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在大水中存活,若我们得胜,那就一切都好,若不能得胜,摩拉克斯性仁,也不会亏待了他们,总比在这里饿死强。”

原来如此,来自魔神最后的爱吗。

确实是个疯的,但也是个疯得可怜的。

“好吧。”蛇瞳青年吐了吐信子,“那就如你所愿。”

青墟魔神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并不答话。

奥罗巴斯轻轻离开了,他还需要去做些准备。

如何才能在内陆让潮汐淹没大地?

强大的魔力?精妙的法术?

不,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聚水阵法,和必不可少的

从层岩巨渊里抽取的地脉力量。

灵矩关内的若陀龙王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晕眩,让他情不自禁摇晃起了头上的龙角来。

“嘶”赤瞳闪过了几分茫然。

“怎么了,头痛?”泽苛一如既往冷淡着脸,但是蓝瞳却透出几分关心。

晕眩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切都像是龙王的错觉一般,若陀纳闷地捂住头,随意地回复到:

“我是元素龙王,怎么可能会头痛?你还是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吧。”

“哼。”泽苛尾巴一甩,不说话了。

不过真是奇怪啊,怎么会突然头晕,难道是磨损又加重了?可是最近又没发生什么事。

承载着大地的力量与回忆的古龙王对奥罗巴斯所行之事一无所知。

时间一日日地流逝,青墟浦的孤楼越建越高。

魈盯着陡峭山石间步履匆匆的人类,心里有了估量。

“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也没别的可能了龙王大人,青墟浦高楼预计在三天内完工,我们得准备了。”

若陀难受地揉着眉头,“通知下去,所有人按计划行事。”

古岩龙王看起来精神不振的样子,这让泽苛有些担忧。

“没问题吗,若陀。”他不动声色地将泡了清心花瓣的茶水递给若陀。

“你生病了吗。”

“嗨!我是元素龙王,怎么可能生病。”有金色大角的男子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大概就是工作太累了,等这场战争结束后一定要好好休个长假。”

泽苛却是仍旧有些担忧。

“可惜现在我体内的润黩之力匮乏,帮不上什么忙”蓝色鬃毛的尾尖失落地垂了下去。

若陀浑身一颤,翻了个白眼,“别提你那润黩之力了,一边歇着去吧!过两天有你忙的时候。”

魈听了泽苛的话也脸色一青,以前见泽苛用身上丰沛的润黩气息抚慰病人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一听到润黩这两字,就感觉有冰冷的甜腥味在空气中隐隐浮现

“泽苛,你还是去休息休息吧。”魈果断将龙尊推出门。

“可是我已经好几天没事干了”青年抗议的声音越来越远。

若陀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吩咐手下的将领:“一日之内,清空灵矩关,将所有人撤出洼地,迁至山上扎营!”

虽然觉得做出来的推测很是荒谬,但是还是防一下为好

“是!”铿锵有力的回复声又在龙王的大脑里激出一片痛意来。

“真是没完没了。”

青墟浦顶峰,魔神站在山峰,不言不语地看着他的子民们一一进入最高的阁楼。

人不多,多为壮年,少有老弱。

也对,毕竟老弱者皆没熬过饥荒。

奥罗巴斯在他身后站定,抬头仰目四望周围的谷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有什么好后悔的。”青墟嘴角噙着冷笑,“死也不能就我一个人承受这绝望的痛苦!”

“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正合我意!”青墟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灵矩关,他知道,那里有着璃月最重要的关隘,摩拉克斯不可能放弃它,必会来救。

而摩拉克斯一走出归离原,奥赛尔与其众将立时掀起风浪,去袭击毫无防备的平原!

尘神伤重,灶神不善争斗,仅凭仙人夜叉与那泽苛龙尊,又如何能守住诺大个归离集!

最次的结果也不过失败而已,有什么不敢尝试的?

他看着精神萎靡的凡人们,扭曲着脸惨笑几声,声音毫无期待与贪婪。

为什么只是想带着自己的子民活下去,是这么的困难?

奥罗巴斯知他心意已决,遂不再劝告。

他仰头长鸣一声,将人形撕裂,狰狞巨蛇破开桎梏,逶迤着盘旋升起,在天空中与水元素力共鸣。

元素化云一层层堆积起来,沉甸甸的压着天空。

日色不再,宛若黑夜。

高楼上的人类在黑暗中战栗着。

云既招来,大蛇又垂身探入层岩巨渊,以阵法截断支流,导出地脉的力量。

那地脉就像是被戳破的水管,能量源源不断地衍出,溢散在空气里,在阵法的作用下急剧地凝聚起了水元素,水一粒粒,一颗颗,一团团地从空中无情砸下!

这哪里是下雨,分明是瀑布从天泻下!

鸟兽被水团砸痛了脊背,慌不择路地四处躲避。

但哪里能躲?不过转眼之间,地上迅速地积起水来,漫过低矮的灌木丛。

群山间谷地如杯子般正被灌满。

奥罗巴斯已暗中试验多次,他知此事已成定局。

在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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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脉力量被耗光之前,雨是不会停的。

水越来越深,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已足够淹没成年人的脖颈。

“吼————!”

