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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大人,现在的天已经很晚了。”在喻归失神的片刻,莱顿提醒道。
喻归回过神,低头看向可莉:“可莉,很晚了,你应该回骑士团了,如果被琴团长知道你不在,她会担心的。”
可莉看了看夏则,又看了看喻归:“可是望风哥哥……”
喻归蹲下来,平视着可莉:“你是想说那枚徽章吗?如果你信任我,可以把那枚徽章先交给我,我还有话想问他,如若骑士团需要这枚徽章,你可以随时来新风取回它。”
可莉低头犹豫了片刻,然后点点头:“可莉相信喻归哥哥。”说完,将手里的徽章交给喻归。
喻归轻笑一声,伸出左手小拇指:“我的身份还需要可莉帮我保密,记住了,人前还是叫我阿尔哥哥,好吗?”
可莉伸出右手小拇指,勾住了喻归的小拇指:“嗯,可莉知道了。”
得到肯定后的喻归起身对莱顿说:“莱顿,送可莉回骑士团,记住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莱顿微微颔首,带着可莉便离开了,很快此地只剩下喻归和夏则两人。
“喻归先生,我……还有轮回转生的机会吗?”夏则看向喻归,喃喃道。
“你的记忆不全,你现在的灵魂是不完整的,以现在残缺的身体去轮回转生,下一世十有八九会变成痴呆儿,而且每次转世也都是厄运连连。”喻归直截了当的说。
夏则苦笑道:“虽然记忆不全,但自从我找上愚人众之后,大概也不能被认作是一个好人了,而殷寒一向嫉恶如仇,大约是对我失望透顶了。”
“她如果真的对你失望透顶,也不会花那么多人力物力去寻找你的下落。”喻归深深的看了一眼夏则,重新问了一个问题,“你现在对她的印象和记忆恢复了多少?”
夏则摇摇头,找不出记忆中什么有效的信息:“不多,我们早年在须弥做过雇佣兵,后来也是在那里分道扬镳,她一向比我有天赋,什么东西都学的很快……”
喻归忽然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学什么都很快?快到什么程度?”
夏则一时摸不清喻归问这个问题的用意思,只能道:“就像一段从未学过的剑术,她学会并熟练应用的速度就和那些用虚空终端学习的须弥人那样快。”
“……”喻归低头摸了摸下巴,他忽然想起了许嘉曾经说过的话,殷寒学什么都很快,但同时凭借着雇佣兵功成名就的时候,她对这个职业也很快失去了兴趣,而且阿北寄过来的信中也提过殷寒对胡桃说的“你有没有体验过在重复的一天里重复着你早已经厌烦的事情呢?”,这让喻归不由得想起了那一种比失魂症还要罕见的病症——延伸性感知综合征,联想到这种病,到目前为止殷寒身上所有令人觉得奇怪的点似乎都能解释的通了。
喻归摩挲着这枚从可莉手里接过的徽章,看向夏则:“你知不知道在你饱受失魂症折磨的同时,殷寒也在饱受着病痛的折磨?”
夏则难以置信的看着喻归:“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得病?”虽然记忆尚未完全恢复,但在夏则现存的记忆中,殷寒展现在他面前的形象永远是强大、从容不迫,怎么可能会和他一样!
喻归却眼神淡淡的看着他:“天才有时候与疯子只有一步之遥,有一种和失魂症同为姊妹病的延伸性感知综合征,他可以让人的感知在某方面变得迟钝,患者的头脑和身体对时间的认知会有一定障碍,比如说她会觉得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哦,不对确切的说她时时刻刻都觉得度日如年,也许在你眼里只过了一天,而她却觉得度过这一天已经过了一年,这正是因为这样,在你和她刚开始学一样东西的时候,你练习一次,她已经在脑子里练了千万遍。”
“……”
喻归:“这种病可以把人逼疯,所以患这种病的人一般活不长,在这种病的折磨下,大部分普通人的精神会紊乱,坚持不住了可能就寻了个方法结束自己的一生,像殷寒这样坚毅的灵魂,我倒是第一次见。”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夏则睁大眼睛摇摇头,他抬头看向喻归,做势去掐喻归的脖子,可这毫无用处,因为他只是一个灵魂体,所以显而易见的他的手穿过了喻归的身体,但他还是坚持这样,歇斯底里的说,“你在骗我!”
喻归幽幽的看着夏则:“不然怎么解释殷寒种种怪异的行为?当然你也可以把她认为天赋异禀,一学就会,但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天才,如果你不信,大可以在拿到记忆后回去璃月港看看你的那位曾经朝夕相处的同伴,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得那种病。”
夏则握紧拳头,咬着牙看着喻归,再没有说一句话:“……”他甚至无力去反驳喻归说的话,因为喻归说的那些异常的点,他似乎在须弥做雇佣兵的时候看殷寒都有过,那么……以前的他知道殷寒得了这种病吗?
冷静下来的夏则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眼神无光的看着地上的蒲公英,他问:“是真的吗?”
喻归反问:“你如果不相信我说的,又何必再问我?”
夏则又问:“这种病治得好吗?”其实话一出口,夏则就知道答案了,和失魂症并成为姊妹病,程度已经能和魔鳞病比了,只不过……它们是对人精神上的折磨。
喻归摇摇头:“我只能告诉你,以现在的水平,治不好,哪怕是神,也只能缓解,因为它无时无刻不在发病,如果患者心智不坚定,那么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这种病本身并不致命,只看那个人受不受得了这种折磨,受得了继续活着,受不了那就是割一刀的事情。”
“……”夏则痛苦的闭上眼睛,“我错了,错的彻头彻尾。”当年毅然决然的和殷寒分道扬镳,他后悔了,可他的本意并不是这样的,他不想第二天醒来把一切都忘记,他能记得殷寒的名字就已经很不容易,在险象丛生的雨林里,他把生存的技巧忘的一干二净,难道不是时刻给殷寒添麻烦吗?更过分的是,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下神之眼来到了他的身边,人们都说神之眼是神听到了人们的愿望之后投射下的视线,可对那个时候的夏则来说,这种视线不过是强大的神看着他这样一个在命运中无端沉浮的人的一种怜悯和嘲笑。
“我不需要这种视线。”夏则记得他这样对殷寒吼道,那是他第一次和殷寒吵架,也是最后一次,“每次看到这枚神之眼,我就能想到这是对我的一种侮辱,看着我这样因为失魂症折磨,神觉得很有趣吧?降下这种东西是为了羞辱我吗!什么东西!”
