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闻言,突然一笑,说:“原来如此,公共不必惊慌,此事正是在下的计策。”
张公公一愣,道:“计策?什么计策?怎的从未听大人提起过?”
“此时不慌,公公坐下听在下慢慢跟您说。”刘砚不慌不忙的给掌张公公沏了一杯茶,让人坐下后,才将自己的新计划缓缓道来。
半晌后,张公公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不过不一会儿,他便问道:“国丈这计划妙是妙,只是您的女儿,真的会如您所说那般,听咱们的话?”
刘砚嘴角挂着冷笑,道:“不听又能如何?两个孩子的名还在我手上呢!”
张公公一愣,随后笑着拍了拍手,道:“国丈不愧为国丈!妙!妙啊!”
“公公过奖。”刘砚摸了把胡子,说道:“早在当初在下就有这计划,不过当时还没有能牵制住那丫头的东西,如今咱们是不用担心了。至于皇上告诉你的那个人,在下也早就发现了他的反叛之心,所以还是劳烦公公动动手,将他给处决了。”
张公公嘿嘿淫笑两声,道:“国丈大人放心,保证给你处理得干干净净的不留一点残渣。”
刘砚点头,思索了半晌,道:“既然无事,公公还是早些回去罢,以免皇上起疑。”
张公公也道:“如此,咱家便先告辞了!”
刘砚笑着颔首,将人送走后,他眼睛微眯,上前两步看着那摔断的墨砚心中一声冷笑,将墨砚从窗口处扔出。
有些东西,坏了就该换。仿若这早已千疮百孔的江山,也该换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