灵矩关处突然响起龙王的怒吼。

其声烈烈,足以吓死幼童。

想来是已经发现了这场大雨的不同寻常。

不过没关系,灵矩关地势不高,想必现在正忙于救灾

没等奥罗巴斯想完,有大剑携着烈风气势汹汹地向他的蛇身砍去,他躲闪不及,被打伤了鳞甲。

“嘿!你这孽畜。”魁梧的龙角男子站在山颠,向大蛇与青墟魔神露出满含杀气的狰狞微笑。

“老子只是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是水淹啊。”若陀的额头上爆出根根青筋,张开满口利齿,赤瞳阴沉地扫视他们的脖颈。

龙王的身后,绿发的夜叉持枪而立。

那少年冷冷到:

“速战速决,莫要让泽苛等急了。”

第47章

灵矩关附近的高山上,泽苛操控着云吟法术弹开将士们身上的水汽。

闪着莹润蓝光的元素罩如碗倒扣在军队上空,雨水顺着护罩边缘水泉般流下。

好大的雨。

被水弹打得惨叫的小红狐畏畏缩缩钻进军队里,乞一处避雨之地。

龙尊看它一眼,随它去了。

积水攀着山越爬越高,日落果树的树冠被淹进水里。

“全体人员,莫要停止脚步,向山顶进军。”

正处于失血虚弱期的龙尊沉着脸看着天空,水如落石坠落击地面,黑云蔓延千里无日光。

若是化为龙相全力以赴

他的手腕隐隐做痛,拉住了他的理智。

“算了,听摩拉克斯的。”主要是也不想再喝什么补药了。

磅礴雨中,那巨蛇一见那赤瞳龙角的狂放男子,立刻有悚然感顺着神经在全身炸开。

“颤抖吧!”那龙王目光睥睨,甚至不屑于露出如山如岳的原型。

他信手又捏出把岩元素大剑,直指奥罗巴斯的头颅。

“将取你性命的乃是磐岩之古龙!”

山峦震动,共鸣呼应,金色的波纹一浪浪击出,震得孤楼嗡嗡作响,细碎的人群惊呼声在雨中听不真切。

为什么若陀龙王会在这里?

计划败露了!

奥罗巴斯毫不犹豫,拧头就想走,元素龙王的实力又有谁人不知?

就算是他反应果断,也是走不得了。

金角熠熠生辉的龙王直接扔出大剑去击蛇的七寸,让他不得不闪躲。

就在他闪躲的一瞬间,有手无声无息的捏住他头上突起的蛇鳞,原来是那龙王不知何时踏上了巨蛇的头部,以人类形态去逼视那硕大的竖瞳。

“把雨停下,或者死。”他轻轻一用力,扯下了带血的鳞片。

“”没考虑过怎么停下来啊。

被活活拔鳞,奥罗巴斯疼到疯狂眨眼,也不敢说出一句话。

总不能直接说,你等那节地脉力量放尽了就没事了吧。

听起来真的很像挑衅啊!

若陀显然无法领悟到他的苦衷,他挑挑眉,竟赞了一句,“看你跑得那么快,真没想到还是个硬骨头!”

赞叹归赞叹,龙王下手可是一点也没轻,为了表示尊重,压着巨蛇的头就开始狂拔鳞片。

“嗷呜!!!”奥罗巴斯挨不住,蛇活拔鳞如人被扒皮,如何抗得住?

见同盟被压着暴打,青墟魔神又如何能袖手旁观,只是没等他前去营救,夜叉少年就踏风而行,长枪直指那魔神的喉头。

“停下雨,或者死。”金瞳被水洗得发亮,闪着盎然的战意。

那魔神却是丝毫不惧,伸手就握住了枪尖。

血混着雨水淋漓而下,他挑着眉充满恶意地笑到:“怎么?怕被你们被抛弃在灵矩关的下属淹死?”

少年的眼神闻言诡异了起来,青墟看着魈夹杂着鄙视和怜悯的目光有了不详的预感。

“我们早已料到你们的打算,灵矩关里没有人,不要再做无用的挣扎了。”

“?”远处的大蛇僵硬了。

“?”青墟脸上的笑容一滞。

魈不欲与他们废话,枪杆一抖,厉声呵斥:“还不快把雨停了!”

“不可能!”青墟魔神仍在挣扎:“我是建了高楼避水不错,但这里可是内陆!你们又如何能想到这一层!?”

若陀一边压着大蛇的头一边走神,在心里回忆泽苛所说的话。

当时那龙尊站在高山上,板着脸指着灵矩关所处的洼地赞叹不已:“若是能全注上水,该是多么完美的澡盆。”

这算什么,水生物种的默契吗?看见什么都淹一下?

正走着神,若陀又感受到剧烈的头痛,如铁锤锤击天灵盖,让他两眼发黑,难以思考。

疼痛驱使愤怒,愤怒就当发泄,他一拳擂到奥罗巴斯的鼻子上:“这雨你是停还是不停!罢了!我也不让你为难。”

岩之龙王伸手探向灵矩关的方向,磅礴的岩元素蕴在他手里。

他五指微张,大地就开始随着心意震动。

咚咚、咚咚。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向,那岩层仿佛活物般述说着对龙王的忠诚。

于是龙王将手掌上抬,大喝一声“起!”

那灵矩关下的地块就如孩童拿起积木般上移,背负着整个关隘平空升起十几丈,原本积在关内的水在重力的影响下汇聚成瀑布凶猛向下游冲去!

魈猛然发现了不对。

等等,灵矩关地块上移,那下游不就成了这里吗!

“若陀!”他忙出声提醒,若陀被疼晕了的大脑也清醒起来,连忙停手。

晚了,洪水涛涛灌进青墟浦,水位瞬间暴涨,几乎淹至最顶端的楼阁。

“水!水漫上来了!”大雨也盖不住人类惊恐的叫声。

青墟魔神立时尖叫一声,也顾不上眼前的敌人了,他面目狰狞地向大蛇怒吼:“还不快把雨停下!”

一时之间,三个人竟同仇敌忾了起来。

“”大蛇气息奄奄地翻了个白眼,“我早说过——开弓没有回头箭,那节地脉力量耗尽前雨停不了的。”

若陀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最近会频繁头痛眩晕了。

他脸色一黑,真想抽这大蛇俩耳刮子,“你攻击我赖以生存的地脉!?”