殷寒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以为神会这么无聊?这个世界上比你惨的人多了去了,神怎么不挨个发神之眼羞辱他们?”
夏则将身上戴着的那枚神之眼大力投掷在地上:“那我给你好了,我不需要这种东西,现在不需要,以后也不会需要。”
“你要离开?”
“对,我受够了这种生活,你不可能保护我一辈,我不想被别人说成只能靠同伴才能活下去。”
“所以你就想加入愚人众?我丑话说在前头,你算哪根葱,凭你这鱼的记忆,他们会要你?”
“那你猜错了,他们还真就因为我的病对我充满了兴趣。”
“夏则,你在玩命!与愚人众谋划,无异于与虎谋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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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走上这条路,意味着你背叛了曾经的故乡。”
“我受不了这种生活了,相比之下,背叛已经是最轻的代价了,天大地大,我不是只有璃月非回不可,大不了客死异乡,也不愿忍受这种把世界遗忘的感觉。”
他听到殷寒冷笑了一声,这么说:“……好……好的很,既然多说无益,那我就不说了,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管你了,你怎么死的,死在哪里,都是你活该。”
“就算我活该吧。”
夏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个浑浑噩噩的晚上的,反正等缓过神的时候,他的灵魂就已经回到了新风,而时间也来到了第二天早上,喻归照例准点下楼去吃早饭,放任夏则这家伙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反正这家伙是灵魂状态,不用吃饭。对喻归来说,就算是天塌了一日三餐也是要吃的,可能是补偿自己睡了这么些年肚子也跟着饿了几千年。
喻归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就着吃三明治,正吃着,温迪就冲了进来,见到桌上留了自己的一份,感动的热泪盈眶:“诶嘿,没想到居然还有我的份。”
喻归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早饭:“你在天使的馈赠讲了一晚上故事,居然也不困?”
温迪眨了眨眼,坦然的坐在喻归身边:“诶嘿,你们这种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是不会懂年轻人的快乐的,为了酒,我可是能连续几天几夜讲故事的哦。”
喻归认真的说:“我倒觉得自己并没有很大岁数,而且你不怕我拍飞你吗?”
“诶嘿。”温迪讪讪一笑,吃着新风为他准备的早餐。
喻归无奈的摇摇头,钟离是退下了岩神的位置,但温迪现在还是风神啊,结果现在天天在酒馆里当吟游诗人,真不知道那位东风之龙作何感想,是不是也想冲着温迪喊一声“做点正事吧,巴巴托斯!”
温迪在吃饭的时候不忘问喻归正事的进度:“对了,那个事情你查的怎么样?”
喻归:“只能说这一切还没完,和愚人众牵扯颇深。”他对七神了解不深,但也知道这七位尘世执政彼此追求什么理念,愚人众效忠的是那位高坐在宫殿里的冰之女皇,那么她又是开了什么样的条件让那一缕投影为愚人众办事的呢?
温迪说:“愚人众啊,从他们的人一直在收集神之心的行为中也多少猜的到冰神想要做什么了吧?”
“嗯,看的出来她筹划了几百年,自坎瑞亚的灾变后,就一直在筹划。”喻归点头,“照这个样子,幽冥司的神之心……呵……”说着,喝了一口牛奶。
温迪开玩笑道:“做戏什么的,我们一向很擅长。”
喻归点头:“确实,但你这一副准备看好戏的表情是什么鬼?”都能做一部编年史了。
温迪理直气壮的说:“诶嘿,我可是吟游诗人啊,当然是用自己的眼睛观察生活了呗。”
喻归:“……”连他这个家伙都看不下去了,只想对温迪说做点正事吧!
第82章
“这个终端居然还有投影的功能吗?我先试试看,应该是这么开的。”
“它会投影出什么?”
“我也没用过,素材应该是近期我见过的东西,据说它只要开启了就不会停止记录。”
“哇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是猫?拿着猫离我远点,阿……阿嚏,不对……阿嚏,你去了哪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猫?”
原本把自己关起来独自伤心的夏则突然听到了楼下鸡飞狗跳的声音,他朝后看了一眼,可能是觉得不能一直这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最后还是起身打开了门,扶着楼梯护栏,他看到了楼下的场景,温迪抱着柱子爬的很高,而在他下面则有两只纯白色的猫抬头看着他,久久不肯离开。
而罪魁祸首喻归心安理得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在他肩膀上还坐着一只得意洋洋的黑猫,黑猫颇为优雅的舔了舔自己腿上的毛,好整以暇的看着被白猫们吓得往上爬的温迪,一副非常欠揍的样子。
喻归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饭,颇为无奈的扶额:“温迪,又不是真的猫,你怕什么?投影而已,自然只是一段普普通通的影像而已,看上去和实物一样逼真而已。”
温迪完全不信喻归的鬼话:“那我下面的是什么?我现在就想打喷嚏,阿嚏……”就在刚才,温迪就怀疑这家伙是公报私仇,他发誓再也不要开喻归的玩笑了,这老家伙玩不起!
喻归打了个响指,在他手上的终端发出微光,原本坐在柱子下的两只猫转过头,对上了终端发出的光芒,下一秒,他们便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而与此同时,坐在喻归肩膀上的那只绿眼黑猫也慢条斯理的从喻归身上下来,在终端光芒照耀下消失不见。
喻归淡淡的说:“可以下来了。”
再三确认了这空间里没有一只猫了之后,温迪才跳了下来,重新回到位子上,喻归偏头颇为无奈的说:“你这波属实是应激了,可惜我的朋友里没有医术出众的,不然还能介绍你过去看一看。”
温迪叹了口气:“太逼真了,逼真的我一见到猫哪怕是假的都想打喷嚏,阿嚏……”
喻归沉思了片刻忽然开口道:“既然都出门了,要不还是下来谈一谈吧。”说着,喻归转身抬头看向站在二楼护栏边的夏则。
夏则抿了抿唇,最后还是走了下来,站在了两人身边。
温迪一手撑着脸打量着夏则:“这就是你带回来的那个璃月小哥啊,既然以前在须弥当过雇佣兵,怎么后来到了蒙德?”
