎么,你也想试试?”郑令山低笑着扣住从衣服下摆摸上胸膛的手,尾音洇着挑逗。

女伴抽回手,捶打一下郑令山的胸膛。她脸颊微红,眼神闪烁,明显也是不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郑令山坐在椅子上,女伴跨坐在他大腿上,两人也在露台上缠绵了一发。

待他们结束时,底下也到尾声了。

那两个人坐起来之后,彼此间还耳鬓厮磨,亲昵的姿态尽显。随后,其中一人起身,脚步不紧不慢地走向了海边停靠的小汽艇,引擎的轰鸣声划破寂静的夜,很快小汽艇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另一个人在海滩逗留了片刻,取了边上礁石上的衣服,抖了抖之后才披在身上,慢慢地走向了酒店。

随着脚步的移动,那人的身影在灯光下逐渐变得清晰。当那人的脸出现在光亮之中时,郑令山惊诧,怎么有点像许宁?

越近越看越像。

郑令山拿出手机,带着求证的急切,手指不停地操作着将画面放大,果然是许宁。

所以走得那个是席长知?不是说实验有了突破性进步,这段时间都得守着实验室吗?有时间跑出来夜会,没时间和他喝茶。郑令山摇摇头笑骂,真就是长许宁身上了。

一旁的女伴敏锐地察觉到了郑令山情绪的变化,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好奇:“怎么?认识?”

说罢,她探头过去,像只好奇的小猫。

郑令山迅速地将手机盖上,冲着女伴笑了笑。

女伴眨了眨眼睛,眼神中的好奇瞬间化成了知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先回去吧。”

郑令山在舒适的沙发上,调整好姿势,一个电话给席长知打过去,席长知接得倒是很快,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一听就不是在海上。

郑令山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他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滑,将通话模式从音频转为视频。

视频接通的刹那,实验室顶灯冷白的光晕漫过屏幕——席长知正坐在书桌前,桌上堆满了各类资料与书籍,视频边缘露出半截咖啡杯,杯口还氤氲着些许淡淡的热气。

“怎么这个点打电话?”席长知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你还在实验室?”郑令山盯着他泛青的眼底,“都这个点了。”

席长知还在实验室,沙滩上的另一人不是他。郑令山觉得匪夷所思,许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背着席长知在外面偷吃?这让他觉得荒诞又离奇。

郑令山又点了根烟,他深吸了一口,定了定神,说道:“宴会刚回来,没注意时间,顺手就拨过去了。临床试验一期要出结果了吧?”

“是。”席长知简短的回答。

“不容易,这都好几年了。还要多久?好一段时间没有聚一聚了。”郑令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随意,仿佛这真的只是一个寻常的问候电话。

“再看看吧,现在还不能确定。”席长知一边回应着,一边手中的笔还在文件上不停地做着批注,眼神都未曾从文件上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令山继续说道:“你这样整日埋头实验,许宁没意见?”

“他能有什么意见。”席长知倒是挺有自知之明,“他巴不得我一年到头都不回去。”

郑令山的眉头微微一挑,试探道:“那你倒是挺放心他。你们俩在一起都快十年了吧。怎么听上去还是那么拧巴啊。”

“八年多。”席长知随口回答。他心道才不是呢,现在许宁在床上也会开始叫了,不再像当初宁愿把枕头咬破都不发出一点声音;做狠了还会带着哭腔咬他手腕;做舒服了会下意识用腿去缠住自己的腰。不过这种关上门的私密事没必要和郑令山分享。

郑令山继续试探:“你不行啊,都这么久了还没把人肏顺服。”

郑令山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屏幕,捕捉着席长知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席长知皱着眉头,脸上露出无奈,“可千万别在他面前说肏啊干的啊,他听到又要生气了。”

“得得得。”郑令山无奈地告饶,“这么宠啊,你就没打算换一个?许宁也快三十了吧。”

席长知终于停下手中的笔,他抬起眼,盯着屏幕里的郑令山,若有所思,“你今晚奇奇怪怪的。”

郑令山打着哈哈,掩饰自己:“哎,也不瞒你,是其他人打探,问还有没有机会。”

“没有。”席长知毫不犹豫,“你不要瞎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令山干笑两声,他把手中燃尽的烟蒂丢进烟灰缸,说道:“行,那你先忙你的,等你好了,我来攒个局。”

鎏金香槟塔折射着水晶灯辉,张一维向露台举杯致意。

张一维手中的酒杯映着他餍足而愉悦的脸庞,见耳机里一直没传出声音,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这么久?还没到房间?”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心里没数吗?”许宁没好气,夹着屁股走路的羞恼让他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

张一维笑得没心没肺,“偶尔也玩点刺激的嘛。而且你明明也很有感觉。”

“服务员走过来了。”许宁压低声音,语气中满是生无可恋的感觉。他已经尽量避开那些明亮的通道了,但是酒店的服务员似乎无处不在,仿佛每一个转角都能碰到。

“不会掉出来的,我整条都塞进去了,就留了一小撮。”

“你还好意思说!”