“这不想着一举两得吗。”奥罗巴斯浑身湿漉漉的,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啊!!快给我想个办法给这该死的雨停了!”青墟浦魔神疯疯癫癫,全然不顾大蛇的解释,自顾自地惨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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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我也想不出法子啊”奥罗巴斯欲哭无泪。

“不,还是有办法的。”若陀勉强压下剧烈的头痛,拧着眉看向青墟魔神。

“若是用魔神之本源来修补地脉的漏洞,这雨是可以停的。”

这是什么意思?

青墟愣了一下。

“意思就是你的身体会化为纯粹的能量,连残渣也不会留下,迎来真正的死亡。”若陀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凝视他。

“啊就这啊。”青墟目光恍惚一瞬,“这不就是解脱吗。”

他低头看孤楼里神色各异的人类。

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天该晴了。

一缕阳光照耀在泽苛的蓝角上,龙尊似有所觉地抬头环顾。

高山也变得像是海中岛屿一样,只露出尖尖的顶冠。

“灵矩关防线全被泡进水里了,这水还能退吗。”沮丧的嘟哝声在身后响起。

“能活命不错了青墟浦都淹了,这防线没了就没了吧。”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回归离原!”突然有士兵发现了盲点。

“!!”沮丧的声音渐渐消失,将士们又充满了期待。

回家啊。

听到这个词,龙尊也情不自禁摇了摇尾巴。

虽然也没多长时间,还真有点想念摩拉克斯了。

如今灵矩关也不在了,想必摩拉克斯也没地方把我往外赶了吧。

思考中,若陀找到了避水的将士们。

一向生龙活虎的龙王面色有些恹恹,“泽苛,我觉得灵矩关还能抢救一下,咱俩想个法把水排到层岩巨渊里,这些山也不能老搁这泡着啊。”

“将士们怎么安排。”

“当然是放假咯,关隘都被水淹了,先放一个月假吧,都回归离待机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你看错了。”龙尊气闷地转头,不去看身后将士们喜悦到扭曲的表情,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溅了龙王一身的水。

“喂!先去青墟浦配合魈接应灾民!”若陀无奈地擦干净脸上的水,冲着水里的龙尊喊话。

波浪里竖起一条白尾摇了摇,权做应答。

“哈,这小子倒是自在了。”感叹了一句后,他又仔细闻了闻雨后的空气,有一种不甚明显的甜香味,勾得龙王咽了咽口水。

什么东西这么香?

“你们在吃什么?给我也来点。”他走向正在煮饭的炊事员。

大蛇奥罗巴斯趁青墟魔神舍身补地脉时悄悄化作小蛇溜出了青墟浦,果断地逃进了海里。

如果可以,他真是再也不想上岸了。

还是云来海安全,没有龙王与岩之魔神。

但是当他刚一入云来海,就有浓重的血腥味灌入鼻腔。

海豚在水里哀哀地悲鸣。

这又是怎么了?

奥赛尔轻轻抬头去看血腥味最重的地方,有石柱如枪扎进海中漩涡。

不可一世的漩涡魔神在孤云阁下挣扎着,诅咒着有黄金眼瞳的魔神。

哈,看来是袭击失败了。

也许云来海也没那么安全了。

大蛇长叹一声,身子一扭,不再犹豫,直直地游向遥远的深海。

不过是又一场逃避罢了。

“多亏你劝住了我不要前往灵矩关。”摩拉克斯神色温和地向灰发少女表示谢意。

“嗨!这有什么,我知道你是太担心小蓝了,一时心急。”归终大度地挥了挥袖子,打了个哈欠。

“还是好困,战争快结束吧我要好好睡个几百年。”

“海中的势力已经解决,和平不远了。”岩之魔神嘴角含笑,满含期许。

“等泽苛回来,我们再好好看一次琉璃百合花吧。”

第48章

以群山做壁,洼地为底,被雨水灌满的区域简直像是个天造的水坛,屹立在大地上。

哪怕是最擅长游水的持明龙尊全力下潜,也要游个几盏茶的功夫才能堪堪触到水底。

泽苛将苍白的脸浮出水面,水珠顺着龙角滚下,砸起一串涟漪。

他仰着头看向岸上的若陀和魈。

“单我一人,无法打破层岩巨渊的岩壁,将水导出。”

这句话是事实,泽苛为沃土舍了一身鲜血,眼下正处于前所未有的虚弱期,为了防止他出意外,此次若陀甚至都没让他加入战场。

龙王眼下青黑,神情郁郁,他的头痛状况一直没有缓解,随着战争的结束反而愈演愈烈了起来,他心里清楚,地脉的受损带来了磨损的加重,这是无法逆转的伤害。

“放心好了,你只需要探查水下情况,我负责稳固山体,而岩层”

“由本仙来负责爆破。”从天而降的留云抚着她的红眼镜,镜片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左右也无事可做,本仙特意来支援你们,还不快表示欢迎?”

蓝发麟角的少女背着弓箭跟在她后面,有些腼腆地打招呼:

“龙王大人,龙尊大人,大圣,早上好”

没等她说完,水里的泽苛就绷着脸用尾巴击了下水面,他表情平淡地纠正:

“叫师叔。”

龙尊大人这尾巴动作是在表示不满吧?面无表情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他的心情啊。

“额师叔早上好。”少女有些腼腆的重新问好。

泽苛这才满意的放下尾巴,重新趴进水里。

孩子越长大怎么还越客气了呢?不好。

天知道甘雨只是想在众人面前显得庄重一些,不过她的这个小心思在众人面前必定要失败了。

“呦,这不是甘雨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若陀哪怕是身体不适,也没有放过这个调侃的机会,他将手搭在夜叉少年的肩膀上,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兴趣,兴致勃勃地讲了起来。

“魈,我和你讲啊,甘雨她小时候”

“龙王大人!”少女脸上羞红一片。

“咳咳!”留云见状忙起身出来护犊子,一把把魈从若陀的手下拉出,怒斥龙王:

“还干不干活了!本仙的时间可是很紧迫的!”