夏则低下头:“因为没地方可去,蒙德是自由的城邦,总能收留我一个异乡人。”
喻归:“你为什么会有两个名字?”
夏则坦然道,只当喻归是通过官方公布的信息知道自己的第二个名字的:“我的病是记忆方面的,他们希望我换个全新的身份去生活,然后查明我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温迪忽然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诶,等等,既然他有失魂症,那为什么现在那么清醒了?”
喻归解释:“因为患失魂症的是夏则本人,也就是那具身体,而不是他的灵魂,他现在只是灵魂状态,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灵魂一般是不会受到损害的,所以就和正常人一样了。”
“……”
喻归重新看向夏则:“那么你后悔吗?后悔曾经做过的一切吗?”
夏则摇了摇头:“我想了一个晚上,至少……愚人众确实是给了我一段时间的新生,我一直不希望死的时候还是那么愚昧无知,但……结果真的面临死亡的时候却退缩了,可能……就只是想清醒的活下去吧。”
“人活在世界上,有两件事最重要,第一件你要吃饱肚子,第二件,清醒的死去。”喻归淡淡的说,抛了抛手上的徽章,当徽章在半空时,喻归眼中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徽章直接停在了半空中。
他微微眯了眯眼,透过那枚徽章,他甚至看到了徽章对面的那个人,那人全身上下都被黑色裹挟,只有一双赤色的瞳孔显露出来,喻归和那个人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一片水地之上,水堪堪没到了两人的脚踝,周围一片黑暗,只有两人所在地方透着些许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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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赤瞳青年似乎是笑了一下,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蒙德的烤肉排味道还不错,这里的氛围也挺好的。”
喻归点头认同道:“确实不错,但好的东西加了点什么脏东西,就像老鼠屎毁了一锅粥一样,让人产生厌恶感。”
赤瞳青年说:“你不觉得拐着弯骂人很累吗?至少我是不喜欢这样的,管他三七二十一,有什么事情动手就可以了。”
喻归静静的看着他,听不出任何情绪:“所以你就杀了他。”
青年问:“你心里要是有答案,那么现在是希望我解释呢?还是默认我就已经是凶手了?无论我怎么解释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喻归沉默了片刻,道:“给我个解释。”
赤瞳青年摊手十分坦然的说:“我没有做任何事情,那个年轻人的死只是个意外,至于为什么往生堂只招了他一小半的魂,作为对灵魂颇有研究的冥神,你难道猜不到答案吗?”
喻归微微皱眉,顿时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而此时赤瞳青年终于揭开了他的面具,不出意料的是那张脸和喻归的一模一样,只是和喻归有差别的是那张脸上还有如同剑纹一样的血红色纹身,远远望去就像是在滴血一样,正是为了遮住这些看上去瘆人的纹身,他才终日以面具示人。
青年勾了勾唇,往后退了几步,在他退后的那几步中,水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冰,然后迅速蔓延到喻归脚下,他听到青年这么说:“我终将取代你,我会向你证明,你现在苦苦维持的轮回理念是错误的,我们本身就处在一个名为轮回的巨大谎言中。”
喻归任由着那些冰慢慢顺着自己的腿覆盖上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变革的太快,就是兔死狗烹的下场,我一向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情。”
青年说:“但现在的轮回势必是要被打破的,如果你有本事,就向我证明,不然还是把你手里握着的力量交给我。”
“……”
重新回归现实世界,喻归揉了揉眉心,温迪似乎是看出了喻归的异样:“没事吧?”
“没事。”喻归接住了原本漂浮在半空中的徽章,然后起身看向夏则,夏则不明所以的看着喻归,喻归默然不语,下一秒,夏则整个人就被吸进了徽章中,喻归垂眸看着手中的徽章,然后拿出了那枚从守越权衡那儿拿到的摩拉,眼中闪过一丝幽光。
温迪说:“我怎么感觉这屋子里的温度低了那么多呢?”
“错觉罢了。”喻归闭上眼睛,只道。
温迪问:“不过你为什么突然就把他关进了徽章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喻归随口道:“没什么,单纯的看他不爽而已,让他暂时消失而已。”
温迪:“……”这借口还能再烂点吗?明明就是一副担心的样子。
喻归扶额:“现在看来,问题不在夏则,而是另一个被我们一直都忽视的人。”
温迪挑了挑眉:“诶?”
喻归严肃的说:“还记得我说过之前往生堂想召回那具遗体里夏则的魂魄,结果只招来了那一小半有怨念的魂魄吗?如果夏则本身不是意外死亡,灵魂确实会在极大怨念下割裂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主导的灵魂。”
温迪说:“我记得,这你之前说过,但你之前已经默认了阿切尔……呃……咳……夏则是因他杀而死,现在是要推翻自己的结论吗?”
“他说……夏则确实和西风骑士团调查的结果一样,是因为意外而死,夏则在死之前正好赶上了失魂症发作,那么他在死后的记忆是做不得数的,或者说有一定主观臆断,而根据现场留下的情况来看,确实和西风骑士团的调查结果无异,可能在他拿到夏则的记忆之前记忆就已经被篡改了,他有意无意的透露给我们这些零碎的记忆可能就是为了提醒我们,呵,确实是我会做的事情。”
温迪说:“表面上你是在分析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实际上你好像在自卖自夸吧。”
喻归咳嗽一声:“你的重点偏了,还是聊回案件本身吧。”
温迪望向喻归,调侃道:“有时候我真的在想,你到底是仪倌还是侦探啊?”