服务员远远就注意到了许宁深一脚浅一脚的奇怪步伐,以为许宁是崴到脚了,积极地迎过去了。

“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服务员的声音充满了关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摆摆手,表情略显尴尬,"没事,不用。”

许宁生怕服务员看出什么端倪,指了指自己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对着服务员摆摆手。

服务员也很有眼力见,见许宁拒绝,便不强求,礼貌地退后一步,“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您联系酒店的医务室。”

“好的,谢谢。只是脚麻了而已。”许宁低声回应着,那声音中还带着不自在。

等服务员走了,许宁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干脆加快脚步走进电梯。这个电梯直达房间,当电梯门缓缓关闭之后他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张一维在电话里哄着他,“好了,别生气。冲洗一下早点休息,下次不了。”

许宁只是哼了一声,完全不信,“你下次还敢。不说了。”

电梯门开后,许宁把上衣脱了随手丢在洗衣篮里。他没去找不知道踢到何处的拖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裤子的裤头也被解开,松松垮垮地掉在他的脚踝处,露出了一片红印。

许宁迫不及待地想要赶紧冲洗一下。海砂黏在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感觉硌得慌。尤其是那条内裤,磨得他十分不舒服。

………………………………………………

“王八蛋。”许宁又忍不住骂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流出的水明显是清水之后,许宁调整回淋浴的模式,把喷头挂上去,让水流从头顶冲刷下来。

温暖的水幕包裹着他的身体,水汽在浴室中弥漫,营造出一种朦胧的氛围,让人心情逐渐放松下来。

洗完澡,许宁一边用浴巾擦拭身体,一边低头打量。仗着席长知这次是封闭式实验,张一维在他的身上留了痕迹:……………………………………这些都在记录今夜的荒唐。

希望睡一觉能消吧,许宁光裸着走出去。然而,当他的目光瞥到监控屏幕时,所有的轻松瞬间凝固:郑令山正在他的门口来回踱步。

郑令山是席长知的朋友,和他算是点头之交。聚会时遇到了能够坐下来客套几句,也有介绍过一批物业的案件给他。但不管怎样,他都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房门口。

许宁抿了一下嘴唇,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就和张一维总共就今晚在外面做了,总不至于那么倒霉吧?

许宁眉头紧皱,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郑令山也是酒店的参股股东,他不费力地就拿到了酒店的住户信息。住户登记信息没有许宁,不过查了一下,席长知的常驻房间有人办理了入住。

这该说许宁胆大包天吗?

换做其他人,郑令山也就当做没看到,不会去蹚这趟浑水。但是涉及到席长知,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当初席长知看上许宁的时候,就把许宁扣在家里几个月都没让他出过门。他对许宁可是一种近乎霸道的占有欲了。如果席长知知道许宁在外面偷吃的事情,他不得闹个人仰马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铃一直在想,许宁到底还是拉开了门。

许宁穿着一套纯色的睡衣,纯棉睡衣领口扣到最顶端,有点欲盖弥彰。头发带着刚洗过的湿润感,几缕发丝随意地垂在额头上,发梢垂落的水珠在肩膀洇出深色圆点。

郑令山打量着他,许宁这些年席长知保护得很好,没有吃过生活的苦。看着还有点不谙世事的单纯,实在是想不到会如此胆大妄为。

“有什么事吗?席长知不在。”许宁强装镇定地说道。

“我知道,他还在实验室,我刚和他打过电话。”郑令山的表情有些复杂,意有所指,“我是来找你的。不让我进去?”

郑令山目光掠过他身后,如果许宁这会儿屋里还有藏人,那就是嫌命太长了。

许宁侧身让郑令山进来,为了避嫌,门还是敞开着的。

正常放洗衣篮的位置被移开了,不过地毯上有没收拾干净的沙子。

许宁客气地给郑令山倒了杯水,递水时他手腕微颤。

郑令山心里叹气,就这心理素质还偷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和郑令山面对面着坐着,垂眸没有说话。

郑令山从烟盒抽出一支烟,在指尖转了两圈但没抽,他就那样定定地看着许宁,盯得许宁别过脸。

“你要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郑令山非常不解,“许宁,你是疯了吗?你怎么敢啊?”

许宁心里一个咯噔:果然,郑令山知道了。

许宁瞳孔骤缩,本能地否认道:“你在说什么?”

郑令山皱了皱眉,说道:“沙滩确实没监控,可是酒店到处是监控。你想好怎么和长知解释大半夜衣衫不整地回酒店?”郑令山叹气,”我会来找你,肯定不是没凭没据。许宁,我查过监控了。“

许宁的喉结滚动两次才艰难地发出声音:"你想怎么样?"

“刚才那个男的是谁?”郑令山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直截了当地问,“和你一起滚沙滩的那男的,是谁?”

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打在许宁的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战术性地喝了口水,内心已经慌得顾不上骂人了:张一维这个吃屎的,还说包场的绝对安全呢。不过,看上去郑令山没认出另一个人是张一维。

看到许宁还是在沉默,郑令山叹气,说道:“我不是在威胁你。也认识这么些年了。当初长知追你追了那么久,他那么爱你,他要是知道这个事情他不得疯?”

