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雅萱本来也想跟着一起去,只是转念一想,这是柳天凤的机密任务,自己跟着去不太合适,便打消了念头,而魏风凌也要准备狙击桑家集团股票的商业战,也要回公司开会进行布置,所以也不打算跟着一起去。
元礼妃笑道:“那我就提前恭祝飞宇这趟有所收获,本来我也想跟着你一起去见见世面,可惜,礼妃要去拿回刚赢得的,就先告辞了。”
说着,元礼妃就准备离去,刚走出两步,陈飞宇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礼妃,你先稍等一下。”
“嗯?”元礼妃回过头,看着陈飞宇一脸好奇。
陈飞宇微微沉吟,笑道:“魏兄,你派几个得力的人手,跟着礼妃一起去吧。”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22。5亿华夏币,整个华夏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不见得能见到这么多钱,面对这样一笔巨款,博彩公司不一定会老老实实地把钱双手奉上,让几个人跟着元礼妃一起去,至少能保证她的安全。
魏风凌应了一声,稍微想了想,便拿出手机,给几个手下打电话做安排。
元礼妃立马就明白了陈飞宇的用心,由衷笑道:“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们是朋友嘛。”陈飞宇笑着摇摇头,随即带上柳天凤,一起驾车跟着孙长东而去。
原地,周围众人看着陈飞宇驾车渐行渐远,依旧处于一种震撼的状态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一时刻,在永古市一家高档的钓鱼会所内,裴枫、武云平和桑玉海三人,正坐在鱼塘边垂钓。
裴枫已经把整个会所给包了起来,所以偌大的渔场内,只有他们三个人。
和优哉游哉享受钓鱼的裴枫不同,桑玉海有些心不在焉,而且收获很少。
突然,他皱着眉说道:“裴贤侄,今天可是陈飞宇和孙长东最后一场比试,你确定不用去现场照看着吗?”
裴枫自信地笑道:“对我来说,既然能够决胜千里之外,又何须亲自去现场?”
他刚刚说罢,鱼漂突然一沉,裴枫“哈哈”一笑,道:“又有大鱼上钩了。”
他双臂用力,把猎物钓了出来,只见是一条肥美的大鲤鱼,再加上他原先钓起来放在桶里的鱼,看上去收获颇丰。
桑玉海摇摇头,说道:“你还真是心大,这么重要的日子,换成是我的话,肯定没办法心安理得的在这里钓鱼。”
裴枫一边把鲤鱼放进桶里,一边自信地笑着说道:“我已经把三位评委都收买了,而且又找来数百人的托当观众,可以说观众、选手、裁判都是我们的人,更何况,孙长东本就在绘画领域造诣颇深,纵然陈飞宇再厉害,也不可能在这种极端不利的情况下获胜。所以呢,既然胜负已定,我又何须做无谓的担心?”
“贤侄真能沉得住气,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桑玉海呵呵笑道,正准备再夸裴枫两句,突然手机微信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脸色勃然大怒,差点又把手机扔进鱼塘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枫和武云平心里一阵奇怪,裴枫问道:“桑家主,到底发生事情了?”
桑玉海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常一些,道:“贤侄,你确定评委和观众都被你收买了吗?”
“那当然,单单仲文力三个评委,我就给了他们一人一百万华夏币,这还能有假?”裴枫微微皱眉,难道第三场比赛出现了变故?不应该啊。
“你自己看吧。”桑玉海暗中冷笑一声,把手机递给了裴枫,武云平也连忙放下鱼竿,跑过去和裴枫一起看。
“孙长东竟然输了?这怎么可能,难道仲文力他们光拿钱不干活?”裴枫看完微信发来的战况,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二话不说就拿出手机,跟仲文力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裴枫嘴角冷笑,不过语气却很平常,笑道:“仲老先生,比赛应该结束了吧,我猜,陈飞宇肯定输了,对不对?”
手机里面,传来仲文力无奈又惭愧的声音:“裴少,其实……其实是陈飞宇胜了,我们做事不利,惭愧,真是惭愧。”
裴枫冷笑道:“哦?这是为何,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昨天你拿我钱的时候,可是拍着胸脯给我保证,说获胜的人一定是孙长东,怎么现在胜利者变成了陈飞宇?我需要一个合理解释,否则的话……”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是仲文力已经感受到裴枫话语中的寒意,想起传说中裴枫狠辣的手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立即说道:“裴大少,我给你看一段视频,看完后,你就知道原因了。”
“好,那我等着。”裴枫冷笑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视频,还能比他那300万华夏币还要管用,能让陈飞宇夺得最后的胜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他手机上就传来一段视频。
刚打开视频,三人便见一只神俊非凡的海东青,从天上破云而来。
桑玉海惊呼道:“这是什么大鸟,竟然这么大,确定咱们不是在看电影?”