甘雨看着一脸茫然的降魔大圣,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黑历史,暂时保住了,真好。

笑闹之后,几人开始了排水工作。

将留云设计的机关安在水中紧临层岩巨渊的崖壁上,然后长尾一摆,飞快地窜出水面,泽苛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若陀负责用元素力坚固周围的全部山岩,防止山体脱落,造成不必要的灾害。

工作量很大,但是很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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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倦地摇了摇金色的龙角,眯着眼睛看着水从底部一点点漏进层岩巨渊,留下浅浅的湖泊。

一切都很顺利。

就是好累,头也晕晕的。

若陀反复揉着他的太阳穴,但这对元素生物来说毫无用处。

都怪那些混蛋碰了地脉

我刚才在做什么来着?

龙王看着在太阳光下闪着粼粼波光的水印,理智渐渐在空中飘散。

我在做什么来着?

恍惚间他又闻到那股很香的气味。

香气越来越近,越来越浓郁。

龙王轻吸一口气,无意识地抽动了喉结,涣散的赤瞳回头探寻香气的源头。

“若陀,你发什么呆。”很香的蓝色小点心站在他的身后,微微昂头,关心地看他。

“”

龙王不言不语,赤瞳暗沉地盯着面前的生物。

他的舌下开始分泌唾液。

“若陀?”泽苛茫然地摇了摇尾巴,淡色的眼瞳染上几分担忧。

“你又头痛了吗。”

青年上前几步,想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龙王不动声色地抓住了泽苛伸过来的手,磨了磨牙,沉默地拱起脊背。

“吱嘎啊————”

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骨骼碰撞声后,龙王身形缓缓变得高大起来。

他脊背后附着狰狞的鳞甲,半龙半人的巨大手爪牢牢握着龙尊苍白的手腕,连黩镯都被按在他的手掌里晃动不得。

太阳热烈,但龙王的影子却能轻易地罩住身前的青年。

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是为了什么?

泽苛仰头看着面前高大的老友,龙尾直觉性地不安下垂,尖端的鬃毛紧紧地贴着地面。

他的尖耳朵瑟缩着向后靠,但出于对朋友的信任,龙尊保持住脸上的镇定。

“你捏痛我了。”他僵着脸小声地抱怨,眼睛扫视着,试图在面前的怪物上找到熟悉的踪迹。

但那赤瞳混沌一片,朦胧如野兽。

若陀又怎么会是野兽?

“能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你现在真的有点可怕”

回应他的是怪物突然张开的满嘴利齿。

泽苛忙把头一偏,巨痛从他的肩颈处迅速蔓延开来,引得他惨叫一声。

“若陀!!”

那怪物的袭击动作如狮如虎般凶蛮,将全身的重量通通压在青年身上!

泽苛正病弱,哪里能扛得住?双腿一软就向后跌去。

“————咔嚓!”

青年被那庞然大物仰面压翻在地,回应他的只有腰椎不妙的脆响。

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尾巴了

远处,三个仙人站在高处看着大水一点点退去,露出被淹没的建筑。

残留的水汇集成河,在青墟浦化为青潭。

“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错了,本仙很满意!”鹤姿仙人骄傲地抬头看被大水洗的闪耀的崖壁。

魈低头看露出水面的灵矩关,眉目也放松了下来,喃喃自语到:

“如果能等到战争结束,其实灵矩关的存在与否,也就不重要了吧”

沉思间,他突然从沉默的麒麟少女身上听见一阵急促的牙关磕碰声,显得极为恐惧的样子。

“怎么了,甘雨?”留云也听见了,担忧的回头看向自己的徒弟,“本仙记得你并不恐高。”

麟角少女浑身的肌肉与皮肤都被吓得哆嗦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说不出一句话。

鹤姿的仙人看得心疼,忙把惊恐的少女搂进怀里,柔声安慰:“师父在这里,不要害怕。”夜叉少年也立刻凌厉了脸色环顾四周,搜查任何可能有危险的事物。

突然,魈金瞳增大,不可置信地看向远处的山顶。

与此同时,少女恐惧的声音也在留云的怀里断断续续地响起:“龙王在、在袭击师叔!”

“!!!?”留云闻言立时看向山顶方向,在她视线的前方,夜叉少年持枪腾风而起,直指半龙半人的怪物。

甘雨刚才说谁在干什么?

“若陀!!!给我停下!”枪把狠狠抽在怪物的背甲上,击出一片刺耳的金石之声,少年仙人嘶吼着试图唤回同僚的理智。

只是离开那么一小会,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稀薄的粉色血液洒在岩石上,生死不明的青年安静地被怪物按在地上,没有声音。

还活着吗!?

魈又是一枪把打在龙王的头上,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泽苛!泽苛!!喂!回答我!!”

被怪物压在身下的人没有回应少年焦急的怒吼。

“啧!!”魈咬牙,狠心用枪尖刺破了那怪物的手臂,点点血液滴落在地上,“给我清醒点!若陀龙王!!”

那怪物挨了这一击,吃痛地眨眨眼,赤红的瞳孔重新漫上了清明。

一种说不上来的餍足感占满了他的意识,蓬勃的生命力在他的体内鼓动,摧毁着体内的一切阴翳。

他好像回到了刚刚诞生的那个时候,那个完美又毫无瑕疵的年轻时代。

就如枯树逢秋雨,旱地尝甘霖,重焕新生。

但快乐的前调如雾气般短暂,在烈日的照耀下轻易消散;而从喉咙里溢上来的的血腥气,却能霸道又汹涌地占满整个口腔。

真想让人弯腰呕出胃中的所有东西。

“呃唔——!”

龙王随着本心疯狂干呕起来,剧烈的呕吐让他的泪都几乎要流下来。

于是,在泪眼朦胧中,若陀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龙角的青年被按在泥地上,蓝眼定定地看着他,熟悉的面容上沾着粉红色的血。

泽苛,是谁伤了你?

