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进说着,把自己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转身看向众人,“你们想让我做什么补偿,说吧。”
“我是个大夫,我没有杀人,我也不会给木福偿命,其他的,是要钱,还是要什么,你们说。”
江进这幅态度更加惹恼了木家人,杨氏气得浑身发抖,上来就要厮打,好歹被人拦住了。
“都吵什么,安静。”齐园和包松来了。
原来刚才药童见势不好可能要打起来,急忙去衙门喊人。
盛萱月看到齐园来了心里松口气。
起码江进现在是保住了。
齐园问了一下事情,然后看向江进,“江大夫可有什么话说。”
“无话可说,我并非故意害人,而是当时后院的房间紧张,只能将两人放在一起。”江进道。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在明知道可能会,会什么?”包松顿住。
“感染。”江进嗯了一声,“我知道可能会感染,但还是那句话。”
“我是个大夫,所有的病人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我都必须要救。”
盛萱月定定地看着江进,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师父。
师父也说过这样的话。
盛萱月忽然出声,“江伯伯,你有仔细检查过死者吗,确定他的死因是来自于那个病人的伤口?”
她希望事情并不是这样,江进是个好大夫,不应该就这样结束。
江进眉头动了动,“没有,但...这是最可能的结果。”
“最可能,但不是一定,死者身体本就非常危险,任何一点伤害都可能导致死亡,怎么就能下结论说是因为那个病人呢。”盛萱月急忙分析。
“你是哪里来的小丫头在这给他开脱!”木家人骂起来。
齐园马上上前挡住盛萱月,看了眼包松,对木家人道,“她说得并非没有道理,木福的尸身在哪,包大人和我要带回去仔细查看。”
杨氏怎么能愿意再去惊扰自家相公的安眠,当然是不同意,一口否决。
“这是我们自家事,官府也不能管吧!”
齐园和包松劝说了好一会儿才让木家人同意,带了尸身去衙门,还喊了所有的大夫一起。
江进也被盛萱月拉着去了。
他本来不想去的。
付霁轩看着他们,转身把盛萱月的背篓拎着跟上。
一行人到了衙门,把尸身放到院子里,徐十三带着他的家伙事过来,杨氏死命拦着不让徐十三碰。
齐园摆摆手,“你看着就好,不要动手。”
几个大夫轮流上前检查木福的尸身,盛萱月不顾阻拦也凑上去了。
木福身上的外伤很重,况且现在确实也看不出个什么,盛萱月心下着急,恨不得把人解剖了看个究竟。
杨氏被人扶着跪在一边哭,声音悲戚。
盛萱月看了眼徐十三,跑过去拉着他小声说了几句,徐十三露出惊讶神色,盛萱月晃了晃他的胳膊。
徐十三想了想过去,“我看看他有没有中什么毒。”
说着拿出了验毒的银针。
盛萱月凑近了仔细看。
但是却没有异样。
盛萱月心下更加沉重。
一般银针只能测试砒霜等毒药,但是徐十三的这个,是能测试很多种毒药的。
没有反应,难道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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