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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倦温淡的一笑，“就是问你想什么时候生。”

霍念笙没有一下子回答，而沈倦似乎也不急着她的答案。

空气中，只有笔记本电脑里播放的电影传出女主的声音，字正腔圆的中文缓缓流淌在安静的空气之中。

霍念笙垂了垂眸，才说，“我想先完成自己的梦想，之后再想其他事。”

沈倦没说什么，落在她小腹上的那只手抬起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看电影吧。”

她知道，这件事情永远是过不去的。

思绪短暂略过，霍念笙继续看电影。

……

第二天下午，两个人就出发去了霍家别墅。

年初二回娘家拜访。

虽然家里没有几个人，但还是要回去的。

可霍念笙没想到慕蕴慈也在霍家。

“笙笙。”看到她，慕蕴慈便唤她。

霍念笙微一点头，彬彬有礼的礼貌，也显出疏离，“您来看爷爷吗？”

“嗯。”慕蕴慈道，“送点礼物过来，这就回去了，祝你们新年快乐。”

这个你们，自然是包括沈倦在里面。

霍念笙客气的道，“谢谢。”

慕蕴慈淡淡的笑说，“那我先走了。”

霍念笙嗓音凉静，“慢走。”

慕蕴慈见着她的态度还是忍不住失落，因为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挽留。

霍老收下礼物，但也没有开口挽留。

他孙女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