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舜华对炼丹倒有几分造诣,但是在炼器上天赋平平,华清剑其实是他和燕蔚一起炼制而成的。
剑长约三尺,宽约半指,通体银色如霜,寒光冽冽,深青色的剑柄是西北万里冰川下的寒玉,常年不化,冰冷彻骨。
那时候燕蔚才刚刚筑基,蹲在他屋舍前的庭院里打磨寒玉,没一会儿就冻得指头通红,指骨都像要僵断了,他嘶嘶地抽气,甩着手在院子里疼得乱跳。
夜里颜舜华回来的时候那剑柄已经有了精巧的轮廓,饱含仙力的聚灵珠也被他打磨成细细的流沙,在青色寒玉里缠绵流动,仿若星河灿烂。
颜舜华却不看那剑,只是皱着眉抓住燕蔚的手,十根指头高高肿起来,红得发紫,最严重的地方皮肉都裂开了。
“别,别,”燕蔚慌忙把手背到腰后,“师尊别看,好丑。”
颜舜华冷着脸给他处理伤口,又把华清剑放到他面前:“这剑我不要,你拿着。”
“......”彼时瘦削的少年比他还要矮小半个头,仰着头呆呆地看着他,“为什么?”
话音刚落眼泪跟着一起滚了下来,瘦弱的肩膀轻轻抽动:“是不是,是不是我做的不好,师尊不喜欢......”
颜舜华真怕他哭,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少年,一滴眼泪就能把他的心揉碎掉。
“没有不喜欢,子衿做得很好,”他手忙脚乱地给燕蔚擦眼泪,“就是因为太好了我才不能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燕蔚诉说他所看到的一切,那样波澜壮阔,跌宕起伏的一生是属于他的主角的,而他存在的意义就是把那些沿路的坑洼填平,让燕蔚永远不会坠入原世界的深渊。
而他是其中一粒微弱的尘,只要光风霁月都给了燕蔚,他愿意被风吹散到这世间任何一个角落,就仿佛从不曾存在过。
“我不能要这把剑,”他郑重其事地将华清剑放到燕蔚面前,这本该是属于主角的剑,沉重得让他连呼吸都放低了,“我是你的师尊,我愿意把我所知道的,我所拥有的,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你。而总有一天你真正的天赋会觉醒,那时候我再也不能给你更多的东西。”
“你看看外面,”他温柔地抚了抚燕蔚的长发,“那个广阔的天地才是属于你的,你不会一直留在这小小的九华峰,那些无尽的人事际遇也只有这柄剑能陪着你一起走过。”
即使是书中的世界它也不曾背弃你,最终饱饮着你的热血,化作齑粉散于这世间。
燕蔚愣愣地听着,听颜舜华描绘那个美好得仿佛虚假的未来。
这是他一直渴望的,无可匹敌的天赋与实力,当所有人都在他一念之间生生死死,再没有人敢欺侮他。
可是...可是...
燕蔚轻声抽泣着,泪珠不断低落,眼眶又反复地蓄起眼泪:“我不,不要那些,我只想要师尊,别赶我走......”他一边说一边拼命地把华清剑往外推,“这是给师尊的,师尊不喜欢就丢了吧。”
颜舜华愣愣地接过剑,看着少年哭得通红的眼眶,小声问:“子衿喜欢师尊吗?”