喻归瞥了温迪一眼:“要是做兼职堂主能同意,我倒也可以考虑试着去做侦探看看,但思来想去还是算了,我比较懒。”
“诶嘿。”
“回归正题,我为什么来蒙德是因为一开始有人委托了往生堂寻找可能逝去的夏则,为什么判断他可能逝去,因为他的神之眼已经熄灭,而一般人不会将自己的神之眼交给旁人,能手持着旁人的神之眼,一般来说都会是至亲好友,她和我们说了很多,而我的店长小友也说过她身上的奇怪点,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来到了蒙德,并着手调查这件事,现在回过来看,其实有很多值得怀疑但我不以为意的点。”
“……”
“她透露了太多关于夏则的信息,有意无意的将我们指向蒙德,按照现在的情况,她可能还患有延伸性感知综合征,患有这种病的人保持正常是不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种不正常呢?”
听完喻归的解释,温迪摸了摸下巴思索道:“的确呢,根据你的描述这种病一般人也忍不了。”
“……”喻归默然不语,过了好久,他才道,“莱顿!”
闻声的莱顿连忙走了进来,微微颔首:“大人。”
喻归示意他凑过来,莱顿听话的将耳朵凑了过来,听完喻归的指示,微微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喻归:“大……大人……你……”
喻归:“有问题吗?”
莱顿:“不是,这样的话……那幽冥司的那位可就镇不住了。”
喻归:“你以为没有那东西,我就打不过那个老家伙了?按我说的去做。”
“……是。”莱顿抿了抿唇,行礼然后转身离开。
温迪说:“看来你已经想好了。”
喻归道:“无论身处何处,身居何位,维护轮回秩序,永远是我该干的事情。”
“……”
“温迪,能带路去风起地吗?我想,他们应该在那里等我们了。”
“虽然你这么说很有把我拉下水的嫌疑,但谁让自由的吟游诗人心地善良呢。”
“自由的吟游诗人,再慢点可是连酒都喝不着了。”
“有酒动力就更足了。”
第83章
“不过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是风起地呢?有什么依据吗?虽然那也是我最喜欢待的地方。”出了蒙德城之后,温迪问。
喻归一边走,一边轻描淡写的解释道:“没什么依据,可能是因为我比较了解自己。”
温迪走在喻归身边,抿了抿唇,也没有继续再问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迅速来到了风起地的七天神像旁,远远望去,他们就看到了戴着黑色帽子的青年,他背对着他们,戴着黑色的手套,仰头看着七天神像。
听到了温迪和喻归的脚步声,赤瞳青年缓缓转过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那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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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把战书下给我了,我还能不来?”喻归将双手放入口袋里,淡淡的看着他,虽然情绪并没有什么起伏,但温迪还是听出了喻归话语中透露出的不屑。
青年转过身,将帽子拉了下来,一步一步走了过来,眼神冷漠:“苦寻力量百年,在近日才发现原来我一直追求的力量在你手中。”
喻归:“追寻的力量究竟是目的还是达成手段的目的?”
青年回答:“不重要,因为我不记得,在认知中不记得的东西优先级都不高,所以不必在意,唯有脑中所存之事才最为重要,力量……是我存在的意义,而你是我取代的目标。”
喻归揉了揉眉心,并没有多说一句话,他摩挲着手里的徽章,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以极快的速度抢走了他手上的徽章,然后挥舞着雷元素力量溢出的大刀朝着青年猛地一砍下去,霎那间,风沙肆虐,尘土飞扬,甚至惊动了附近的几只水史莱姆和风晶蝶。
风沙散去,青年退到了七天神像后,对着那个突然攻击他的人微微眯了眯眼,眼中没有什么情绪,在那把大刀砍下去的地方砸出了一个大坑,大坑里还凝聚起强大的雷光。
那人将大刀拔了出来,冷冷的看着青年,她咬了咬牙,眼中对愚人众恨意几乎溢出,正是之前委托往生堂将夏则带回来的殷寒。
温迪忍不住赞叹道:“哇啊,好强的元素力。”
喻归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向殷寒:“你终于来了,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殷寒回过头,看向喻归:“以您的能力和手段,我相信就算我不解释,您也早就猜到了。”
喻归说:“你比我们所有人都快一步的拿到了夏则的灵魂,不,应该说是一部分灵魂,在这之后将它投放到了那具带回来的尸体上,引起了堂主的注意,你早就在之前就见过眼前的那个人的真面目了,我就说你第一次看到我的目光怎么这么奇怪。”
殷寒微微点头,转头看向赤瞳青年:“请恕我无礼,我知道您和他一定有什么联系,但我依然无法冷静下来,我要杀了他。”
“你杀不了我。”青年说,“我只是一段力量的投影,本尊不死,我的身体不散,你只有杀了你身后那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才有可能杀了我。而且夏则的死和我毫无关系,他也和你断了联系,你没有理由恨我。”
殷寒冷冷道:“可当初是你怂恿他选择愚人众,他如果不加入愚人众,也不会遭此横祸,而且谁说他的死和你没关系了,那段记忆不完全是假的,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你没有施以援手就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断气。”
青年说:“我没有义务救他,不是吗?而且就算他没有加入愚人众,你就能保证他一定会顺顺利利的?且知古语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的命在他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
殷寒握紧手中的刀:“我从来不信命,我和夏则一样,也是个天生有病的,但我还活的好好的,我知道我这个病早晚有一天会把我熬成疯子,不对,能撑到现在我大概已经是个疯子了,但我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天,我就要和这个病死磕到底。”
青年说:“所以你今天来的意义又是什么?”
殷寒握紧手里的徽章:“我要拿回你手里夏则的灵魂。”
“只可惜我的目标不是你。”青年微微摇头,从口袋里拿出那支装着夏则灵魂的试管,试管静静的漂浮在空中,隐隐闪烁着光芒,只不过它的光芒比昨天晚上略微黯淡了些,殷寒从那支试管上感受到了熟悉的力量,顾不得其他,连忙冲上去试图抢夺那支试管。
但喻归的身影已经先殷寒一步冲了过去,他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了青年的脖子,青年被他大力的掐着剧烈的咳嗽了一下,但赤色的眼中闪烁着幽暗的光芒,他抓住喻归的手,下一秒两个人消失在原地。
殷寒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连忙起身,来到两人消失的地方,握紧了手里的徽章。
“其实你撒谎了吧。”不知何时,温迪走到了殷寒眼前,右手叉腰道,“你其实很冷静,也不是真的要杀了那个和喻归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刚才爆发了那么强大的雷元素力,几乎耗尽了你的全部力量,也只不过是让那个人到达指定的位置,在七天神像旁早就被你设下了什么璃月的秘密法阵吧?”