裴枫却是浑身一震,因为他已经认出了这只神鹰,沉声道:“雕出辽东,最俊者谓之海东青,这只鹰是海东青,而且还是陈飞宇的海东青。”
“陈飞宇的大鸟?咦,它背上竟然还有人,难道是陈飞宇?”桑玉海心中惊讶,很快便看到海东青背上迎风而立的陈飞宇,心中更加震撼。
接着,视频上便是陈飞宇从海东青上一跃而下,在空中挥毫画下《万里江山图》的震撼场面。
“这……这陈飞宇也太逆天了吧,在百米高空作画,最后作品还比孙长东优秀,陈飞宇还是人吗?”桑玉海和武云平连连揉揉眼睛,还以为看花眼了。
裴枫脸色阴沉,道:“难怪最后陈飞宇获胜,就算收买了评委,可仲文力他们也不能在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坚持宣布孙长东获胜,要怪,只能怪陈飞宇的表现太过逆天了。”
随即,他又给仲文力打去了电话。
电话刚接通,里面就传来仲文力惭愧的声音:“裴少,我知道这件事情有愧你的重托,你放心,明天我会登门拜访,把那一百万华夏币原封不动的还给裴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枫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情不怪你们,只能怪我自己料敌不明,没想到陈飞宇的绘画技巧会高明到如此地步,所以才会导致失败。”
桑玉海和武云平闻言一愣,没想到裴枫竟会把过错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
仲文力也吓了一跳,道:“裴大少这是说哪里话?这……这怎么能怪您呢,至于那一百万华夏币……”
他的话还没说完,裴枫已经抢先说道:“那一百万华夏币你们不用退回来了,就当交个朋友。”
电话里,仲文力又是惊呼一声,紧接着喜不自胜,连连表示感谢,并大力称赞裴枫气度不凡,有大将之风云云。
等挂完电话后,裴枫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右手紧紧攥着手机,显示他内心并不平静,道:“看来,咱们得重新另想办法对付陈飞宇了。”
桑玉海伸出大拇指道:“不愧是贤侄,三百万华夏币双手送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果然有魄力,我相信,有贤侄在这里,用不了多久,就能让陈飞宇彻底从玉云省消失!”
武云平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他见过很多大人物,甚至其中还包括能动心起念掌人生死的真正强者,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裴枫的确气度非凡,当属人上之人。
不提这三人密谋如何对付陈飞宇,却说陈飞宇和柳天凤两人,在孙长东的带领下,没多久便来到永古市一条小巷中的平房前。
下车后,孙长东指着眼前的平房说道:“陈先生,柳小姐,我爷爷就住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飞宇下车,四处看了下,只见这条小巷十分偏僻、幽静,就和华夏各地无数平凡而常见的小巷一样,看起来丝毫不起眼,而眼前的平房红砖黑瓦,同样不起眼,至少从外表看来十分的普通。
如果不是孙长东带他们来这里,陈飞宇和柳天凤根本就想不到,永古市堂堂古董大王的住所,竟然会这么普通、平凡。
陈飞宇向孙长东点点头,和柳天凤一同走了进去。
刚踏进大门的门槛,一个铺着青石地板的清幽小院映入眼帘,而在小院的尽头和两侧,便是一间间红砖黑瓦的普通房间,看起来,似乎和平时常见的院落并没有任何的分别。
然而,陈飞宇却敏锐的察觉到,在周围两侧的房间中,能明显感受到两道武者的气息,一道气息较弱,只有“通幽”后期境界,而另外一道略强的气息,已经到达了“半步宗师”。
柳天凤同样感受到了两侧的武者气息,下意识向陈飞宇看去,随即心中一安,有陈飞宇在这里,就算武者再多十倍又能如何?