“我是在救你。”郑令山又强调了一遍。

“你管当初那些行为叫追吗?”许宁面色古怪地反问他,神情充满了嘲讽,"当初他把我锁在观澜别墅整整三个月多。”

“是,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老黄历了,再翻出来有什么意思?不管你当初是不是自愿,你都跟他八年了。”郑令山的口气平淡而又现实,“你跟着长知这些年,他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有数吧?他没有亏待你吧?”

许宁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开口:“你说没有亏待就没有亏待吧。你们这类人,总觉得自己是对的。”

郑令山从这话里面捕捉到端倪,他迟疑,“是谁逼你吗?”

许宁又沉默不语。

应该也没人会这么大胆子吧?郑令山觉得头大。

“你会跟他说吗?”许宁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郑令山,试图从他的表情中寻找答案,“你可以当做没看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长知是我兄弟。”郑令山试图劝他。“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能看到,其他人也能看到。你自己去跟席长知坦白,结果可能还好一点。如果是被其他人捅到长知那里,只会更惨。这个是为你好。”

“为我好,”许宁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如果我和他说,你觉得他会饶了我吗?”许宁的声线中克制不住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郑令山觉得不会,这谁能准许自己头顶一片青青草原啊?

不过看着许宁这副惶恐不安模样,郑令山心中也有一丝不忍。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席长知隔三岔五就叫家庭医生。他也不懂得许宁这些年在犟什么,就服个软而已,多少人还求之不得。

“那个人是谁?”

许宁犹豫了一下,然后含糊地回答:“你可能也把他当兄弟。”

“……”

郑令山还是把烟点起来了,狠狠地吸了几口,吐出来的烟圈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疯了,都疯了。他就没搞懂了,许宁身上是有什么魔力吗?让他们一个两个往他身上贴。管不了了管不了!

“很晚了,我想睡了。”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郑令山看着许宁,心中五味杂陈。他叹了口气:“你好自为之吧。”

“郑令山。”许宁突然提高声音叫住他,又确定了一遍,“你不会跟他说吧?”

"我不会主动说。"郑令山走到门口又回头,“但是如果问到我头上了,我不会替你隐瞒。”

送走郑令山之后,许宁强撑着的精神一下子松下去了。他直接坐到地板上靠着墙。半晌后,许宁往前倾身,从裤子的口袋里面摸出手机。他切换到手机的隐私空间,给张一维发了一条信息,“晚上郑令山看到了。”

很快,张一维的电话就拨过来了,“郑令山看到了?”张一维的口气也严肃起来。

“嗯。他刚才过来找我,让我自己和席长知坦白。但他没有认出你。”

张一维心里暗骂:这是什么视力?这里距离沙滩还有好长一段路呢。他安慰许宁,“我会处理的。”

许宁盯着手机屏幕,定定地发呆。不夸张地说,这几分钟他都想好怎么死了。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郑令山的对话,觉得胸口发闷,有点喘不过气来。

郑令山到底会不会和席长知说呢?如果席长知知道了,他会怎么对自己?

许宁的心如同悬在崖边,没有任何依靠,摇摆不定。他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在许宁的煎熬中缓缓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许宁原本低垂着的头下意识地抬了起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个他一直以为是装饰画的木板墙突然动了起来。

许宁心都提起来了,紧张的仿佛要跳出嗓子眼。紧接着,张一维从那边走了出来。

见许宁还靠着墙坐着,张一维没有半点调笑的态度,叹了口气,“就猜你没睡。”

毫无疑问,张一维的到来让许宁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些。

张一维走到许宁跟前伸出手,许宁搭着他的手借力站了起来。因为一个姿势固定太久了,许宁站起来的时候还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张一维反应迅速,及时托了他一把。

张一维牵着许宁的手走到了卧室,把许宁按在小沙发上,然后他转身翻出吹风机插上插头,“头发还滴水呢。”

吹风机的热风轻轻地吹拂着许宁的头发,没一会儿头发就干了。张一维收了吹风机,见许宁还是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又迷茫,便又轻声安排着他躺到床上去,“你自己先躺床上,我去洗漱。”

张一维走向洗漱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很快就出来了。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和许宁并排躺在床上。

这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同床共枕,气氛略显微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

许宁侧过头,看着张一维,张一维看上去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你不怕吗?”许宁忍不住问。

张一维确实不怕。

“交给我吧。我会处理好。”张一维轻声说道,安慰许宁,“如果我哥找你,你就把责任都推给我就好了,我哥不会拿我怎样的。”

许宁却没有被安慰到,他面对着张一维侧躺着,抓住张一维的衣服,“我想走。”

“是因为郑令山看到了,所以想走吗?我可以去跟他说。”

因为张一维没有肯定回答,许宁显得有些激动,“你之前说过的,你会帮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这会儿的许宁明显听不进一句话了。

“好,我帮你。”张一维抱住他,他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止住了许宁的话头,“不要想那么多。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睡不着,辗转反侧,脑子里净是那些令人恐惧的设想,他喃喃自语,“他要是知道了的话,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许宁的恐惧太明显了,张一维沉默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哥打过你吗?我意思是……最开始的时候。”虽然张一维不觉得席长知会做出这种事情,但关上门的事情有时候真的就不好说了。

