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一柄扇子伸了过来,挑起女子的下巴,“放你回去?我不是已经答应放你回去了吗?只要你从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一个精铁铸成的牢笼里,关着一个二阶虎妖,虎妖对面是一个拿着短匕的女子。
“杀了那只虎妖,我就给你一个离开的机会。”一个男音这么说。
这是一场充满血腥的战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要战胜一个虎妖,只有拿命去拼才行。
最后,女子赢了,她咬死了虎妖,代价是全身骨头断裂,内脏大出血,在床上躺了半年。
看着前面界碑,女子脸上露出扯出一丝笑容,终于逃出来了。
“哟,这不是舒鱼师妹吗,怎么嫌我太初宗招待不周,想走?”
“我就说嘛,月宿那人不懂怜香惜玉,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太初宗的贵客呢?还是去我天权峰,我会好好招待师妹的。”
就这一句好好招待,三年不见天日的折磨。
那个看似繁华的小院里埋着无数的枯骨,那些枯骨都是女子,惨死在她面前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女子。
“还不是怪师妹不肯从了我,不然这些姑娘何必遭这个罪。”那个男人这么说。
“这是削骨丹。”男人拿着乌黑的丹药,塞进了不成人形的女子嘴里,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我也不想的,可是师妹骨头太硬,不好啃。”
“既然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男人笑着说,“师妹还是去死吧。”
画面里所有人都脸全部换成了成年的吴兆兴的脸。
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明明她可以逃掉的,明明她可以回宗门,就差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啊!
都是因为他,让她一个人在世上活了那么久,日日承受着生离死别的痛苦。
“你、该、死。”舒鱼把剑召回,然后捅了进去,一剑一剑又一剑。
直到吴兆兴变成一个血人,快要断气,念鱼才拦住舒鱼,“师姐,这人还有点用,可不能让他这么死了。”
舒鱼腥红的眼直勾勾的看着念鱼,眉间红纹妖艳,脸上身上全是血,像是从深渊里爬出的妖魔。
明明如此血腥的场景,念鱼却像没看见一样,他拿出一张手帕,踮起脚想给舒鱼擦去脸上的血。
舒鱼下意识避开,沙哑着声音,“脏。”
“不脏,不论什么时候,师姐都是最干净的。”念鱼拉着舒鱼的手,不让她躲开,柔软的手帕擦上舒鱼的脸,一点一点的,像是在擦什么珍宝一样,认真极了。
“师姐出够气了?要不要再来几下,不过这次师姐就不要亲自动手了,他不值得师姐脏手,还有削骨丹呢。”
吴兆兴原本以为念鱼是他的救星,直到听到这话,刚刚放下的心,再度提起来。
他惊恐的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他不懂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就能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他们真的不是魔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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