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想到了!
“哦?写给我看看。”
流萤。
瞎子对小哑巴想出来的这个名字十分惊喜,俊秀的脸蛋亮了亮,神采照人。
“怎么会想到这两个字。”
147号一直看瞎子琴师不太顺眼,此时立即酸他:“娘娘,这瞎子一定是觉得你没文化,只会想得到两只蝴蝶、两只老虎这种没逼格的!”
娘娘撩汉子的时候从来是当147号不存在。
她沉浸在哑巴与瞎子的二人世界里。
她一笔一划在旷天韵手心里写字,格外认真:听公子弹奏时,马上就想起了小时候去山林里捉萤火虫的情形,和曲子里一样简单又无忧无虑。
小哑巴写字的速度很慢,字也写的不好看。
好在旷天韵聪慧过人,耐心也好,小哑巴写一遍他就能明白。
“好,就叫《流萤》!”
但小哑巴还没有写完,她弯了弯食指活动两下,继续写:而且公子的手指在来回拨动的时候,就像是萤火虫在轻快飞舞,特别好看。
旷天韵这瞎子无比准确在??喜额头上弹了一下:“马屁精。”
公子……见过萤火虫吗?
小哑巴小心翼翼写道。
旷天韵没有生气,反而露出笑容,笑容很淡却很纯粹,好像也是想起了童年的时光。
他的手再一次准确无比地摸到了娘娘的脑袋,揉了揉,温柔回答:“见过。”
那好可惜,公子若是现在也能看见就好了!
“可惜什么?见不到你的长相吗?”
小哑巴捂脸还害羞起来,过了会才继续和旷天韵在手掌上对话。
不是我,是我们家小姐美若天仙,公子不能一睹芳容真是可惜了。
旷天韵露出一丝不屑,“容貌不过一副皮囊罢了,再美的人也会变老变丑,又何必执着。”
那是因为公子也长得好看,自然不在意咯!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旷天韵又被逗笑,“最后这句话哪里学来的?”
小哑巴赶紧在瞎子手心里写:隔壁王寡妇(眼红她对门买烧饼家噶姘头的媳妇)……
写道一半,仿佛又觉得这解释根本就是越描越黑,干脆像小猫一样对着瞎子的手心胡乱抹了一通。
“喜儿你写那么多字累不累?”
喜儿被这么突然一问,就真的不写了,直接出其不意地,把旷天韵的手盖在自己小脸上。
这白今歌的脸真小,男人一个手就能全部盖住。
旷天韵惊讶:“你要做什么?!”
小哑巴又不会说话,只用力抓住旷天韵欲收回去的手,顺着自己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一路探索了一遍。
旷天韵则从起初的不解慢慢明白了过来。
娘娘松手以后,旷天韵的手并没有立即撤离,而是又按照将将小哑巴引导的路线,重温了一遍这张脸上的五官模样。
“螓首蛾眉、明眸皓齿、靡颜腻理。”旷天韵轻笑,“你倒是也长得挺漂亮。”
明明是小哑巴主动,不成想最后反过来被瞎子调戏了一把,听到旷天韵的话,小哑巴慌忙逃开。
旷天韵却是很高兴,好像全然忘了,自己不久之前还在思考要不要抛弃自己对小哑巴偶尔的善心。
春天就是个适合播种的季节。
旷天韵又独自弹奏了一遍《流萤》,弹完还低头反复呢喃:“流萤,流萤,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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