他本想开口问,但是他看见了按在青年破损伤口上的狰狞巨爪,其上有熟悉的鳞片。

他收了收手指,那爪子也跟着动了动。

是我?

那怪物的鳞甲猛地内缩,身形回溯,重新变回了一个魁梧的男子,茫然地压在青年的身上。

恢复神采的赤瞳惊慌地与泽苛睁得大大的蓝眼对视,若陀甚至能在其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下巴上沾满粉色的水迹。

我做了什么?

若陀怔怔地看着青年眼中的倒影,说不出话来。

那浅淡的眼里含泪,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

泽苛被锁在若陀的身下,却艰难地再次向上方伸出手,手指触碰男子那沾着血污的下巴。

若陀如雕塑般压在他身上,任龙尊施为。

那手指上却凝聚出温柔的水团,擦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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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上的污秽,将龙王干净又呆滞的表情洗得一清二楚。

若陀回来了。

还好。

于是泽苛心里舒了一口气,手一松,水元素就涓涓融入土地,再不见踪影。

“泽苛!!”魈大力拉开呆愣在青年身上的龙王,赶紧半跪在一边检查泽苛的伤势。

留云也携甘雨匆匆赶到,来不及问清楚状况直接冲向地上的龙尊:“泽苛怎么样!啧!”

青年瘫软在地上沉默,巨大破损烙在他的脖颈处,甚至仅凭肉眼就能看得他伤口处的肌肉纹理。

一呼一吸间,有气流舔舐伤口,擦出淡色的粘稠液体。

留云赶紧上前捂住他的脖颈,厉声差遣站在原处不知所措的少女:“去归离原!去找大夫还有帝君来!”

甘雨这才回过神来,一个激灵化为原型,踏云冲向归离原。

第49章

绒毛洁白无瑕的麒麟跃进群山,硬蹄在山石间踏出一连串脆响。

留云比夜叉少年更熟悉对人类的抢救,她立刻接替了少年的位置,拍着泽苛完好的那边肩膀在他耳边大声呼喊确定他是否意识清醒。

“泽苛!泽苛!能听到我说话吗!?”

向来骄傲的女声强作镇定,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慌。

青年的蓝瞳微动,看着她焦急的脸缓缓眨眼。

留云与魈并没有因为他的意识清醒感受到一点轻松,泽苛伤得太重了,而且到现在也没有愈合的趋势,粉红色的血一点点蹭在夜叉的手上。

魈心里清楚,这不同寻常的颜色是因为严重的贫血。

“你的润黩之力呢?”少年声音颤抖,“为什么没有反应!”

龙尊手腕脚腕处的黩镯色泽暗沉,没有在运行中的迹象。

他体内的润黩之力已经微弱到用不上封印了。

怎会如此!?之前只能说是匮乏,现在却是几近于无了!

难道说

夜叉少年惊恐的目光落到了若陀龙王的身上。

顶着龙角的男子气色红润,看不出之前疲惫的神态。

不会吧

绒毛洁白无瑕的麒麟高高跃过悬崖,将飞鸟与风抛在脑后,她的长角在空中飞舞,烈烈如红旗。

若陀被拉开后,一直呆愣地看着重伤的青年,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他尝得到嘴里那股浓郁的腥气,霸道地占据着他的食道,延伸到胃部。

他看得出来泽苛肩颈处有巨大的齿痕,颜色浅淡的液体从那里渗出,淅淅沥沥地沾满衣裳。

他感受得到从灵魂深处蔓延出来的饱足感。

若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若陀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若陀知道发生了什么。

“呕————!!”

群山之巅,灼日之下,一个男子捏着喉咙跪在地上,开始了剧烈的干呕。

绒毛洁白无瑕的麒麟急切地跃过峡关,一个踉跄跌进平原。

今日负责巡逻的仙人们认出她来,松了蓄势待发的弩机。

“甘雨!我险些射伤了你!”削月怒气冲冲地上前,却被瑞兽的狼狈的姿态吓了一跳。

“发生了什么?你师父呢?”理水伸出翅膀,扶起了摔脏绒毛的麒麟。

包在瑞兽眼里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簌簌落下,她悲鸣一声,勉强在熟悉的长辈耳边吐露出几个字。

泽苛龙尊伤重近死,请速救援!

仙鹿震惊地看着甘雨:“?!!怎么可能!那青墟魔神不是已经平定了吗?”

但是甘雨又不可能说谎!

“我、我先去禀、禀告帝君。”黑红色的鹤僵硬地伸张双翅,急急地飞走了。

理水飞得极快,不出一会就变成了消失在天际的黑点,随后,有炫目金光从地上升起,直冲向灵矩关。

摩拉克斯去了。

地上的削月微微放松一下心神。

有帝君在,龙尊应当会无事吧?

金光如太阳从地上升起的时间里,泽苛涣散着蓝瞳,艰难地呼吸着。

吸进去的空气从缺损的气管里漏出,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像一台破败的乐器,被吹出呼噜呼噜的断续风声。

不好听。

好痛啊,原来呼吸也会变得这么痛苦吗。

留云一直用手牢牢捂住他脖子上的破口,希望他能呼吸得顺畅些。

“若陀、魈他体温太凉了,我们得把他抬到太阳底下”

“不行。”若陀的赤瞳放空,显出一种在极度恐慌中的麻木。

“他的脊椎断了,动不了了。”

泽苛要死了。

一般来说,当有人比你更害怕的时候,你就不太害怕了。

泽苛现在就陷入了这种诡异的状态。

虽然浑身都很疼,但看着恢复了正常的若陀,他陷入了奇异的平静中。

泽苛看着面前惊恐的三人,想安慰他们自己无事。

我还会蜕生呢,脸色别这么难看啊

唉,想起来了,原来你们不知道蜕生这件事啊。

这就不奇怪了。

他嗫嚅了几下,无奈地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血沫从嘴角溢出。

想抬起龙尾示意,也感觉不到尾巴的位置

下手还挺狠。

没有其他办法了,于是龙尊只能对少年拧出了个略显僵硬的微笑,以做安抚。

但魈却颤抖着手擦去了他挂在脸上的血沫。

“泽苛,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会有救援来了!”