陈飞宇淡然一笑,跟随着孙长东,径直来到了小院尽头那一间房屋前。
孙长东先是敲敲门,轻咳一声,道:“爷爷,我带了两名朋友来见您,我们这就进去了。”
他推开门,向陈飞宇做了个请的手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飞宇迈步而进,不由眼前一亮,只见这间屋子装饰得古色古香,古董错落有致地摆放在屋子中,青釉陶瓷、名贵书画、精致鼻烟壶等等应有尽有,虽然数量众多,但毫无突兀与庸俗之感,处处充满了和谐感,就好像这些古董就应该摆放在这里一样,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古典美,和刚刚平凡而普通的小巷与院落相比,简直是两种极端。
如果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陈飞宇此刻感觉的话,那就是“败絮其外,金玉其中”。
除了古色古香的装饰外,屋内还有一股很好闻的沉香扑鼻而来,淡雅隽永、回味悠长,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此刻,在屋子中央的藤椅上,优哉游哉坐着一位老者,他头发灰白,穿着灰色唐装,手中还拿着两个铁蛋闭着眼睛把玩着,神情安逸、恬淡舒适,仿佛外界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没有丝毫关系。
陈飞宇和柳天凤对视一眼,看来,这位老者就是他们这次要找的人—孙振华。
果然,孙长东走到孙振华旁边,弯腰小声说道:“爷爷,我带来了两位朋友,他们有事情找你。”
“嗯。”孙振华鼻音拖得长长的,慢慢睁开眼睛,从藤椅上坐直了身体,看到陈飞宇后,突然眼前一亮,呵呵笑道:“这位小友看起来清秀俊逸、气度不凡,虽然表面谦虚祥和,可你的眼神中却有藏不住的凛然傲意,想来,你就是这段时间让整个玉云省为之起舞的陈飞宇陈先生吧?”
陈飞宇眼中讶色一闪而过,笑道:“古人常说‘圣人不出门,而遍知天下事’,孙老先生虽隐居于小巷之中,却能一眼认出我来,佩服佩服。”
孙振华哈哈大笑,连连摇头道:“老夫可称不上‘圣人’之名,不敢当不敢当,还不是陈小友这段时间将整个永古市闹得沸沸扬扬的,连早就不闻窗外事的老夫,都时不时的能听到你的大名,再加上陈小友长相陌生,明显不是我们永古市的人,可长东却能带你来见我,想来身份非同小可,所以我才能猜出来,你应该就是陈飞宇。”
孙振华一口一个“陈小友”,显然不敢托大,只能跟陈飞宇平辈论交,孙长东作为孙振华的孙子,在旁边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心想,老爷子跟陈飞宇平辈论交,那我岂不是还要叫陈飞宇一声“爷爷”?比赛输给陈飞宇就算了,难道连辈分也要输给陈飞宇?
想到这里,孙长东一脸的郁闷。
柳天凤听着孙振华对陈飞宇如此之高的评价,惊讶的同时,内心也有骄傲之感,忍不住昂首挺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飞宇笑道:“孙老先生慧眼如炬,看来也是宝刀未老,当得‘古董大王’之名。”
“不敢当不敢当,什么古董大王,不过是道上的朋友捧我,才这样称呼我,如果没人捧我,那老夫又算得了什么?”孙振华摇头而笑,又扭头看向柳天凤,笑道:“这位姑娘容颜绝美、英气勃勃,和陈小友站在一起,宛若一对神仙眷侣,想来,一定是陈小友的女朋友了。”
柳天凤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羞涩之下把头低了下去,眼中闪过喜意,只听这时陈飞宇笑道:“她叫柳天凤。”
“飞宇没有否认,他真把我当女朋友了?”柳天凤只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孙振华扭头对孙长东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泡上一壶上好的‘大红袍’来款待贵客?”
孙长东应了一声,心里松了口气,连忙离开这个让他尴尬的地方。
“陈小友、柳姑娘,两位快请坐。”
孙振华伸手示意,陈飞宇和柳天凤便坐在了他的对面,中间隔着一张黑色的檀香木桌,上面放着一尊青铜错金四象香炉,清雅隽永的沉香,正从香炉中袅袅升起。
孙振华见陈飞宇的目光在香炉上多停留了一会儿,不由眼前一亮,呵呵笑道:“这尊青铜错金四象香炉是清朝时期的文物,虽然才有200多年历史,不过我见它造型精美,便把它摆在桌上使用,能够时时欣赏把玩,陈先生觉得这尊香炉如何?”