殷寒难以置信的看着温迪,她动了动唇:“你……你怎么知道的?”
温迪挥了挥手,在他眼前缓缓浮现出了一把木琴,他拨弄了一下琴弦,在那一瞬间,一阵轻柔的风拂过殷寒脸颊,布置在风起地的隐藏法阵慢慢浮现了出来,而之前喻归和那个人消失地方正是法阵的阵眼位置。
殷寒人不傻,一下就猜到了温迪的身份:“您……您是风神巴……”
殷寒话还没说完,温迪就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冲着殷寒眨了眨眼:“诶嘿,我只是个普通的吟游诗人,所以还是叫我温迪就好。”
“温迪……阁下。”
温迪:“我虽然不知道这个法阵具体是做什么,但从这个法阵上波动的元素力来看,这个法阵的用途应该是可以转换力量,将一个人身上所有的能量转移给另一个人,但中间必须还有一个强大的媒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想拿自己的命去把你那位叫夏则的朋友换回来吧?因为他的灵魂还没有步入轮回,所以只要换回来就还有重生的机会,而听说那个家伙有活死人肉白骨的能力,所以你才会这么做,我说的对吗?”
被看穿了全部想法的殷寒没有否认,点点头,随后低下了头,抿了抿唇,声音颤抖:“……对。”
温迪:“可我听过夏则的记忆剪影,你们曾经断绝了关系,你又为什么要为他做到这个份上?”
“因为他是我唯一的家人了。”殷寒闭上眼睛,“他只是想要一个能铭记过去和未来的人生,我……也后悔了,如果我当时讲话没那么重,和他心平气和的谈一下,或许他也不会负气离开,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不变的法则,等价交换永远是法则进行的前提,那就一命换一命,非常公平,我知道以我的力量想要达成这样的目标无异于登天,但那位代号【死神】的愚人众情报官却有这个能力,所以我设计了这次的局,只是……”
温迪:“……只是你没考虑到他们的身份。”
“在神面前,我这点小心思简直无所遁形,夏则有一句话说对了,我们人类在神明大人面前永远是弱小的存在。”
温迪无言的看着殷寒,拨弄了一下琴弦,在他的手中木琴流转出美妙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
……
而与此同时被拉进了一个全新空间的喻归正和自己的力量投影斗的难舍难分,次数多的喻归都已经忘了已经多少个回合了,他甚至可以觉得这是自己多个力量投影中力量最强大的那个,也不知道愚人众那帮家伙给他什么提升了,居然会让喻归觉得有点小麻烦。
那个力量投影在战斗了数千次后仍不知疲惫,裹挟着风冰水三种复合元素风暴一次又一次的向喻归攻去。
他这样说:“我的目标只有一个,你手里的神之心。”
喻归祭出一箭,将那团风暴击碎,冷笑了一声:“然后再打败我,夺取我身上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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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吞噬我现在的意志,控制幽冥司里那个影子,对吧?”
“然也。”
喻归:“人会白日做梦,但我从来不会。”
那个人说:“正因为如此,所以我说的是事实。”说着,他掏出了那支试管,将它立于空间边缘。
喻归听到他这样说:“在这支试管中的光芒黯淡之前,就是我们决出胜负的时候。”说完,那人便冲向喻归,手中爆发出强大的元素力,向喻归攻去。
喻归收回沧风之弓,握紧拳头,硬生生抗下了他强烈的一击,强大的波动引得整个空间都在震颤,喻归紧锁着眉头,目光落到了自己手上的终端,想起了之前做投影的时候那几只把温迪吓到的猫咪,忽然心生一计,他手中凝聚出冰的元素力,冰与水交汇的那一刻,在他们中间蔓延开来的元素波纹以极快的速度凝聚成冰块,也趁着二人视线都受到阻碍的那一瞬间,喻归弹开了那人,后退了一步,那人以为机会来了,乘胜追击,手中凝聚黑色的光芒,试图夺取喻归身上的力量。
“砰”的一声巨响,在雾茫茫的一片中,他看到了喻归的身影,凝聚黑色光芒的手直穿喻归的心脏处,想抢夺喻归身上的神之心,结果……他什么都没有拿到,而靠近一看,那个喻归居然只是一个幻影。
他刚想转过身,却被突如其来的压力死死掐住了脖子,然后摁倒在地上,喻归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牢牢摁在地上,他的手上凝聚出灰色的光芒:“既然你不愿意回来,我就只能动手让你强行回归。”说完,空出来的手直接去吸收投影身上的力量。
而在此时,一只水形剑极速飞来,喻归微微皱眉,挥手将那把剑弹开,但这还没完,在他身后,又多了几只凝聚着水元素的箭,而那把剑在弹开后由朝着他飞去,没完没了的攻击他,没有办法,喻归只能施展力量将这些东西弹开。
也正是趁着这个机会,那个背后之人将【死神】带到了自己身边,青年一头橙色短发,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袖口卷起,腰带上扣着水属性的神之眼,正是愚人众执行官末席【公子】达达利亚。
“你来干什么吗?”见到这家伙,【死神】的心情更加糟糕了,他最烦的就是这个暴力狂。
达达利亚轻笑了一下:“我要是不来的话,你还有命回至冬吗?”