许宁被席长知看上的时候张一维还在国外,他毕竟顶着席长知未婚夫的名头,也没有哪个不识趣地把这事捅到他的面前;回国的时候有人说漏嘴了,张一维出于好奇,背着席长知见了许宁。看到许宁真人的时候就不奇怪了,确实是席长知会喜欢的类型,也是他会喜欢的类型。

但是当时包括他在内都不觉得席长知是认真的。

充其量就是一个情人嘛。大家都这么想。

许宁的身体瞬间紧绷。

…………………………

张一维观察着他的反应,敏锐截断了这个话题,“也不谈这些了。”

张一维手搂住许宁赤裸的肩膀,宽慰他,“身份证早几年就办好了,房子钱也都准备着,我会安排好的。只是你的工作呢?不需要交接吗?”

张一维的手在许宁的后背上轻轻拍着,仿佛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也慢慢平静下来,一点一点地说给张一维听,“这个月手上没有什么案件,就两个法律援助的刑事案件还没有开庭,不过就过几天,开完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张一维顺着这话头岔开了话题,“怎么会接法援的,不是说法援没钱吗?”

许宁声音还是很低迷,“法援是不能收当事人的钱,但是会有国家的补贴。”

“那补贴也不会多吧。”

“补贴是不多,但基本是认罪认罚的,不费什么力气。我当初专业就是刑法。你们给的民案我都散出去了,交给同事做。”许宁又补充了一句,“我同事做得很认真的。”

“那具体一般是什么案件?”

“小偷小摸的,打架的。”

“听上去没什么技术含量?”

“确实,基本上辩护意见都可以套来套去。”

两个人挨的极近,许宁嗅嗅鼻子,“你喝酒了,那你怎么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着自动驾驶,放心。”

许宁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那你过来的时候监控不是都拍到了吗?

“放心,我有后台权限,监控都替换了。”

“那我从回来的监控?!”许宁语调高了起来。

张一维和声细语地解释,“我的权限级别比郑令山高,我看到他已经查看过监控。这时候删除没有什么意义。可以后台操作的就那么几个人,这时候去删监控反而缩小的范围。”

许宁也知道自己是病急乱投医了,张一维说不行他就没有就这个问题再闹下去。

“你不相信我?。”

许宁勉强扯了一个笑脸,“没有。”

张一维凑过去亲他一口,“笑得跟苦瓜一样。”

看张一维实在太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许宁又有点来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一维抢在他说话之前开口,“我就是想,你当初刚被我睡的时候也是这样子,觉得天都塌了。可是后来不也什么事情都没有吗?”

许宁想说不一样,当初确实没人看见。

“你就把心放下,好好睡觉,天塌了我顶着。如果我哥真的知道了,我就把你要过来。”怕许宁多想,张一维又解释了一下,“就是这个意思,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啊。”

挂了郑令山的电话之后,席长知原本也打算给许宁打电话。但一看时间已经深夜12点多了,想着许宁应该已经睡了,就作罢。

席长知一直忙到凌晨才勉强睡了个短觉。

九点多的时候开了一个晨会,在会上他听取了团队成员的汇报,深入分析了数据,对可能出现的问题进行了探讨,随后又带着团队巡检了每一个病人的情况。

不知不觉,等事情都忙完之后,都快到午饭点了。席长知终于得空,扭了扭脖子,拿出手机给许宁打了视频电话。

许宁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席长知的来电,下意识的看张一维。张一维点点头。示意他接电话,自己退到镜头看不到的地方。

许宁深吸了一口气,接起电话。做了一个晚上的思想准备,所以面上还挺镇定的。他背后枕了一个靠垫,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放松一点。

“这是还没起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晚上看了一场赛车比赛,就熬得比较晚。”许宁声音还有些哑。实际上是昨晚张一维陪着他夜聊到凌晨。

“赛车?”

“昨天后山有赛车比赛,跳跳带我去看的。回来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搜了一些赛车比赛。”

张一维也下场比试了,压弯的时候还加速超车,动作看上去是娴熟潇洒,把许宁吓得心惊胆战的。

后面张一维不玩了,许宁也找了个借口和詹跳跳分开,跟着张一维走了。

“白天没事情多补一下觉。”?席长知随口叮嘱道,“我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结束。”

“嗯。”许宁答应着。

“昨晚的餐宴好吃吗?”席长知继续问道,他尽量找些轻松的话题和许宁聊。

“好吃。”张一维知道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还特地安排了一个小包间给他,那餐是真的好吃。餐后张一维给他拿的甜点芒果千层蛋糕也好吃。

“怎么都不说一点好听话,想不想我?”席长知半开玩笑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验进展得顺利吗?”许宁转而问道。

席长知也习惯了,根本就没当回事。“还好。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回去。我昨晚也熬夜了,只有凌晨睡了一会儿。”

“那你倒是看不出来。”许宁轻声说道。

席长知常年保持运动,他的身材线条分明,肌肉紧实,身上基本没有什么赘肉,身体素质要甩他一大截。每次他受不了告饶的时候,席长知总还意犹未尽。

见席长知还在那边等他继续说,许宁想了想,“下个月有一场许嵩的演唱会。我想去看,但是票抢不到了。”