竟是完全忽略了龙尊脸上这个难得一见的微笑。

持明心里清楚,就算是救援来了也没什么用了。

他的本能正在呼唤着他进入蜕生状态。

只是他还不想这么离开,因为泽苛不清楚蜕生后他还会不会保存此世的记忆。

我还会记得你们吗?朋友们?

温柔的金瞳,欢乐的笑声,金黄的麦地会一一从我的灵魂里散去吗

虽然有不可忽视的黑暗记忆夹杂其中,但是

真的不想忘记你们啊。

青年浑身因过度的失血而发冷,眼前也变得昏黑,看不清他们的脸了。

真想闭上眼睛歇一会。

可是正当他想这么做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祈求着说:

“不要闭眼!泽苛!救援马上就到!”

青年本半阖着眼,昏昏欲睡,听到这隐约的哭泣声后又强打起精神微微整大了眼。

怎么还吓哭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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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间,又一张大手摸来,把着下巴就用力捏起了他的人中,疼得泽苛两眼昏花。

这手劲这么大肯定是若陀。

“别睡!泽苛!别闭眼,求你了!”掩饰不住的焦急与恐慌。

从没听过他们如此急迫的声音。

龙尊的心微微一动,不忍如潮水般上涨。

好吧。

那我就等到救援到后再蜕生吧。

你们别怕啊。

于是泽苛努力睁开没有神采的眼瞳,呆呆地凝视着眼前的黑暗。

触觉是第二个消失的。

浑身都轻飘飘的,一点也不痛了。

不知道是谁的外套盖在了龙尊的身上,但还是有点冷的。

“泽苛,你知道吗,弥怒那家伙买了不少布,说要给雪稔君做一件新衣服,样式很好看,你一定会喜欢的”少年的声音强作镇定,讲起他不让人省心的兄弟。

弥怒那家伙明明知道我不喜欢被叫做雪稔君的,真是欠打。

看在衣服的份上饶他一次。

接下来消失的是味觉和嗅觉。

血气不见了。

“本、本仙听说今年的秋泽节会有些新鲜玩意上场,到时候你身为东道主,不得给我介绍介绍啊?”留云东拉西扯,说起些不着边的话。

还有这事啊,我都不知道。

还有,我什么时候是秋泽节的东道主了,那节日的东道主向来是璃月人民。

龙尊睁着眼睛,强打着精神听着他们的絮叨。

真的好困,又想睡了。

“泽苛。”若陀的声音响起,沉重又哀苦,元素龙王悲吟:“求你别让我背上杀害友人的罪名。”

“”回应他的是泽苛无奈的沉默。

唉,朋友啊,此话何来呢?

这又怎么会是你的错?

我早该想到,地脉对元素生物是何等重要。

我早该想起,润黩之力是何等诡异。

那些被压碎的骨骼,那个癫狂的魔神,本应引起我的警觉。

只是我沉浸在了它带来的美梦里,竟刻意忘了这些事实。

泽苛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若陀为了维持住自己的神智,才故意这么说来刺激他?

但是,确实有苦涩的酸楚漫上了他的心。

如果早点告诉他们蜕生这件事就好了。

如果如果再谨慎一点就好了

若陀,我不怪你。

在无望的等待中,摩拉克斯终于从夺目金光里踏出,降临到这一片狼藉的山巅。

三人皆是精神一振,目光充满期冀地看向岩之魔神。

“帝君大人!泽苛他!”摩拉克斯伸手打断魈的话,直接跪坐在地上查看起泽苛的伤势。

干涸的液体糊在狰狞伤口处,尾巴软塌塌地趴在地上,鬃毛凌乱,不复整洁。!!

帝君忙伸出岩掌探入他的腰后,崎岖的脊椎透过皮肉刺痛他的手心

怎会如此。

岩之魔神的身体构造与泽苛极为不同,但是此刻的他仿佛能感受到那份折磨。

一定、一定很痛吧。

泽苛对摩拉克斯的触碰没什么反应,只是僵僵地睁着眼。

龙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乖得可怕。

他的瞳孔已经完全涣散,只余一片雾蒙蒙的蓝,大概只是凭意志力张着,不肯闭合。

一定很痛苦吧。

莫大的哀恸突然袭击了岩之魔神的心脏。

曾经健康又优雅的冷淡龙尊形象渐渐和地上濒死的青年重合,带来极为恶意的对比。

看啊,摩拉克斯。

你的小朋友要死了。

摩拉克斯沉默着,伸手去摸了摸泽苛的脸。

僵硬的,冰凉的。

他要死了。

他要死了。

一瞬间,天地之间仿佛有无数张喉咙附在摩拉克斯的耳边嘶吼,恶毒的呼气打在摩拉克斯的心中:

————他要死了!就在你的面前!

他要死了!!

战争没有杀死他!疯狂没有杀死他!

什么杀死了他?

是他所信任的朋友吗?若陀?或者说是你?摩拉克斯?

万般的质问诘责一同击打!万般的哭求哀嚎一同作响!势要将那金石熔化,黄玉破碎!

那细密的悲怒如小锤,绵雨般敲击着不动的石珀,盼着望着,想在岩王的脸上看出一点裂痕来!

但有记忆如泡沫,呼地一下浮出水面,轻轻在魔神的脑中炸响。

“摩拉克斯。”少年嗓音稚嫩。

“我不会那么轻易死去的,持明有着伟大的血脉。”

‘“”’

我记得是在垂死之际,以此生记忆为祭,进行名为蜕生的仪式吗。

“但我会努力不忘记你的”

那声音越来越羞怯,在岩王帝君的记忆中远去了

希望还没有消失。

泽苛,向来诚实,不会在这种事上骗我的!