孙振华是有名的古董大王,他既然说这尊香炉是清朝时期的文物,那自然错不了。
陈飞宇知道,孙振华是有意考校自己来了,便笑道:“我对文物一道虽然不是特别在行,不过也能看得出来,这尊香炉通体呈‘鼎’状,而这种鼎式炉的确是清朝初期才开始出现的形式。
另外,这尊香炉造型雄浑敦厚,青花纹饰流畅,四象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各具特色,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精美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老先生不但能得到这样一尊精美的青铜错金四象香炉,而且还能常常用它来熏香,不知道会羡煞多少旁人?”
孙振华一拍大腿,对陈飞宇越发欣赏,哈哈笑道:“陈小友这番话,可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原来陈小友也是此道中人,妙哉妙哉,你猜这尊香炉我是从何处得来的?”
柳天凤心中又是一阵骄傲,想不到陈飞宇连鉴赏文物都会,简直是无所不能。
想到这里,她又悄悄的向陈飞宇看去,正巧,陈飞宇似有感应,同样向她望去。
两人的目光一瞬间交汇在一起,柳天凤连忙扭过头去,有种被电到的感觉,心里又酥又麻,俏脸更是红彤彤的。
这时,陈飞宇已经扭过头去,对孙振华摇头道:“不知。”
孙振华兴奋地道:“十二年前,老夫去燕京潘家园的时候,花了100块钱,从一个古董地摊中淘回来的,嘿,可笑地摊老板有眼不识珍宝,还以为100块钱卖赚了,他哪里知道,这尊青铜错金四象香炉,按照市价来说,现在少说也值上百万,哈哈哈哈。”
孙振华说完后,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陈飞宇一阵愕然,100块钱赚回100万,孙振华不愧是永古市古董大王,的确有一手。
突然,只听“吱呀”一声,孙振东推门走了进来,手中拿着托盘,上面放着一壶泡好的大红袍与三个小瓷杯,放在檀香木桌上后,分别给陈飞宇三人倒上茶,便自觉地退了出去。
陈飞宇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香袅袅,唇齿留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振华看了眼孙长东走出去的背影,突然笑着说道:“陈小友,我们言归正传,我先前听说,我这个不争气的孙子,曾主动向你挑战,分别比试赌石、赛车和绘画,你现在能出现在这里,想来陈小友成了这场比试最后的赢家。”
“然也。”陈飞宇点头道。
孙振华微微沉吟,继续道:“我还听说,陈小友有事情想要讯问我?”
“不错。”陈飞宇收敛情绪,茶杯向桌上一放,道:“我想知道,在半个月前,永古市是否出现过盗墓的情况,如果有的话,又是何方势力?”
柳天凤连忙把自己刚刚小女人恋爱的心态甩出脑海,收敛情绪,看向了孙振华。
孙振华眼中闪过一抹惊疑,沉吟道:“据我所知,陈小友是高高在上,立于云端的人物,理应超脱流俗才对,怎么还对盗墓这种下三流的事情感兴趣?”
“我自有深意。”陈飞宇神秘笑道。
孙振华轻轻喝了口茶,一双眼神闪烁不定,突然放下茶杯,语出惊人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陈小友和柳小姐打听关于盗墓的事情,应该是为了‘传国玉玺’吧?”
开口便被孙振华说破来意,柳天凤顿时娇躯一震,同时心念急转,莫非这次的任务泄露了?
陈飞宇也有一瞬间的讶异,不过立马就淡定下来,挑眉笑道:“我很好奇,孙老先生是如何知道的?”
莫名的,房间内原先友好的氛围扫荡一空,气氛变得紧张激烈起来,仿佛金戈铁马,一触即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连守在外面的孙长东都被蓦然变得凝重的空气吓了一跳,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孙振华向他摆摆手,呵呵笑道:“没事,你先出去。”
“哦。”孙长东挠挠后脑勺,重新出去带上门,一脸的懵逼。
屋内,孙振华笑道:“我今年已经70多岁了,这人呐,只要是年纪大了,知道的事情自然而然就多了。
我记得从我小时候开始,就曾听说过永古市某个古墓里,藏着华夏历史上具有传奇色彩的皇权象征—传国玉玺,只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人知道传国玉玺的具体位置,渐渐的,人们都以为这个传说是假的,自然也就淡忘了传国玉玺的事情。
不过,我却是牢牢记在心里,因为我知道,这个传说是真的,而且我还知道,传国玉玺究竟藏在哪个古墓中。”
此言一出,柳天凤更是浑身大震,孙振华知道传国玉玺藏匿的位置,难道,偷盗传国玉玺的人,就是孙振华?