喻归见到达达利亚,微微皱眉:“把他交给我。”
达达利亚说:“这恐怕不行,朋友,他是愚人众的人。”
喻归冷冷的说:“那我就动手抢,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是愚人众的人了。”
喻归正准备动手的时候,达达利亚说:“喻归阁下,虽然我很想与您比试一番,但不妨先与女皇陛下聊一聊之后再做决断吧。”
“……”
第84章
温迪和殷寒在风起地旁的七天神像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面无表情拿着装着夏则灵魂的试管从那个空间出来,见到殷寒,喻归默不作声的将那个试管交给她,虽未说一句话,但殷寒何其聪明已经知道喻归完全洞悉了她所有的计划,而如今她的计划已经是彻彻底底失败了,留下的不过是已逝之人的妄念罢了。
她握紧接过的试管和徽章,低头闭上了眼睛。
喻归淡淡的说:“夏则或许是听从过愚人众的安排做过一些事,但那也仅限于治自己的病,别的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做过,或许愚人众有想过让他做事,也被他拒绝了,正因为想要脱离愚人众才会遭此飞来横祸,如果你想知道他这几年过得如何,我可以告诉你。”
“不……不用了,我都知道……”殷寒将脸隐藏于阴影之下,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的全部情绪,“我一直都知道他的动向,我知道在这些年里他过的一直都很好,但发生这样的事……谁也没想到,或许真的是命,只是不知道在他逝去以后我还能活多久,如果能活的久一点,大概也算是当年和他大吵一架的惩罚吧。”
“……”喻归背对着殷寒,轻声叹了口气,“他应该还有什么话想和你说,说完了,就跟我回璃月吧,你还有自己的生活,至于你的病,保持良好的生活态度和坚强的意志,那就没有什么能打倒你。”说完,抬脚离开了。
殷寒咬了咬唇,抬头看向温迪:“温迪阁下,我想一个人待在风起地,和他道个别,可以吗?”
温迪没有说话,只能点点头,跟上了喻归的脚步离开了。
殷寒重新闭上眼睛,她想,从今天开始,这个世界和自己紧紧相联的人是真的一个都不在了。
……
……
回蒙德城的这段路上,喻归一言不发,温迪却看出了他的心情却好像还挺好,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发现喻归身上的神之心不见了,那股力量也没有回归,所以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的神之心……”
喻归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然后握紧拳头:“不用在意,只是用一个对我来说没什么用的东西换回了最重要的一段记忆而已,虽然那段记忆目前还没有回到我手里,不过也快了。”
温迪抬手道:“但是这样的话幽冥司里的封印不是会松动吗?你之前也提到过神之心是用来运转万核之心的封印吗?”
“确实会麻烦一点,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喻归摇摇头,感觉交出神之心后他就像是如释重负了一样,轻松了不少,“其实这个问题早晚都要面对,我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就已经做好了面对那家伙的准备。”
温迪说:“哦哦,看来你是信心满满的,我还以为你会颓废一段时间呢,正想着怎么安慰你呢,现在问题解决了,不如我们去喝酒吧?”
喻归偏头看向温迪,微微歪头道:“我看你明明就对那些事挺感兴趣的,怎么不现在问我呢?”
温迪笑道:“诶嘿,确实感兴趣,但是,有什么比喝酒更重要的事情呢?我们还可以一边喝酒一边想着传唱整个提瓦特大陆的诗歌。”
喻归似乎有些无奈,但也只道:“我可不是什么非常出色的艺术家。”
温迪说:“只要用心创作,人人都可以创作出能悦耳的歌谣以及感人的故事,因为那些都是我们亲身经历的,将我们的感情融入那些诗歌中的那一刻,它们就不再是冰冷的文字,而是记录提瓦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历史。”
喻归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如此,故事仍在传唱,人们的生活也在继续,其实我一直觉得魔神除了活得久一点,力量强大了一点,其实与人类也毫无差别。”
温迪摸了摸下巴,觉得有些震撼:“这个观点有点大胆和超前呢。”
喻归说:“魔神并非生命永恒,也有消亡的那一天,天性爱人,而非冷酷无情之辈,会为人类的生存感到忧虑,正说明了我们也拥有情感,很久之前我的家人告诉我……人类拥有无限可能。”那是他拥有自己的意志后第一个得到的信息,正因为如此,当年耘离族祈求庇护的时候,他只提供了能让他们居住的场地,其他的一切让他们自己去钻研,因为喻归知道,人类会亲手开拓出属于自己的一切,他们需要的是时间和安稳,而非神的一昧保护。
温迪一下抓住了重点:“你的家人?魔神也会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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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喻归将手放于胸前,认真的说:“是朋友,也是家人。”
温迪笑道:“原来是这样,那你的家人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喻归没有反驳,点点头,眼中露出深深的怀念之情:“嗯,是很温柔的人。”但同时也是位对自己特别狠心的人。
没有聊太多关于南羽的话题,温迪也识趣的没有多问,转而去问关于殷寒的事情:“有关殷寒和夏则两个人的事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喻归摇摇头:“从那个我告诉我们夏则是意外身亡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了,你知道若是意外身亡,是无法做到自行割裂善恶两部分灵魂,至少需要依靠别人的帮助,唯一能和夏则有牵扯的就是殷寒了,其实他比我还要早就洞悉了殷寒的计划,但他的首要目标还是想要拿走我的力量,于是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在风起地等着我们。”
温迪颇有些惋惜:“只能说是棋差一招了吧。”
“就算她真的成功了,夏则也会因为无法忍受延伸性感知综合征而自杀的。”喻归淡淡的解释道,“殷寒能撑到现在完全就是靠强大的意志力以及想要保护家人的强烈愿望,但夏则却不会,因为对他来说,当初治好失魂症的初衷就是为了不给自己最在意的家人添麻烦,能和殷寒一起继续生活,如果连她都不在了,他活着的目的又剩下了什么呢?人没有了活着的目标,那么离死也不会太远了。”
温迪问:“要是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殷寒还有活下去的动力吗?”
