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的几人,都是微微蹙眉,萧楚杨摩挲着茶杯,轻声道:
“不是为了削藩,能是为了什么?”
萧绮略微酝酿了下,看向了皇城方向:“十年前,肃王许悠抗命,没有诛杀东海陆氏全族,致使圣上心中有所忌惮……
……肃王手握秦、渭二州,对长安威胁太大,但迁都洛阳必然动摇国本,以圣上继位来展现的手腕来看,也不会选择退这一步……”
萧楚杨琢磨了下:“如果是圣上下手,这步棋太臭了。杀许不令肃王必反,肃王一反便是鱼死网破,很可能打进长安,届时六王入长安勤王,虽然能将肃王赶尽杀绝,但那时候长安城的宋氏宗亲包括当今圣上,必然都已经死在肃王刀下……圣上总不会抱着和肃王同归于尽的想法,让其他六路藩王坐收渔翁之利,为天下开一份太平……到时候六龙夺嫡,恐怕比肃王谋逆带来的乱子更严重……”
萧绮点了点头:“问题就出在这里,所以肃王乃至我们都猜测不是圣上下的手,而是另有其人。但这个人是谁却无法确定。”
萧楚杨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圣上对待肃王和肃王世子,言辞举动都无可挑剔,这恐怕是其他人布的局。”
萧绮轻轻笑了下:“确实是其他人布的局。中原自前朝起,将门便手握重兵割据一方,虽效忠朝廷,但其害处显而易见。甲子前我朝与大齐逐鹿天下,最开始时寸步难行,每啃下一州(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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