想到这里,柳天凤掩藏在桌子下的手,闪电般抽出一张符纸,准备先把孙振华给拿下再说。
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了柳天凤的玉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柳天凤一阵愕然,忍不住向陈飞宇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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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宇笑道:“孙老先生能如实相告,看来我和天凤这一趟真的来对了,只是,听了刚刚孙老先生的一番话后,反而令我更加疑惑了。
比方说,既然孙老先生知道传国玉玺藏在哪座古墓中,那前段时间关于传国玉玺被盗一事,是否是孙老先生所为?如果不是的话,那孙老先生明明知道原先藏匿着传国玉玺的古墓位置,为什么自己又不动手,还请孙老先生为我解惑。”
孙振华哈哈大笑,道:“不愧是名动长临、玉云两省的陈先生,果然沉得住气,如果是换成别人,只怕听到我先前那番话后,已经忍不住开始对我动手了。”
柳天凤心虚之下,脸色微微一红,手上突然用力,想要挣脱陈飞宇的手,结果挣扎了两下后没挣脱出来,便白了陈飞宇一眼,任由陈飞宇握着。
这时,孙振华笑道:“实不相瞒,我之所以被称为永古市的‘古董大王’,除了我本身倒卖古董外,其实我在早年间,也曾做过土夫子,下过不少古墓大墓,盗过不少名器。”
陈飞宇和柳天凤点点头,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古董跟‘盗墓’联系相当紧密,像孙振华这种能把古董生意做的这么大的人,肯定直接或间接参与过盗墓。
孙振华似乎陷入到了回忆当中,继续道:“大概是25年前,就在我也以为‘传国玉玺’在永古市某座古墓中的传言是无稽之谈时,现实给我狠狠一耳光。
当时,我正准备去永古市北郊的一个县中盗一个大墓,等我下到古墓后,在里面找到不少珍贵的名器,而就在那次,我无意中在墓主人的棺椁中,见到了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陈飞宇和柳天凤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之色,想不到历史上让无数帝王寻寻觅觅难见踪迹的“传国玉玺”,竟然被孙振华这么容易就找到了,还真是……真是有心寻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孙振华叹了口气,继续道:“当时,我经过方方面面的鉴定,认定眼前的‘传国玉玺’的确为真品后,我当即决定,把‘传国玉玺’放在原来的位置,并且将整个古墓伪装成早被盗取一空的样子,用来迷惑别的盗墓贼,最后,我从古墓出来,把盗洞给封上后,就再也没去过那个古墓,想不到,时隔这么久,还是被别人发现了,甚至连‘传国玉玺’都被盗走。”
柳天凤惊呼一声,难以置信地道:“你找到了‘传国玉玺’,竟然没有据为己有,而且还给放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知道,传国玉玺可不是普通的文物,而是整个华夏皇权的象征,无数帝王枭雄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宝物,竟然就这么被孙振华给放了回去?
柳天凤觉得自己有些晕晕乎乎的。
孙振华喝了口大红袍,笑道:“柳姑娘一定觉得很不可思议吧?”
“的确很不可思议,甚至觉得匪夷所思。”柳天凤如实说道。
孙振华笑道:“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我并不后悔,甚至还觉得非常庆幸,做我们这一行的,或多或少都有些迷信,《易经》中有个理论,叫做‘德不配位’,意思是说,如果你的德行,配不上你所得到的名利、地位、财富,迟早会给你招来灾祸。
正如柳小姐所知道的,从始皇帝的年代算起,数千年来,‘传国玉玺’一直是华夏皇权的象征,有无数英雄豪杰梦寐以求地想要得到它,可结果呢,‘传国玉玺’非但没给他们带来无上权利,反而给他们带来了灾祸,恐怕,除了始皇帝这种‘千古一帝’外,没有其他人能够镇得住‘传国玉玺’。
我孙振华有自知之明,试问我这种凡夫俗子得到‘传国玉玺’后,能给我带来什么呢?卖到国内?恐怕没人敢接这种烫手山芋;买到国外?我作为炎黄子孙,又岂能亲手将华夏的皇权象征卖到国外,被外国人糟蹋。如果我留着收藏,万一泄露了风声,岂不是会给我全家带来杀身之祸?
