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了一声,玉米心烦意乱地摸出烟,点火狠狠抽了一口,“他们那帮有钱人的臭毛病你们还不知道吗?喜欢你的时候把你捧上天,满口虚情假意,到头来还不是贪图你的脸和身体要把你弄上床,软的不行了就来硬的,三年前的那次教训不够狠吗?钟云清你怎么还那么蠢!”
说到最后玉米几乎是咬牙切齿吼了出来,他直呼钟二的名字,看来是动了真怒。而他口中提到的三年前那件事,对在场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禁忌。
那时钟云清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刚和玉米他们成立剧团不久,生存举步维艰,到处碰壁,一群人住在仓库,经常一天的正餐都只能靠吃泡面解决。也就在那个时候,他遇到了一个男人。那人一见钟云清,就很快对他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每天开着跑车鲜花礼物不断,他对剧团的作品赞不绝口,声称十分欣赏他们的才华,满口允诺要给他们出唱片。
那时的钟二到底还是年轻啊,几乎差点就信了。直到那人对他动手动脚并开始借机各种暗示后,钟云清才明白过来,他当时的感觉就像吃了只苍蝇一样。尤其当他发现那个男人早就在家里人的安排下订了婚时,怒不可遏的钟云清立即将之暴打了一顿。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谁知道那个男人被打之后,反而变本加厉,对钟云清继续纠缠不休。
钟二这个脾气,自然是见他一次打一次,次数多了,发现已经完全受到钟二厌恶以后,那人终于原形毕露。在某一天,趁钟云清落单的时候,他纠集了一帮狐朋狗友就想对钟云清霸王硬上弓。
那一次钟云清反抗得太过惨烈,连绑他手腕脚腕的绳子都挣断了几根,最后那帮畜生见没法得逞,竟不顾后果的对他用了大剂量的致幻剂,万幸玉米他们及时发现并报了警。钟二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医生都说再来晚点,他整个人就要被毒品废了,这简直是场谋杀。
钟云清在医院待了大半个月,期间警察来询问过几次后就再没有声音。团员们又奔走了一段时间,才从一位参与调查的警员口里得知实施这次暴行的几个人,家里几乎都有钱有势。这帮二世祖在出事后没关多久,就都被放了出来,并且在前前后后几天里,已经陆续被他们的家里人安排着出了国。
整件事最后就这么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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