话音刚落,他耳后就起了一层羞涩的红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喜欢,”燕蔚依然哭得不能自已,委屈地往颜舜华怀里靠,“只喜欢师尊,要永远陪着师尊。”
“我也——”他微笑着,慢慢张开嘴,想说出那三个字。
下一刻,躺在床上的青年猛地睁开眼睛。
颜舜华擦了擦额上的汗,闭着眼睛靠在床上假寐。
他总是梦见从前的事,打燕蔚失忆之后便是如此,如今离开了魔界,梦做得愈发厉害。
他知道自己是在想燕蔚,爱慕了千年的人,相伴了千年的人,哪怕如今失望灰心,爱恨依然深入骨血里。
又歇了一会儿,他轻轻松了松领口——胸闷得厉害。
但这法子治标不治本,颜舜华忍耐了片刻,伸手解开了胸前的衣襟。
他涨奶快两天了,往常软嫩的乳包如今是硬挺的两团,不小心碰到都会酸疼不已。
衣襟散开,挺翘的小乳露出来,圆润的乳头也鼓胀着,从奶孔里溢出些许乳白。
他小心地伸手握住一团,忍着疼轻轻揉了揉,顿时从奶孔里喷出一股奶汁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是憋得狠了。
稍微松了口气,另一边的胀痛就在对比之下变得更加无法忍耐,他只能两手都托着小乳包,手指一下一下地挤着乳肉。
酸痛感渐渐消了,无人问津的小奶头却开始发痒。
以往都是燕蔚给他吸奶的,娇气的奶尖自然受不了这冷落。
颜舜华没办法,只能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嫣红的朱果,又青涩地将两个圆润的小东西夹在指尖搓着。
细密的电流从他爱抚的地方传来,奶汁断断续续地流着,他身子酥麻,慢慢躺倒在床上,咬着唇轻轻呻吟着。
又舒服又空虚。
他试着扯了扯左乳上的鳞片乳环,低软的呻吟声顿时拔高了,身体被快感抽打得战栗起来。
他被自己吓了一跳,又放慢了动作,轻揉着又变得软嫩的乳肉和愈发硬挺的乳头。
奶水流得越来越慢,但是上身已经被乳白的液体浸透了,胸膛和小腹上都是引人遐思的白液。
又过了片刻,奶水被挤干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舜华躺在床上轻轻喘气,雪白的乳包被他自己揉出了艳红的指印,玄黑的乳环随着他胸口的起伏轻颤着。
他休息了一会儿,又隔着亵裤摸了摸自己的腿心。
已经湿透了,娇软的花穴像失禁了一样,汩汩泄着淫水。
他的身体饱尝情欲,习惯甚至是享受燕蔚时不时的爱抚亲昵,也敏感到碰一碰隐秘处就会泛起情潮的程度。
乍然回到了独自一人的生活,他几乎每日都要辗转反侧许久才能入睡。
但强自忍了不过五六日,他就已经忍不住了。
颜舜华解开亵裤,用手指碰了碰穴口的软肉,仅这一下就刺激得他轻声呻吟起来。
那个象征着耻辱的蒂环被他自己拆掉了,带着它他几乎都走不了路,甚至稍微碰到就会难堪地动情。
那段时间是他永远都不愿再想起的回忆。
只是蒂环虽然拆掉了,软嫩的花蒂还是比原先的要大了一圈,他也拿捏不准是不是更敏感了,但是碰一碰就会受不了。
手指很快被淫液浸湿了,他一边揉一边呻吟,两颊飞起软媚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不够,还不够。
他喘着气,摸索着将华清剑拿过来,将剑柄的位置对着腿心,然后颤抖着张开双腿。
握着剑的手也跟着打颤,这毕竟是一直陪伴着自己的灵剑,颜舜华羞到不敢睁眼,只能摸索着将剑柄往里送。
寒玉冰凉,贴在湿热的穴肉上,让青年发出一声惊喘。
紧接着,两瓣小花唇被撑开,剑柄慢慢从湿滑的穴缝里挤进去,外面一圈雕饰磨着鼓胀的蒂珠,冰凉入骨,酥麻至极。
惊喘变成了抽泣似的呻吟,颜舜华吓得松开了手,蜷着身子呜咽着。
缓了片刻,他才又拿起滑落到一边的华清剑,继续对着穴缝往里插。
“呜,呜嗯——”身子软得像要化掉了,淫水流得畅快,快感吮吸着四肢百骸,让他头脑昏聩,眼前是暗无天日的浪潮。
他咬着牙用力一推,湿软的花唇被撑的圆圆的,穴缝也大张开,将异物吞进去。
颜舜华被冻得一个激灵,但是冷热交织处却又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媚肉在刺激下反复收缩,努力吞吐着冰凉的剑柄,淫液也不断涌出,试图将它泡得温暖些。