于是,摩拉克斯坚定地拂开留云一直徒劳捂着伤口的手。

“帝君大人?”

无视所有人的疑问目光,他坐下,将泽苛的头转移到自己的大腿上,莹润的龙角横在他的面前,一如既往的透彻。

“泽苛。”岩之魔神垂头,深深地弯下腰,金棕色的发梢垂在青年的额上。

他的思绪从未如此清晰过。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在这里,你可以休息了。”

魔神伏在持明的耳边坚定低语,声音如千年不变的磐石般稳固。

“!摩拉克斯!你在说什么?!”在一旁的若陀直接暴出惊叫。

“!帝君大人”

躺在摩拉克斯腿上的青年听见此言却是立时浑身一松,眼皮缓慢又沉重地落下,盖住了无光的蓝瞳

来得好慢啊,摩拉克斯。

泽苛在好友的腿上安静地睡去了。

有强光从他体内发出,笼罩住残破的躯体。

“唔!”鹤姿仙人被光刺得眼角冒泪,朦胧中,她看见:

一枚表面上覆着鳞片的白卵,安安静静地置在帝君的腿上。

岩之魔神的金瞳瞬间睁大。

“!??”

那卵在人腿上立不住,轻轻一动就要滚下去,摩拉克斯忙缓过神来,匆忙伸手将他拢住。

他的反应有些迟钝,翘起的鳞片卡在他的手指上,摩擦出奇异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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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卵?

泽苛呢?

“”

摩拉克斯茫然地伸出双手固定住那卵,出于本能地护在怀里。

蜕生原来是是这个意思?

在一片震惊的沉默中,金瞳的帝王终于定了神,面无表情地抱起持明卵,起身看向那仍呆愣着的三人。

随着他的起身,几个黑环从他的身上落下,掉在岩石上发出“叮当”的脆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是黩镯。

是某位龙尊的桎梏,是某位龙尊的自由。

黑玉环沾上了粉色的泥土。

于是摩拉克斯抬头看三人,面上看不出喜怒。

“谁来和我解释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50章

摩拉克斯的岩掌轻轻摩挲着珍珠白色的卵,那里装着他蓝色的友人。

微凉的壳下,细弱的心跳声在轻轻地震着岩主的手心,带来一种难以描绘的安心感。

于是岩之魔神维持住了镇定的表象,金瞳安静地听着少年仙人的倾诉。

事发之前,魈与若陀一起平定了青墟浦,也在留云之前赶到现场,自然而然地担任起了解释的重任。

他事无巨细地将一切讲诉给他忠爱的君主。

从青墟魔神的绝望到大蛇奥罗巴斯,

从大水的满灌到暴雨的停歇,

从地脉能量的泄露到龙王的不适,

从不适到重伤的泽苛。

魈一反平日里寡言少语的常态,将所有他所见所知的一一详尽客观地描述了出来。

“帝君大人属下所知的就是这些了。”

末了,少年干咽了口唾沫,不安地看向他的君王和他手里的蛋。

自魈开口起,若陀从没为自己解释过什么,他的赤瞳放空,一言不发地看着摩拉克斯手里的大白蛋发呆。

刚才发生了什么?

摩拉克斯怀里的是什么?

那是泽苛吗?

愧疚化为绳索扼住了龙王的喉咙,让他不敢发问。

如果不是,那又代表着什么

听罢,摩拉克斯明白了一切,他的岩掌紧紧贴在持明卵上,面对如此情况也是百感交集。

原是为了安全才把泽苛赶至灵矩关,谁料会横生如此灾祸。

青年甩着尾巴抗拒着不想离开归离原的样子浮现在岩王帝君的脑海中,惹得他有些黯然了。

如果当时依了他,现在会不会就是另一种情境呢。

这其中也当有我的错。

摩拉克斯在心里长长地叹息。

从难以吐露的愧疚中回过神,摩拉克斯看到若陀被水元素擦洗得干干净净的脸。

没有一丝血迹,完全看不出他刚刚做了何等可怖的事来。

于是岩王帝君又不自觉地顺着鳞片抚摸起了怀里的持明卵。

泽苛啊泽苛,哪怕是在被袭击后的第一时间,也要先去关心异常的朋友吗?哪怕那是你的施害者?

持明卵一动不动,任凭岩之魔神反复摩擦。

他垂眸看神色木愣的龙王,在老友的赤瞳里找不出一丝曾经的意气风发。

袭击朋友亦非他本意,一切皆是天意弄人。

但错已酿成,又该如何惩处?

罪者无心,所犯无意,伤者为友,如何论罚?

沉默中,若陀突然出声。

“摩拉克斯”龙王死死地盯着持明卵,呆滞地开口,面色上染有绝望的灰败,“你告诉我,你怀里的那颗蛋”

是不是泽苛?

若陀的舌头突然僵住,不敢再问,只是以希冀的目光看向他的老友。

千年间,摩拉克斯何曾得见龙王这个表情过?

他的心一堵,嘴里就松了。

“等他蜕生还世后,你自去赔罪吧。”在三人又惊又喜的目光下,摩拉克斯承认了此事。

持明之特性——蜕生。

若陀霎时就松了一口气,但随后有更大的悲哀浸透他的心。

是又如何,伤害已经造成,痛苦已被刻下,你又让他如何原谅犯下如此滔天大错的朋友呢?

但是,泽苛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龙王用手捂住脸,露出个苦涩的微笑。

持明卵上鳞片闭合,安静地睡着,不回应任何人的悲伤。

“既然如此,泽苛,我就先带走了”

摩拉克斯来得匆忙,去得也匆忙。

泽苛蜕生前伤得极重,他十分担心这会带来一些不好的后遗症。

比如那段断裂的脊椎,瘫软的尾巴

而且最重要的是持明卵,该如何孵化?