所以我思来想去,只有把‘传国玉玺’放回原位,就当我从来没见过它,才是最恰当的做法。”
“不,你当时还有一种最合适的选择,那就是把‘传国玉玺’上交给政府。”柳天凤直接说道,她前不久还是国安局精英小队的队长,自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上交给政府。
孙振华摇头而笑,道:“柳小姐,像我们这种盗墓贼,是从来都不愿意跟政府打交道的,而且,就算真的上交政府,那我那么多年盗墓的事情,不就有了暴露的风险?”
柳天凤哑口无言。
孙振华继续道:“从那次古墓回来之后,我便金盆洗手,从此再也不下古墓,你们看,我现在不愁吃喝,儿孙满堂,在永古市也小有名气,怎么看都算是成功人士,可如果我真的拿走‘传国玉玺’,那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还能继续拥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很多时候,有舍才有得,而这些年来,我也经常拿出钱财来做慈善,以弥补我之前盗墓所欠的罪孽。”
柳天凤沉默,不得不承认,孙振华说的非但有道理,而且还有哲理。
陈飞宇抚掌而笑,道:“孙老先生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没见孙老先生之前,永古市的人都说你脾气古怪,但是见了之后,我才发现孙老先生才是最明事理的人,看来传言不足为信。”
孙振华觉得陈飞宇这番话说到了自己心坎里面,只觉得心情舒畅,哈哈大笑道:“什么‘大智慧’,什么‘明事理’,你说这些就太高看我了,充其量,我只是胆小怕事,不敢拿‘传国玉玺’罢了。”
陈飞宇同样笑道:“我们听完了孙老先生的事迹,那现在,该轮到谈论我们的事情了吧?”
孙振华点头道:“你们想知道是谁盗走了传国玉玺对吧?如果是别人,我肯定不会告诉他,不过陈小友很对我的胃口,既然你问,那我就告诉你。
在半个多月前,的确有一只盗墓小队把‘传国玉玺’给取走了,而那只盗墓小队,隶属于一个名叫廖云飞的人,至于他们是无意中发现了‘传国玉玺’,还是早有图谋,甚至廖云飞背后还没有幕后主使,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廖云飞!
陈飞宇和柳天凤把这个名字给记下来了。
柳天凤继续问道:“孙老先生,关于廖云飞这个人,您能够详细说一下?”
“恐怕不能。”孙振华摇头道:“廖云飞跟我们孙家有些渊源,告诉你们名字,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好了,我该说的也说完了,两位也该离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态度坚决,摆明着是要送客了。
柳天凤失望地叹了口气,还是跟着陈飞宇一同站了起来。
“多谢孙老先生提供的讯息,改天有机会,我再来继续品尝一番孙老先生的大红袍。”陈飞宇飒然而笑,带着柳天凤转身离去。
“随时欢迎。”孙振华站起来,把陈飞宇两人送到门口,吩咐孙长东替他送客。
孙长东应了一声,跟着陈飞宇来到大门口,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道:“陈先生,想来这一趟应该有所收获吧?”
陈飞宇点头笑道:“收获颇丰,说来还要多谢孙先生的带路。”
虽然只得到了一个名字,但是他相信,凭着魏家在永古市的势力,肯定很快就能查到与廖云飞有关的一切。
柳天凤也是同样的想法,来玉云省数日,终于有了有用的线索,离“传国玉玺”更近了一步,内心一阵兴奋雀跃。
突然,陈飞宇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只见是元礼妃打过来的,接听电话后,瞬间皱了下眉头,随即道:“我知道了,我马上去找你,你先注意好自身的安全,一切等我到了再说。”
“飞宇,发生什么事情了?”柳天凤立即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礼妃去兑换赌约,结果博彩公司的负责人赖账,非但不给她钱,甚至还纠集了一群人,把她给围了起来。”
“真是太过分了。”柳天凤气愤地道:“我跟你一起去,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不用了,这种小事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你先回去找魏风凌,让他调查廖云飞。”陈飞宇立即做好了决定。
“那好吧。”柳天凤心头一阵失望,不过心里也知道任务要紧,便开着自己的红色玛莎拉蒂离去。
原地,只剩下了陈飞宇和孙长东两人。
来的时候,陈飞宇是坐着柳天凤的玛莎拉蒂一起来的,现在柳天凤开车离去,陈飞宇顿时没了座驾。
不过,这可难不住陈飞宇,他扭头看向孙长东,道:“孙先生,你应该知道博彩公司的地址吧,麻烦带我去一趟。”
“啊?”孙长东张张嘴,无奈道:“那好吧。”
“多谢。”