“要我给你弄内场票吗?”许宁很少提要求,他愿意提要求席长知都是很开心的,这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

“好。但是不要太前排,差不多就好。”

“怎么会突然想去看他的演唱会?”席长知好奇,许宁是个比较宅的人,也不爱拍照,之前就是安排好了带他出去旅游都懒懒的。他就喜欢疗养型的放松方式,吃吃喝喝按按那种。

“我看网上他演唱会的氛围很好。”

席长知对这些并不关注,“可以。几号的?你跟我说一下,我到时候让小周把门票发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长知又絮叨了一嘴,“之后路上多注意安全,酒店住好的。要不要我让人跟你去?”

“知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许宁停了一下,没忍住,“你现在怎么这么啰嗦?”

“……”

许宁又来了一句,“你对张一维也这样吗?”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这是这几年许宁第一次在席长知面前提起张一维,昨天郑令山还那么反常,席长知立刻谨慎地反问,“是有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吗?”

连张一维都若有所思地看过来了。

许宁也很懊恼,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他自己截断了话题,“没有。不说了,我要去吃饭了。”

因为提及张一维,席长知多少有些心虚,没拉着许宁继续叨叨。

许宁挂了电话,看向张一维。

张一维对他做举手投降状,“他对我可没这样。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在许宁同席长知提起他名字的时候,张一维的脑海中电光石火般地闪过一个奇特的想法,只是那想法稍纵即逝,他没能捕捉住。

张一维按住心中的怪异,拿起平板点中午的午饭。一份鲜虾汤面,外加一份蟹肉蛋卷和清爽榨菜丝。怕郑令山怀疑,没敢多点。

也得亏许宁没什么胃口,两人才够分。

尽管张一维不是很放心许宁,但是他毕竟也要工作,不可能24小时都守着许宁;许宁也不至于那么矫情,在张一维接了一个工作电话之后,就推着张一维赶他走了。

“有事情给我电话啊。”张一维再度叮嘱,“万一我哥知道了,你就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就好了。”

“放心,肯定往你身上推。本来就是你惹出来的。”许宁没好气,“我也没有那么脆弱。”

等张一维一步三回头地慢慢离开后,许宁独自回到沙发上,慢慢陷进那柔软的沙发里,随后便蜷缩起身子来,脑袋也不自觉地垂了下去,脸上满是垂头丧气的神情——他根本就没有刚才表现出来的那般无所谓。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想到郑令山也住在酒店里许宁突然就对继续留在这里没了兴致。他起身换了身衣服,开着车出门了。

没有目的地,只是开着开着,不知不觉就开到了律所楼下。看到自己办公室的灯还亮着,许宁干脆停车上楼。

律所里还有好几位年轻律师在加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习律师小睿站在打印机旁很欢快地和许宁问候,许宁点头回应。他的办公室门敞开着,许宁进去的时候汪竺也走出来了。

“我就说怎么听到你声音了。”

“你今天怎么还在加班?”

两人异口同声,汪竺又跟着许宁走回办公桌。她有些无奈,“今天是周三啊,加班不是很正常?又要年底了,法院又要卡立案了。想着赶着做一下,然后让高主任用章,这样下月初就能送过去立案。”

桌子上立着一摞证据,许宁顺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提供人章,帮着汪竺盖印。

“倒是你,怎么下班了跑过来了?”许宁可是从来都不加班的。

“我正好开车经过,看到办公室灯亮着,就上来看看。我手头那两个法援的案子开完庭,我就要出去旅游了。”

“打算去哪里玩呢?”汪竺着实羡慕,又问道。

“还没想好。”许宁回答得有些随意。

“不过这次会去的比较久。工作都麻烦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的话让汪竺一愣,她马上接话,“没关系啊。是我运气好遇到你。”

这话汪竺也是发自内心的。

“你也知道的,所里好多人都羡慕我呢。”汪竺压低声音。

许宁把案件给她,她一年才能在不用应酬没有关系的情况下稳稳当当地赚二十多万。如果靠她自己,肯定是没有这个本事的。总有律师说什么做银行的案件没有技术,所以呢,银行给的律师费不是钱吗?

10

刚才站在打印机旁复印材料的实习律师小睿也走了进来,把材料递给汪竺。三个人互相配合,效率提高了不少。

天花板突然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声音,吵得人心烦意乱。

“是什么声音?这个点楼上还搞装修?”许宁皱着眉头,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疑惑。

“老鼠啦。”汪竺头也没抬,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已经见怪不怪了。

许宁诧异,“办公室怎么会有老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越来越嚣张,一到晚上就出来。撒泼似的乱窜。我每次都担心排气扇给它撞掉,然后从我头顶上掉下来。啊!那心理阴影可就大了。”

大家互相帮忙,工作很快就结束了。

许宁的肚子应景地“咕噜噜”叫了一声,他中午没吃多少,这会儿也觉得饿了。

“你们几个吃完饭了吗?”