但这自然是徒劳的,反倒是软嫩的内壁被冻得不住瑟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好冰......”青年皱起眉低吟,似乎是愉快的又似乎是痛苦的,手指紧紧攥着深青色的剑柄,指尖用力到泛白。
然后,慢慢地,将剑柄像更深处推去。
太冷了,好像身体里含了一块冰一样。
但同时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又让他空虚了多日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
“哼恩,嗯哈,哈啊啊——”他扭了扭腰,花穴吞吐得更深,手握着剑柄在穴口来回抽插,细嫩的小花唇被冻得发红了,又因为在柄身的花纹上反复磨蹭微微发热,冷冷热热间只有淫液摩擦的咕唧声和青年破碎的呻吟。
剑柄越捅越深,开始一下下撞着敏感的穴心,软肉哆嗦颤抖,也不知是冻得还是爽得。
“呜,不,不行了,哈啊——”他猛地一颤,紧绷的腰肢仿若被人拉开的弓弦,从柔软的被褥向上弹起,腿心紧跟喷出一股晶亮的淫液。
几秒后,他脱力似的倒在床上,半张的花穴已经红得微微发紫。
颜舜华这才觉得有些冷,拉过被褥把自己盖住,捂着嘴低低地咳嗽了几声。
喉间隐约有些腥甜,他张开手一看,星星点点的鲜血落在素白的掌心,仿若雪中艳梅。
他撑不了多久了,如果还不能找到丹方上最关键的药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舜华倒没多少害怕,疲倦感上涌,他慢慢闭上眼睛,睡前想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远远被他抛开的燕蔚。
他又看见梦里那个小少年,可怜巴巴地说着喜欢,好像心里眼里只有他。
但这也的确是真的,燕蔚用千年的时间印证了这一点,他永远只看得见自己。
多么狂热的迷恋和爱慕。
颜舜华沉迷其中,也乐于为他的主角献上一切。
他的喜怒哀乐都为这人而生,他心甘情愿全数献祭。
所以燕蔚也一直以为爱就是彻底的掌控和占有。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他从不曾纠正过燕蔚扭曲的爱情观,甚至将他娇惯得愈发自我和偏执,他以为没关系,他有恃无恐,因为燕蔚是那样的爱他,只要一个吻,那双眼睛就再也看不到这世间万物。
他从来没想到爱也可以是双刃剑,有多炽热就有多疼痛。
......
他虽然是一个人住在九华峰,但偶尔还是忍不住怀疑他那些师兄妹们是不是也偷偷搬到了九华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饭点的时候,灵凡拎着两个大大的饭盒进来,后面还跟着灵茂和灵思。
灵觉很少来吃饭,但经常冷着脸在他庭院里走来走去,说是在修剪花草。
“咳咳,咳咳咳——”吃到一半的时候颜舜华转过脸咳嗽起来,等好些了,他手握成拳,不动声色地垂在桌下。
饭桌上陡然一静。
灵思盯着他看。
“怎么了?”颜舜华笑了笑,给她夹了勺菜,“快吃啊。”
其实只有他一个人还需要吃饭,只是他们非要陪着他,灵思和灵凡是常客,连事务缠身的一宗之主灵茂也时不时就过来。
“......没什么。”灵思也勉强笑了笑,低头吃饭。
眼眶却慢慢红了,纤细的身体微微发抖,隐忍地低声啜泣。
这个人,曾经让他们只敢偷偷地仰望,偷偷地追逐,他们笼罩在颜舜华的光环和保护之下,期待着有一天也可以为他做点什么。
可是到现在,她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思猛地扒了两口饭,低着头冲了出去。
颜舜华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又慢慢收回视线,看向灵茂:“师兄,帮我个忙吧。”
灵茂一愣,然后露出个惊喜的笑来:“你只管说!”
颜舜华又想了一会儿,才轻声道:“那个丹方的内容,可以想办法让燕蔚知道吗?”