陈飞宇坐进孙长东的法拉利,嘴角翘起一丝笑意,正巧,博彩公司还欠着他45亿华夏币呢,这一趟,一来英雄救美,二来收取赌账,堪称一箭双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孙长东知道陈飞宇急着赶路,开着蓝色法拉利一路向西,在市区中不断快速行驶,虽然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不少,可在孙长东高超的车技下,宛若一条游鱼来回穿梭,不到半个小时,便来到临近郊外的一栋大楼前。
“陈先生,这栋写字楼,就是博彩公司的办公地点。”孙长东停下车后,依旧坐在车内,并没有下车,显然是不想跟陈飞宇一起进去。
陈飞宇推门走下去,昂头看了下,只见这栋写字楼一共八层,门前摆放着两只大石狮子,看上去颇为气派,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气派的写字楼,门岗处却一个保安都没有。
陈飞宇道:“这写字楼蛮气派的,你们永古市连博彩公司都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孙长东摇下车窗,露出一个脑袋,尴尬地笑道:“这栋写字楼虽然主营业务是博彩,但表面却打着证券公司的幌子,另外这家博彩公司是我们玉云省自己的产业,总部位于我们玉云省的省会,关系网十分庞大,背景也很深厚,所以你懂的。”
“是吗,原来这家博彩公司还有这么深厚的背景,简直太好了。”陈飞宇嘴角翘起了莫名的笑意。
孙长东一呆,惊讶道:“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这次是来找博彩公司麻烦的吧,怎么对方背景越深厚,你反而越高兴?”
“哈。”陈飞宇轻笑一声,道:“这家公司还欠着我45亿华夏币呢,他们背景越深厚,那就越有钱还给我,你说,我不该高兴吗?”
孙长东呼吸顿时一滞,纵然他家大业大,但听到45亿华夏币后,都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讪讪笑道;“前段时间的赌石比赛上,陈先生在我的赌石城里豪取40多亿华夏币,让无数人为之眼红,今天这场绘画比赛,陈先生又狂赚45亿,真不愧是名动长临的陈先生,果然……果然霸气非凡,孙某人佩服。”
说完后,孙长东心里一阵感叹,这加起来可是一共85亿华夏币啊,别说是华夏了,就算放眼全世界,90的人终其一生都不见得能见到这么多钱,可陈飞宇来玉云省短短不到半个月,便赚了近百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敢相信。
陈飞宇玩味笑道:“说来还得多谢孙先生,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果不是你主动向我挑战,我又哪能在短短几天里赚这么多钱,下次孙先生如果还想找我挑战,我随时奉陪,并且欢迎之至。”
孙长东吓了一跳,连连摇头道:“不比了不比了,陈先生是天人一般的人物,我向你挑战就是自取其辱,打死也不跟你比了,对了,这家博彩分公司的负责人,跟我们孙家颇有渊源,我不太方便露面,所以就不奉陪了,陈先生自己进去就行,告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后,孙长东立即脚踩油门逃也似的离去,生怕继续待下去,陈飞宇会反过来主动约他比试。
原地,只留下了陈飞宇一人,他看了眼写字楼,迈步向里面走去,同时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元礼妃的电话。
却说写字楼大厅内,数十位穿着保安制服,并且样貌凶神恶煞的大汉,将元礼妃给围在中心,就像一群饿狼,随时都有可能一拥而上,将元礼妃这只小绵羊给生吞活剥了。
如果换成别的女人,面对这种危险的情况,只怕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然而,元礼妃毕竟不是一般人,常年在华夏商界第一线纵横厮杀,经历过各种残酷的阴谋阳谋,这才挣下“华夏打工女皇”的称号,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
是以,纵然此刻情况极度危险,但元礼妃非但没有露出丝毫的惧色,反而还优雅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她环视着周围人群,嘴角冷笑连连,尽显从容不迫。
而在元礼妃的身后,还站着两名身材高大的男子,他们正是魏风凌派来保护元礼妃的,面对着二三十个大汉,他们两人心里也犯怵,不过并没有退后一步。
“元小姐,你当真要执意闹下去吗?你可要想好了,这对你没有丝毫的好处。”突然,一个身穿黑色西装,长相白净,眼神倨傲的年轻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经过先前的接触,元礼妃知道他叫做费文海,是这家博彩公司的中层领导,冷笑道:“你这话可真是颠倒黑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押陈飞宇赢来的赌注,现在来拿钱,怎么就变成我在闹了?”