“或许吧。”喻归说,“总会有一个人想要她好好活着的,替他去记录这个世界他来不及印在脑子里的美好。”
“若是以神的身份,我会这么说,但要是以喻归的身份,我只想说,这两个家伙都是死傲娇。”喻归顿了顿,又道,“彼此都牵挂着对方,却只能在背地里偷偷看着,早一点说出来,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但是哪有那么多如果呢。”温迪叹了口气,道。
喻归觉得这个结局有些唏嘘:“是啊,没有那么多如果,其实殷寒一直重复着夏则是个叛徒也只是为了麻醉自己当年意气用事犯下的错误吧。”现在想想,喻归觉得自己一点儿也没评价错,两个死傲娇。
“不过,有一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温迪想了想,又提出了一个问题,“我有观察过那个法阵,看上去很古老,似乎是璃月地区已经失传好多年的换魂法阵,而且对神之眼拥有者的要求很高,而殷寒又是个孤儿,她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法阵的,或者说她之前又是怎么做到让善恶两部分灵魂割裂的?”
喻归说:“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或许得由殷寒亲自来告诉我们这个答案了,现在我们应该去喝酒。”
“啊对,喝酒!”一提到喝酒,温迪笑眯眯的说,“我都迫不及待了。”
“……”
……
……
殷寒从风起地回到新风的时候,喻归和温迪还没回来,莱顿负责的为她准备了房间,并表示大人很快就能回来,可以在店里稍等一会儿,听到莱顿这么说,殷寒也只能点头表示理解,百无聊赖的在店里坐了一会儿,然后在快傍晚的时候听到了温迪的声音。
“苹果酒的味道真好,唔,怎么天都在转啊……”
“你喝太多了,温迪……”
“也不多嘛,也就七八瓶苹果酒而已,再加上五六瓶蒲公英酒,一点儿也不多……”
“……”
紧接着,殷寒见到了背着温迪回来的喻归,温迪整个人喝的醉醺醺的,脸也红的过分,嘴里喃喃自语着,看到温迪这个样子,殷寒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庇护蒙德的风神巴巴托斯大人,那一刻殷寒有些怀疑人生,但同时庆幸他们璃月的神并没有那么随便,不然……她会觉得自己作为岩神信徒的三观都会毁一地。
“喻归,我还要喝,你怎么不喝了?”睡梦中,温迪嘟嘟囔囔道,推了一下喻归。
喻归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已经说话颠三倒四的温迪交给了莱顿,让他带上去,自己则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他喝的也有点多,现在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但也不敢喝太多,不然他在属下面前的形象就全毁了。
殷寒:“喻归先生……”
“希望你对我们的身份保密。”喻归看向殷寒,开门见山道。
殷寒急切的说:“自然,但我想请问……”
喻归摇摇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很遗憾,不能,我不可能为了一个人就打破生死轮回的规则,那对别人不公平。”
“……”
喻归见殷寒没说话,道:“很失望?”
殷寒摇摇头,将那枚徽章放到桌上,双手交叉:“没有,我是个成年人,没有那么白日做梦,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想让您说出来断了心里的希望,对我来说,连做梦都是很奢侈的,在现实中沉浮永远保持清醒才是我的生活常态。”
喻归说:“逝者已矣,生人还需要好好活着,节哀顺变。”
殷寒微愣,然后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谢谢您。”
“我找你还有些事要问你。”喻归说,“你是怎么知道那么古老的法阵的?”
“您说的是那个换魂法阵吗?”殷寒道,“那是一个眼盲的口技艺人告诉我的。”
喻归微微皱眉:“口技艺人?”
殷寒点头道:“嗯,我与他在须弥只有一面之缘,他当时在雨林遇到了危险,我和夏则路过救了他一命,为了报答我们,他给我们算了一卦,并交给了我们这个法阵的绘制方法和使用方法。”
“……他有说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殷寒摇摇头,如实道:“没有,因为是萍水相逢,我们也没有互问姓名。”
喻归点头:“我知道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大概会继续开餐馆吧?”殷寒说,“家里的猫猫狗狗还等着我照顾,夏则说了会在阴阳交界处等我,无论多久,还有我说过我不会被身上的病打败,我会和它死磕到底。”
喻归:“那就坚持下去,为了无可替代的人。”
“嗯,我会的……”
为了无可替代的家人,殷寒这样想,闭上了眼睛,她会好好的活下去。
第85章
在喻归和殷寒交谈之时,歌德大酒店中,赤瞳青年不耐烦的扯开自己身上的绷带重新上药,不得不说,喻归在那个空间下手是真的重,他整个人被喻归打断了三根肋骨,身上被利刃割的面目全非,虽然之前上过药,但绷带上还是沾了不少血。
好在作为魔神的力量投影,他的自愈能力比较强,虽然还是有一些伤没有办法快速愈合,但比起走不动路,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啧啧啧,我说,这下手确实挺狠的。”抱手于胸前的达达利亚靠在房间里的书桌前,忍不住评论道,在他手上,还夹着一个闪着幽光的神之心,那枚神之心曾经属于幽冥司,现在落到了愚人众手上。
他当时就在那个空间目睹了那位脾气不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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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祇把自己这位同僚暴揍一顿的全过程,要知道他这位同僚虽然是神的一部分力量投影,但其实力却是压倒性的,如今却被这位喜怒无常的神祇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由此可见喻归实力的恐怖,说实话,他还很想和本尊较量一番,虽然他现在就连喻归的力量投影也打不过,但达达利亚可不会止步于此,打不过就一直磨砺自己,总有一天,他能打败这个傲慢的同僚,然后挑战喻归。
“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吗?”青年冷冷的斜睨了达达利亚一眼,他的脸色近乎苍白,赤色的瞳中隐隐透着一股不满,他捂着肩上刚缠起来的纱布,起身道,“虽然我现在受伤了,但也可以弄死你。”
在喻归现在遇到的几个力量投影中,他其实最像年轻时候的喻归,偏执脾气差且没什么耐心,也有着很大的野心,一心想要取代喻归的地位。
“虽然我不知道那位和女皇陛下究竟讲了些什么,但显然他是认同女皇陛下的理念的,不然也不会答应用神之心交换。”达达利亚抬手道,“不得不承认,若是那位想,大可以从我手里把你抢过去,也不用管其他的,你们两个就像是一个人的对立面,都是为了神明所追寻的理念。”
“你未免管的太宽了点。”青年收敛了神色,一不小心牵动了身上的伤口,鲜红色的血液顺着绷带缓缓溢出,可他却毫不在意,就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样,“【公子】阁下,这是我和他的之间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喂喂,你现在真的很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诶。”达达利亚摊手,无奈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是这么自讨没趣的人,那你好好养伤,我就不打扰你了,毕竟我也不希望你死,你要是死了,我找谁切磋去?”说完,自顾自的走出了他的房间。
等达达利亚关上了门,青年深吸了一口气,覆上了自己受伤的胸口,微微皱了皱眉,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加上零碎的头发挡在他的眼前,让他的脸看上去格外的阴暗。
他赤脚坐在柔软的地毯上,眼中闪过一丝幽光,抿了抿唇。
回顾着今天在空间中发生的一切,他听到喻归这么对自己说:“你代表着年轻时候的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过去,现在的轮回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谎言,如果想完成真正的轮回,就需要打破现在存在的,但你认为你或者说过去的我真的能完成吗?”
