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很突兀的爆开了一个大洞,血肉?M溅!
是那一掌!
看似打偏了,其实只是留情罢了;
只是一缕暗劲,就伤的如此严重,倘若被正面打中,岂非化成满天血雨?
神秘人吓得屁滚尿流,再不敢叫嚣了,赶紧掳着邹鹏飞纵而去。
我本能的追了上去。
“留步!”
有人从背后摁住了我的肩膀。
“算了吧,孩子,那怪胎是老天师葛洪家的旁支血脉,背景深厚,你死咬不放,只会自讨苦吃。”
“你已经打残了他,还毁了他的容,已经算是报仇了,就此息事宁人吧。”
顺着苍劲的手指、三枚翠绿精美的扳指,我望到了来者的面孔。
长脸,鹰钩鼻,鹤发童颜,留着皓白的山羊须,一头茂盛白发非常柔顺的披在肩上,额心点了枚朱砂,像团火焰一样。
他比我高一头,估计有一八五,虽然看着奔七了,腰杆却比青年人还挺得直。身着白长衫、灰袍子,一双瑞风眼显得既和善,又深城府。
见我失语,他和善的拍了拍我,顺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份礼金,叹道:“老夫来晚了,实在惭愧,但希望还赶得上你姥爷的葬礼。”
我心头一颤,连忙摆手:“我姥爷活得好端端的,只是失踪了。”
老者蹙了蹙眉,转身仰望苍月道:“一代星宿陨落,天下为之黯然,又岂是能瞒住的?”
“但你放心吧孩子,我与你姥爷的关系,谓之金兰也不为过。所以才劝你,不要再纠缠那个邹鹏了,是为了你好。”
我低头想了一下,道:“我不会放过他的!而且,他是唯一看过殡仪馆那卷录像带的人,只有他知道我姥爷是怎么死的!”
老者思索了片刻,道:“不是还有那个张继红吗?他应该也是知情的。”
我浑身紧绷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半步。
“你好像对我家的事情,格外了解?甚至……在监视我?”
老者依然仰望着苍月,沉默了很久,才道:“瞻今已八岁,聪慧可爱,然嫌其早成,恐不成重器耳。”
这句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古语,却令我浑身一颤。
立即跪倒了下来,敬重的拱起双拳:“义父大人,多年未见,您身体可还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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