灵茂顿时皱起眉,一句“你莫不是还惦记着他”已经到了喉咙口,又猛地咽了下去。
“你是说,那个药引?”他挑起眉,看向青年时眼中满是意外。
颜舜华点了点头。
灵茂思忖片刻,发出一声冷笑:“可以,我看这法子好得很。”
他等着看,看魔尊如何抉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仙界那边传来的消息先是到了和洙手里。
因为不放心魔尊,他几乎每日都要去寝殿看一看,虽然燕蔚从不曾理会他。
一个活生生的人躺在那里,看着却像死了一样,每每都让和洙心惊肉跳。
只是今天,看着这个毫无疑问能让燕蔚重新打起精神来的消息,和洙却罕见的犹豫了——私心里他并不想让燕蔚知道这件事,他算是最早一批跟着魔尊的手下,太清楚那个人会怎么想,怎么做。
也许......和洙将那张传讯符攥在掌心里,又慢慢揉开,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了不知道第几遍。
也许,他很快就不能再叫那个人殿下了。
身形修长的魔修在寝殿门口伫立良久,等到最后一层日色被暗淡的云吞没,黑夜带来无声的压迫。
他必须要做出选择了。
和洙很慢很慢地转过身,敲响了寝殿的门。
自然是没人回应的。
但他还是很有耐心地又敲了两遍,才自己推开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尊看着和几日前倒没有多少不同,或许又清减了一点,不过他如今瘦弱得过分,也不大看得出来。
“殿下......”和洙放轻了声音,仿佛是怕惊醒他,哪怕他知道燕蔚并没有在睡。
一片静默。
“殿下,您让查的消息我们找到了。”
虽然把自己疯疯癫癫地关在寝殿里,但是燕蔚最惦记的还是颜舜华的身体,也动用了能动用的人力找能帮颜舜华重塑元婴的法子。
他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人便猛地睁开眼睛,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快给我,给我看看。”
因为手臂受伤,他颇费了点功夫才坐好。
其实以燕蔚如今的修为,哪怕放任伤口不管,断掉的手臂一天只能就能复原,维持着这样的状态也不知道他走了之后魔尊又折腾了自己多少回。
和洙看着那两条怪异地扭曲着的手臂,不敢再细想,只是把传讯符递过去。
他本想双手呈着好让燕蔚看起来方便,但是男人却不由分说抢了过来,折断的骨头摩擦间发出教人齿冷的咯吱声。
等他仔细看完了一遍,额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好了...太好了...”燕蔚喃喃着,慌慌张张地翻身要从床上下来,手腕被锁链一拉,整条手臂都都被拉得翻转过去。
他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哆哆嗦嗦着用另一条还没好全的胳膊硬生生捏碎了锁链,又将自己的手臂掰了回来。
站在一旁的和洙看得头皮发麻,但是燕蔚脸上却露出喜悦得近乎狂热的笑容。
“太好了...太好了...我要去找师尊...”他反复喃喃着这几句话,赤着脚就要往外走。
“殿下!”和洙咬了咬牙,大声道,“您看清楚了吗,这个方法会毁了您的!”
男人的脚步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停留,甚至越走越快。
和洙心里隐约冒出一点火气,只是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殿下,您走了让我们怎么办,您不当魔尊了?您不要我们这些下属了?”
更遑论仙魔大战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如果燕蔚愿意亲临,胜利几乎是毋庸置疑的,他将一统仙魔两界,名字刻进这座大陆最荣耀的丰碑。
燕蔚的脚步一顿。
“看我,想见师尊都想傻了,哪用走过去这么麻烦。”他扬起嘴角,脸上的笑容几乎是有些孩子气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划开一个巨大的空间裂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他就要走进去,和洙最后大喊了一声“殿下!”
他微微颤抖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却放缓了,甚至还和以前似的语气轻松地调侃燕蔚:“您拾掇拾掇自己吧,马上就要见到颜大人了。”
这话倒是实打实的戳到了燕蔚心坎上。
他手一僵,颤动的裂口慢慢收缩,最后消弭于无形。
“你说得对,要去见师尊了,我要好好打理一下,”燕蔚又赤着脚跑到镜子面前,只是一看镜子里的人,他的脸色就变了。
“这,这是我吗......”他模模自己的脸,镜子里那个枯瘦的人也跟着伸出半扭曲的手,指尖触摸着凹陷下去的脸颊,那双泛红的,没什么光彩的眼睛透过镜子静静地看着他。
看得他毛骨悚然,肝胆战栗。
还有破败的衣服,露出的四肢沾满了脏污的血。
“这是我吗?”燕蔚茫然地扭过头问和洙。
年轻的魔修看着他,努力挤出个笑容:“殿下,您只是太瘦了,身上还有许多伤口,收拾干净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蔚沉默了片刻,用水把身上的血污冲洗了一遍,再将湿漉漉的身体弄干,最后从须弥戒里挑拣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
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脸看向镜子。
“......”
卡擦一声,镜子碎了一地,燕蔚喘着粗气,猩红的眼睛瞪着地上那片狼藉。
“怎么办...师尊本来就不喜欢我了...”
他真的不想用这副样子去见颜舜华。
燕蔚怔怔良久,又翻出鞋子给自己穿上。
不管怎样,总归是师尊的身体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