他这样说:“你在质疑我?”
喻归:“我从不质疑自己的能力,但未来不应该交给过去决断,未来属于过去和现在的合集,高楼非一日建成,中间缺少任何一个过程都不行。”
他铁青着脸,沉默不语,眼中露出一其杀意:“……”但他又不得不承认,喻归说的是对的,他只是喻归过去的缩影,代表着那个过去的魔神叛逆不羁的一面。
“但我也要说,无论是你吞噬我的意识,还是我重新将你吸纳,都无甚所谓,因为不管是哪一方都会感受到在这过去的岁月中时间带来的变化,将那人的心性再度沉淀,但我想你终究是我的一部分,如果可以,希望你再认真想清楚后来璃月找我,有件事是身为【轮回】之神不得不去做的一件事。”
“……”
“最后。”喻归顿了顿,眼神依旧淡淡的,语气也没什么起伏,他握紧拳头,一把把另一个自己从地上揪起来,冷不伶仃的给了他一拳,“介于你这种目中无人的性格太讨厌,看的我很不爽,所以我想了想,还是揍你一顿比较好。”
这就是他被喻归打的险些站不起来的全部经过,达达利亚说他像小孩子脾气,到底谁像小孩子脾气?狠起来连自己都能打,果然不是正常人。
他有些烦躁的想:“就算我不是正常人好了。”反正他就是喻归的一部分,说实话,他也有种冲动想暴打喻归一顿,如果临州在这儿,一定会在如何打喻归的问题上和他有很多共同话题的。
他偏头看向窗外,刚好能看到新风,他冷冷哼了一声,走着瞧好了。
……
……
第二天上午,被灌了好几瓶酒的温迪才悠悠的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觉得头晕乎乎的,连眼睛都还没睁开呢,就被某个人硬生生灌下了一杯温水,那杯水也不知道泡了什么东西,虽然味道很好闻但是到嘴里就特别苦,温迪微微皱了皱眉,但灌到嘴里之后他整个人就觉得好了些,勉勉强强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拿着空水杯一脸面无表情的喻归。
温迪露出痛苦的神情:“你给我喝了什么?怎么这么苦?”
“醒酒茶。”喻归摸出口袋里的糖果,递给温迪,“喝那么多,我还以为你第二天早上会吐出来呢?看来是我小看你的酒量了。”
温迪将糖果含在嘴里,堪堪压住了嘴里的苦味:“才这么点酒,对我来说没什么大问题,不过现在确实清醒了点。”
喻归瞥了温迪一眼:“希望你下次喝醉的时候不要再扒拉我的衣服了。”
温迪眨了眨眼,不好意思的说:“诶嘿。”忽然发现喻归换了一件有腰带束缚的白衬衫,自带一股禁欲气息,虽然昨天喝的确实有点小多,但温迪自认为酒品还算不错,应该也没有太过放肆,不然照喻归这个性格,早就把自己扔在街上不管了,还会把自己带回来?
“唉。”喻归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事情解决了的话,我也得回璃月了。”
温迪说:“诶?不多留几天?蒙德好玩的地方我还没带你玩够呢。”
喻归平静的说:“我还有工作,这次出来也是因为工作关系,现在问题解决了,也是时候回去了,而且……我有预感,殷寒之前说过的那个人会在近期来到璃月,早点回去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之喜。”
温迪问:“那你什么时候离开蒙德?”
喻归:“明天,我们还可以有一天的时间在蒙德闲游。”
温迪手撑着脸,看着喻归道:“也不知道这一次告别,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喻归勾了勾唇:“那你也可以来璃月找我,我想钟离也不会介意的。”
“那我抽空带着好酒去找你们,最最最重要的是,如果老爷子真的想找我算账,你得帮我说说好话。”
喻归想起钟离那一副与世无争的喝茶样子:“钟离应该没这么无聊吧?”
温迪摆摆手:“绝对不要以貌取人,就像你,看着也挺随和的,不还是放猫来吓唬我?还有还有,请仙典仪硬生生被老爷子搞成送仙典仪,自己镇定自若的给自己办葬礼,他还是会把我打飞的。”
喻归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没准钟离真的会做出这种事,于是点头答应:“呃,好吧。”
正在这时候,莱顿敲了敲门,咳嗽一声:“抱歉,二位大人,在这种时候打扰你们,但是外面有人找喻归大人。”
喻归微微皱眉,问:“谁?”
莱顿回答:“那位叫可莉的孩子,在她身边还有那位天才炼金术士。”
喻归:“……”
温迪:“大概是来找那枚徽章的,不过现在他们的事情都解决了,但对骑士团来说这件事还没有个结果,还是得想想怎么解决吧?”
喻归叹了口气,起身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去找他们,殷寒呢?”
莱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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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下面。”
温迪问:“需要我帮忙吗?”
喻归看了一眼温迪:“我可以解决,你还是先去吃早饭吧,虽然是神,但你现在用的还是人类的身体,不吃早饭小心得胃病。”
“诶嘿。”
……
……
喻归跟着莱顿下楼,楼下的会客室,阿贝多和可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殷寒闭眼抱臂静静的靠在角落,似乎是在小憩,等到喻归来了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喻归象征性的冲着阿贝多点了点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