费文海心里一阵理屈,要是元礼妃赢的少一些,他还真就双手把钱给奉上,乖乖送元礼妃出去了,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元礼妃赢的不是十万、百万,而是连本带利整整22。5亿华夏币,这笔巨款,已经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疯狂!
面对这样一笔天文数字,费文海怎么可能老老实实把钱奉上?别说他不同意,就连他的老板也不会同意。
所以费文海现在才会恬不知耻的赖账,反正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也不怕多来一次,可现在让费文海为难的地方在于,他已经认出了跟在元礼妃身后的那两个人,知道他们是魏风凌的手下,既然他们来保护元礼妃,那就说明元礼妃和魏家关系匪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费文海忌惮魏家实力,知道不能对元礼妃动粗,只让手下把元礼妃给围起来,希望能把元礼妃给吓住,从而让她知难而退,谁能想到,他这一招在元礼妃面前,竟然丝毫不起作用。
他深吸一口气,道:“这样吧,我们公司也不是不讲道理,我可以把你的本金还给你,另外,再奉上五千万华夏币,当做给元小姐的补偿,这件事情就算两清了,你意下如何?”
元礼妃差点气笑了,轻蔑道:“你可真是打的好算盘,如果不算本金,我记得我赢了十七亿五千万华夏币,现在你只给我一点零头,就想把我轻而易举地给打发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难怪你们博彩公司这么赚钱,合着你们就是仗着店大欺客,只能你们赢,不让别人赢是吧?”
费文海心中一阵恼怒,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就是仗着和魏家有关系吗?真要是硬拼起来,博彩公司的幕后大老板,身份地位甚至还在魏家之上,能多给你5000万华夏币就不错了,竟然还想把钱全部拿走,真是想得美!
想到这里,费文海冷笑一声,道:“看来元小姐是软硬不吃了,那就别怪我们向元小姐动粗了。”
说着,他伸出左手向前一挥,顿时,周围二三十位凶神恶煞的保安,纷纷向元礼妃的方向围了过去。
元礼妃身后的两人神色一变,连忙向前踏一步,挡在了元礼妃的身前。
情况危险,一触即发!
饶是元礼妃见惯了各种场面,面对这种紧急情况,心里也是一阵慌张。
就在这时,她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元礼妃娇躯一颤,连忙从包里拿出手机,看清来电显示后,眼中顿时闪过惊喜之色,迫不及待地接听手机,只听手机里第一句话,便传来陈飞宇令人心安的声音:“礼妃,我已经到博彩公司门口了,你现在在哪里?”
元礼妃内心激动,莫名地有种被白马王子前来营救的感觉,连忙说道:“飞宇,我正在大厅呢,博彩公司的人不但赖账,现在还要对我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手机里顿时传来陈飞宇隐含怒气的声音。
下一刻,众人只听“轰隆”的一声巨响,写字楼巨大的玻璃门被人一脚踹倒,金属门框连带着巨大的玻璃一同倒在地上,“哗啦啦”玻璃碎了满地,反射出晶莹的亮光。
费文海等人纷纷吓了一大跳,连忙扭头向门口看去。
众目睽睽下,一名清秀俊逸的少年,出现在大门口,脚下地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玻璃片,反射着外面的太阳光芒,将他衬托得仿佛是站在光海之中,说不出的潇洒。
来人正是陈飞宇!
此刻,陈飞宇手中依旧拿着手机还没来得及挂掉,环视一圈,见到人群中最中央的元礼妃没事后,嘴角才露出一丝笑意,柔声道:“别怕,我在这里。”
听着手机中以及门口传来陈飞宇的双重声音,元礼妃心中升起久违的安全感,非但嘴角笑了出来,连眼神也跟着柔和下来,摇头道:“我不怕。”
陈飞宇笑着点点头,给她一个赞赏的目光,接着,目光移动到费文海以及大厅中那二三十个凶神恶煞的保安身上,神色一沉,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同时迈步向前方走去,双脚踩在玻璃片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偌大的大厅中清晰地传了出去。
费文海等人也在打量着陈飞宇。
一开始,他们都被陈飞宇一脚踹倒大门的神力给吓了一跳,接着看到只有陈飞宇一个人后,纷纷松了口气,所谓“双拳难敌四手”,陈飞宇再厉害,可他终究是一个人,而他们这里却有三十多个成年壮汉,一人一脚,都能把陈飞宇给踩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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