“还没呢。”汪竺眼睛一亮,“你请客。”

“可以啊。问一下外面还有没有人要一起。”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肯定都一起去了。”汪竺十分笃定。

果然一呼百应,大家立刻收拾,对蹭饭充满了热情。

有人提议去吃烤肉。

“那家烤肉店在哪里呀?”许宁随口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附近呢,开车过去顶多也就十分钟。”一个年轻律师兴奋地回答道。

“可以啊。”许宁对吃什么都无所谓,就由着大家做主了。

在地下车库的时候,许宁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席长知。

许宁顿时心跳都加快了几分,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涌上心头。几乎与此同时,微信也弹出了几条信息,许宁手抖地点开一看,是演唱会的位置图,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

他把电话接起来。

席长知在那边道,“座位发给你了,自己挑一下。昨天也没问你这次是一个人去还是几个人去。票还挺抢手的,VIP区还有很多连座,普通区就散座了。”

“我一个人去。”许宁回答道,他随便挑了一个位置发给席长知。

“声音怎么这么小声?信号不大好?”

“我在地下车库。等一下要跟汪竺他们去吃饭。”

“今天过去加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了小一会儿。”

许宁平时不怎么来办公室,跟他车的就是汪竺还有小睿。许宁给车子解锁,让她们先上车,自己接着打电话。

“有这么忙吗?”

“晚上开车经过的时候看办公室灯还亮着,就上来了。汪竺还在加班,跟着整理了一些材料。都还没有吃饭,就一起约去吃饭了。”

“那你可以问一下他们要不要演唱会的票。”

演唱会本来就是打算金蝉脱壳,许宁犹豫了一下,“那我等一下问一下。”

席长知开了个玩笑,“工作不忙也没见你说来陪陪我。”

“你那边不是全封闭吗?”

“实验室全封闭,生活区还是可以来人的。”

“我后天上午还有个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长知也已经习惯了。正当他准备转移话题时,许宁开口说:“那后天上午开完庭后,我过去找你?”

“!!!”

许宁的口气还有些纠结,席长知不给他后悔的机会,果断应下,“好,我给你发位置,你到时候来了就直接联系我,我没回你就联系小周,我让小周接你。”

11

因为接了电话,许宁他们来到烤肉店的时候就晚了几分钟,其他几个同事都已经到了,他们还帮许宁在烤肉店门口人肉占了个车位。

那家烤肉店的生意果然很不错,透过明亮的玻璃门可以看到里面热闹非凡。

许宁他们一走近就热情洋溢地接待了。

大家客气地让许宁先点菜,许宁推给汪竺了,让大家想吃什么点什么。

许宁摇摇头说自己也没吃过,让他们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年轻律师一个个这才一个个扫码下单,熟门熟路地点着招牌菜。

大家围坐一圈,笑语欢声。许宁的心情都被感染着好了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服务员熟练地摆弄着炭火和肉串,炭火在炉中熊熊燃烧;肉片在炭火的精心炙烤下,颜色渐渐变得金黄,滋滋作响的声音如同美妙的音乐。那诱人的香气很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勾起了大家早已按捺不住的食欲。油脂顺着肉的纹理欢快地流淌,滴落在炭火上,溅起一小簇一小簇欢快跳跃的火苗。

大家边吃边聊。

“咱们所社保真的要自己交了吗?”

“行政不是通知了?”

“不是说股东还没有开会确定?”

“大差不差了。走个流程而已。”

“什么破工作啊,连社保都不交。”

“当初真的是被港片里的律师骗了,以为又自由又挣钱的。结果啥啥啥都没有,每个月都是负债上班。”

“没签劳动合同也没有二倍工资,被开除了也没用二倍工资。万一工伤了…呸呸呸。”

“纠正一下,律所不会开除你,只会叫你独立。”有人苦中作乐,“幸好咱们所还没有要我们交座位费。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扣这扣那,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说了,心都碎了。双十一我别的东西都还没顾得上买呢,倒是先给wps续费了。欸,要不我干脆去卖合同模板吧。”又有人提出了新的想法,“里头也有免费的ppt模板”

“合同模板你打算卖多少钱啊?”有人问道。

“十块?”提议的律师试探性地回答。

“你平时代写一份文书哪个不是五百起?你要是卖十块,可千万别让同行知道啊,不然你就完了。到时候被人投诉到司法局,说你低价竞争,可有你受的。”

这话一出,大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那律师急忙辩解了一句:“这不是模板嘛,直接下载就能用,又不需要修改。而且我肯定匿名啊,就叫‘牛马’。”

“我们比牛马都不如好吗?牛马还不会给自己买‘鞭子’呢。”一个同事调侃道。

“那就叫‘不如牛马’吧。”大家又是一阵欢笑。

“幸好你不叫‘猪狗’,不然更惨。”

“没有案源做律师真的好苦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有什么公司收法务吗?”

许宁就在一旁听着,他拿起一串烤好的肉咬了一口,鲜嫩多汁的口感确实好。这个话题他接不进去,跟了席长知之后,他可以说是实现了财富自由,完全不需要为三斗米折腰。这大概就是郑令山说的,席长知没有亏待他?

