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流浪儿一样长大,后来我的父亲知道了我的存在,很可笑的过来找我。”
“我只是个不光彩的私生子罢了,他来找我做什么?”
“一开始我也抱着愚蠢的期待,以为他想要认我这个儿子。”
“结果发现我错了,他找我回去,只是为了给他的婚生子移植器官。”
“我差点就被取了心脏,那个时候我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
听到这,盛萱月暗地里倒吸一口冷气。
天啊!
“但是老天爷可能觉得我还有活着的价值,于是让婚生子苏醒了,而我,也有了活下来的机会。
“我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拿走器官的供体,就这样,我顶着随时都可能死掉的阴影,生活了二十年。”
“连家里的一条狗都比我过得好。”
少年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恨意。
这种恨意即便是他现在已经亲手解决了所谓的家人,也仍在提到他们的时候从心底翻涌而出,让他备受折磨。
后边的事情付霁轩没有再说,盛萱月也没有问。
她应该表现出听不懂的样子。
付霁轩偏过头来,看着盛萱月小心翼翼又茫然失措的表情,有些失笑,抬手揉了揉盛萱月的发顶,“算了,你就当我是在编故事吧。”
“这个故事不好听。”盛萱月乖乖地站在那里让付霁轩摸头。
付霁轩大笑出声。
这是自从他醒过来后第一个笑,盛萱月不由得看怔,末了又回过神来悄悄脸热。
这样笑也好好看啊!
也许是今天付霁轩说出来了他的糟心事后心情好了一点,对盛萱月的态度异常和颜悦色。
盛萱月都怀疑他是不是之前有过心理创伤,看付霁轩的眼神更加像看病人。
全家上下都觉得他很是脆弱。
特备是在几个女人眼里,付霁轩自带柔弱滤镜,行走落座都觉得累着他了。
盛萱月心说倒也不必这样!
不会自己团宠的位置要被抢走了吧不会吧!
盛萱月一下产生了危机意识,把付霁轩撵去上学堂。
付霁轩就算再有满心的无奈也不是个不识好歹的人,只好每天去上半天课。
因为家里人担心他的身体,不让他早起上学,只让下午去。
夫子也同意了。
盛萱月去告诉齐园关于付霁轩的话,齐园很是重视,带着人忙里忙外,又是审问又是找东西,终于在一个富商那找到了这对镯子。
齐园拿到之后马上去找了玉石店的老沈请他帮忙看看,“这镯子是孙员外夫人的陪嫁,应该是好东西吧?”
老沈看了齐园一眼,拿起里间仔细看了,为了慎重又请了朋友过来一起看,最后得出结论。
“这是假的。”
“假的?这不是玉?可是这水头这么好...”齐园不解又惊讶。
孙夫人的家世是人人皆知,陪嫁不可能是假东西啊。
要么这根本就不是陪嫁,要么就是她家的玉石矿真的有问题。
“这不是玉,虽然水头好颜色好,看起来没有丝毫破绽,但是是一种石头做成的,比玉差了几千倍。”老沈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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