12

服务员又端了一大锅牛蛙上来,许宁被辣气呛得眯起眼。

“这是他们的特色菜,甜麻牛蛙。”小睿拿着汤勺给许宁舀了好几个牛蛙腿。

许宁也跟着吃了,除了有点辣之外,味道是相当不错。为了压制那股还在口中蔓延的辣劲,许宁接连喝了好几口冰镇酸梅汁。

牛蛙肉质鲜嫩,甜麻的口感让人回味无穷。几个人一分,没两下又光盘了,蛙腿堆成小山丘。

刚才那话起了茬,一时间也停不下来,大家又继续唠嗑。

张玲突然羡慕地讲起了朋友的副业:“我有个朋友在做手工,就是那种笔袋上个月刚开始卖,就赚了1500元,这个月更厉害,已经赚了3000元了。心动。”

“这哪里是副业啊,都可以发展成为主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笨手笨脚的,手工我是做不来啦。有没有什么副业是不需要什么才艺的呀?”一个同事皱着眉头说道。

“那你去做受气包吧。我看淘宝上接挨骂一顿9.9元。”小睿调侃。

“算了吧,咱们平时在法院被骂得还不够惨啊?这九块九还不够弥补我的精神损失费呢。”

“律师赚得都是窝囊费啊。”

这话一出口,立刻引得众人纷纷共情。大家都是年轻律师,没有啥后台关系,在工作中两边不讨好是家常便饭。尤其是民事案件,有的法官怕当事人无理取闹胡搅蛮缠,态度反而会好,对律师就是趾高气扬极度不耐烦。

许宁虽然没有案源压力,但他开刑事法援的庭,法官检察官迟到那是家常便饭。有时候一个早上安排三个庭,三张传票的开庭时间都是上午九点,被排到最后一个的只能干等着。

大家边吃边聊天,一顿饭吃到了快九点。

汪竺先去去起身买单开发票,回来之后给许宁发了价格,许宁给她转了账。

吃完结束之后,许宁把汪竺和小睿都送回家了,才回到观澜别墅。在烤肉店没感觉,回来就明显感觉一身的味,许宁泡了个澡,从浴缸出来之后他还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都消退得差不多了。

许宁换了睡衣爬到床上。他切换到隐私空间,张一维又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安慰他,许宁也回复了几条信息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较于许宁的胆战心惊,张一维就跟没事人一样,正大光明地跑去找席长知。

因为席长知工作还没忙完,他也熟门熟路地先躺下睡了。等听到淋浴间洗漱的动静之后,张一维惊醒了过来。

张一维摸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都两点多了。他在床铺上躺了一会儿,眼神逐渐转清明后坐了起来,看着从淋浴间走出来的席长知。

席长知只穿了条内裤,张一维流氓一样对着他吹了声口哨。

“还是吵着了?”席长知擦着头发走近,低头凝视着他,“怎么突然过来了?”

席长知情绪很平和,张一维评估着,看来郑令山还没有打小报告。

“你怎么才忙完?我这都睡一觉了。”

张一维看了一眼手机,未读信息十几条,他盘腿坐床上直接处理了。在给许宁回信息时,他甚至还面不改色地发了几个亲亲摸摸的表情包。

信息回复好了,张一维赤脚踩在地板上,席长知提醒了一句穿鞋,张一维不当回事,“你这地板每天都拖。”

张一维从席长知手上接过吹风机,收纳好了,他两腿一蹬,敏捷地跳到席长知的后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长知伸手托了他一把,背着他回床上,“都多大了,还当自己十五六七呢。”

“跟你说个有意思的事,你都不知道我下午遇到了什么。”

13

席长知把张一维放床上,两人并排躺着。

张一维绘声绘色地和他描述着,“下午树棠让我去他家拿酒,他安排保洁给我开门。原来我是在院里喂金鱼等着,保洁跑出来和我说树棠平时放文物的柜子上面的两瓶茅台酒不见了,餐厅的玻璃门没有保险,沙门也是半开着,像是进小偷了。我就跟她一起进去了。”

“我给树棠打电话,树棠问了一圈家里没有说过去。走到卧室一看连保险柜都没有了,肯定是被偷了,就赶紧报警了。”

张一维讲得兴起,一时得意忘形,说完他就反应过来讲快了。

果不其然,席长知露出不赞成的眼神,“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打电话叫保安,别自己一个人冒冒失失的,要是对方有凶器怎么办?”

“知道。”张一维连忙应道,“然后就去派出所做笔录了。他一个公安局市局刑侦队大队长,结果自己家被偷了,你说好不好笑。”

“刚才树棠发信息说,小偷已经抓到了。一个老头,刚放出来没多久的。嘴很硬,监控都拍到了还睁眼说瞎话说不知道。现在他们要做指纹鉴定还有价值鉴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惯犯?”

“那他倒没说。他还在出差呢。你们两个是一个赛一个忙。”张一维眼神狡黠,“你今天心情很好啊。”

要是搁往日,怎么会只说教那几句就停了?

席长知含蓄地炫耀,“许宁说后天过来找我。”

张一维吃了一惊,“我听到的还是中国话吗?”

“皮痒了?敢打趣我。”席长知故意板起脸,手指在被窝里掐了一把张一维。

“没有啊。”张一维笑着躲,“这算是突飞猛进啊,怪不得今天加班这么晚。赶紧睡吧,要不后天哪有精力大展雄风?”

张一维占了嘴上便宜,结果被按了环跳穴哎呦哎呦的叫唤,一声又一声地哥哥好哥哥求饶着。

不过席长知也确实困了,见张一维求饶就放过他了。

“我去上个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一维拿了手机起身,趿着拖鞋,假借上厕所的名义给许宁发信息,“你要过来?郑令山没有和我哥说。”

等他回到床上的时候,席长知已经陷入了熟睡。张一维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跟着板正地躺好入睡。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这条信息都没有得到许宁的回复。

许宁他看见了,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为什么会答应席长知。

许宁睡到了自然醒,在外面买了早餐带去律所,他整理了一下这些年还没有归档的卷宗,材料齐全的都找实习律师帮忙马上归了,材料暂时不齐的汇总起来了,交待给汪竺。

汪竺看他这阵势都疑惑,“这次是要去很久?”

许宁已经把借口想好了,“周游世界,走走停停,我也不知道会多久。”

汪竺羡慕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真想和你们这些财富自由地拼了。这才是生活啊,我们这只能叫做生存。”

这些零零碎碎的也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弄好之后许宁又去整明天开庭的辩护词,认罪认罚套一下格式也很快。

许宁以为席长知会催问他明天什么时候过去,但是一天都很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4

军区医院的建筑风格透着庄重与严肃,高大的墙体和齐整的布局,与周围温馨热闹的住宅区形成鲜明的对比。尤其是那站岗的哨兵,身材挺拔,目光敏锐。

许宁来之前提前给席长知发了信息,他车刚开到医院门口,周祝就迎了上来。

“席院让我先接您过去。”周祝笑着说道,“他也马上就好了。”

周祝原来要换上司机位,但是许宁没让,他就只好上了副驾驶座。

“有一阵子没看见您了。这还是您第一次过来吧。”

“嗯。”

周祝察言观色很有一套,看出许宁并没有想聊天,就立刻安静指路。不过开了几百米许宁的电话就响了,席长知那边好了,问他们人在哪。周祝给席长知报了方位,两人就停靠在路边等待。

席长知很快就来了,他走得步子大,白大褂都跟着飘了起来。

席长知直接拉了车门,“我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换到了副驾驶,周祝接到人了也功成身退。

席长知抓包到许宁偷看他的目光,“偷看我?”

席长知的手已经按到了许宁的大腿内侧,许宁不敢乱动,“还在开车,你注意点。只是第一次看到你穿白大褂,不习惯。”

“怎么还带衣服过来?”席长知轻声说道。

“要换洗啊。”

“穿我的不就好了。”席长知的声音带着笑意。

“你的太大了。”

席长知车子一停下来就没忍住抱着许宁啃了一波,他刚凑近闷头笑,“你是洗完澡过来的?这么迫不及待啊。”

许宁被他笑得羞臊起来,反驳,“明明是你。”

这得亏有白大褂遮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长知坦荡到无耻,“我要是心静如水才有问题吧?”

许宁仰着头,让他从自己的脸颊一路亲到脖子,“上去再弄。”

进了房间,席长知更是没有顾忌,他把许宁的肩膀压在沙发靠背上,右膝抵在许宁腿边的沙发上,俯身垂首就是一顿猛亲。随着他的手探进许宁的衣摆,许宁整个人也跟着慢慢躺倒在沙发。

席长知把许宁全身亲过一遍后,这才意犹未尽地抱着许宁去了浴室。

…………………………

许宁没有说话,他转过身双手环住了席长知的脖子。

……………………………………

“你今天好热情。”

席长知抱着许宁去洗漱,给他用浴巾裹住,然后又把他抱回床上,亲亲热热地挨着他,给许宁揉腰。

席长知随口问,“宴会那天有没长眼的冲撞了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宁心头重重一震,得亏是被做到没力气了,他不回答席长知也没起疑心。

许宁背过身拿被子盖住头。

席长知超爱看他这幅别扭的小模样,又追着问,“演唱会干嘛不多叫几个人一起去,人多才有气氛啊。”

沙哑着声音,“我就想一个人去玩玩。”

“后背这里是撞到哪了?喝点水。”

席长知的手指精准地按上去了,等他按上去之后许宁才后知后觉那处有点疼。

“不是你刚才撞的?”许宁探出脑袋,一杯水几口就喝完了。

啊?席长知也不确定。

“我最近工作太忙了,没办法陪你去,喜欢什么你就买,钱不够就跟我说。”席长知叫晚饭,“晚上就吃米粉?”

军区医院的米粉非常有名,甚至一度有人冒充患者跑过来吃。许宁也很喜欢吃这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你要过来,特地让食堂留了的。”

席长知又在背后顶着他了,许宁伸手去挡,内心有点暴躁,“不做了,你太凶了。”而且他居然还能有快感,这算是被驯化了吗?

席长知觉得有点冤枉,他也没有很凶啊。许宁给他肩胛骨咬出好大一个牙印才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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