出于种种考虑,他吩咐三人留守待命后,一个人抱着蛋,回到了归离原。

到达洞府,摩拉克斯看着持明卵犯愁。

别说龙蛋了,鸟蛋摩拉克斯也也没孵过啊。

早知道就把留云带回来了。

可惜当时心绪太混乱了,没反应过来。

若是参考其他卵生物种

团雀孵卵时都会用身体传递热量给蛋里的小鸟所以温度应该是必不可少的。

不过泽苛身为龙裔,需要的热量是不是更多些?

摩拉克斯犹豫了一下,干脆搬了几个碳盆出来,瞬间,屋内的温度就开始疯狂上涨。

“不错。”岩之魔神十分满意这个效果。

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持明卵也开始躁动了起来,紧贴在壳上的鳞片也开始渐渐张开,一翕一合地扇动。

很明显是热的,但毫无经验的岩之魔神看不出来。

见泽苛有了反应,摩拉克斯更受鼓舞,也不再悲伤了,专心地为孵蛋思考了起来。

“我听泽苛说过,他生于海中那孵化也应当需要水。”

岩之魔神先是找了个普通的盆,然后很遗憾地发现普通的盆无法直接淹没体型较大的持明卵。

“没办法了。”

他又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终在厨房里搬出了个大号蒸锅。

“泽苛,你且忍忍,等明日我就给你换个好的。”摩拉克斯一边安抚持明卵一边往锅里加水。

卵壳上的鳞片疯狂翕张,显出抗拒之意。

“是不是应该换成海水呢”

然而摩拉克斯浑然不觉,小心翼翼地捧起蛋就要往锅里放。

“摩拉克斯!”

就在这时,灰发少女推门而入,急匆匆地向岩之魔神求证,“我听说小蓝受了重伤,可有此事等等,你为什么要在卧室里煮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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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看着蒸锅与地上的碳盆陷入了迷茫。

“看来你是真饿了?”

“不对呀!这蛋怎么闻着还有点香?你都煮完了?”

香。

摩拉克斯闻言浑身一颤,糟糕的回忆涌上了心头。

青年脖颈处的巨大齿痕,粉色的泥土,扭曲的脊背。

岩之魔神连忙垂眼,金瞳忧伤地看向被捧在手里的蛋。

洁白,安宁,毫无瑕疵与泥污。

与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青年毫无相似之处。

但是在这里面的确实是他,是那个蓝发蓝角,冷面却温和的龙尊。

于是摩拉克斯双手将持明卵捧到归终的面前。

“你所听到传言没有错,这里就是泽苛。”

灰发少女茫然地睁大了眼睛:“什么?”

摩拉克斯离开归离原时声势浩大,未加掩饰,几乎归离原上的所有人都看见了金光从地上升起,飞向灵矩关。

归终一眼就看出了那是摩拉克斯的手笔,忙赶了过去,抓住了站在原处长吁短叹的仙鸟一位。

理水叠山忧心忡忡:“我单知道泽苛龙尊伤重,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我们都知道,龙尊在冬天行了那事,正是虚弱的时候,若是再添新伤”

黑红色的鹤仙人看了眼少女的脸色,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只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现在竟是一语成谶了!

归终面色复杂地捧着‘泽苛’。

她轻轻敲了敲那附有鳞片的蛋壳,又把侧脸贴在上面去听卵的心跳。

“摩拉克斯,你确定这是泽苛,而不是泽苛或者若陀的私生子之类的吗?龙是卵生也正常”灰发少女还是不信,努力找着借口。

“不。”摩拉克斯直接地打破她的幻想,“这确实是泽苛,我亲眼看着,他在我怀中化为了卵。”

“”归终被此话噎住,沉默了下去。

持明卵乖巧地被少女捧起,毫不反抗。

“这感觉真奇怪”归终喃喃自语,双臂环着、半拥着那坚硬的白卵:“明明是那么大个的一个龙尊,怎么会变成这样小的一个蛋呢。”

好不真实啊。

灰发少女又细细地端详了一会这个特殊的卵,恍惚中想起来了什么。

“所以,你刚刚为什么要煮小蓝?”

“误会。”摩拉克斯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将自己孵蛋的心路历程讲给归终听。

听后,灰发少女直接熄了炭火,无语地看着难得糊涂的岩王帝君,“简直是谋杀,真该让獬豸给你判上一判!”

“抱歉。”摩拉克斯自觉错事,不敢反驳。“我之前没有这个体验”

这体验谁能有啊!

“你说那些鹤仙人会孵龙蛋吗?”

以智谋成名的归终也焦虑了起来,同为卵生,就算是鸟蛋与蜥蜴蛋的孵化方式都完全不同,更何况是这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持明卵呢?

这里面装的可是泽苛,万一出了什么差错

“我看他现在状况挺稳定,不如你就一直贴身抱着好了,出什么意外也好抢救要不你把衣服脱了?”

“但是我是岩之魔神,体温是不是太低了?”

“海里的温度也没高到哪去啊!”

二人争执间,岩夜叉弥怒急切地跑来敲门:“帝君大人!我听说泽苛重伤!特来求问可有此事?”

“这么说来,泽苛出壳后的小衣服也得备几套。”看着焦急的夜叉,摩拉克斯却情不自禁地开始了走神,幻想起了泽苛幼儿时的模样。

“我只见过小蓝少年时的样子,也不知道小娃娃样子的是不是更可爱。”归终也期待了起来。

被放进来的岩夜叉一脸懵地听二位魔神谈论。

“所以帝君大人,泽苛怎么样了?”

“此事说来话长,但我也不好瞒着他的朋友。”岩王帝君捧着持明卵向弥怒展示。

“喏,他在这里。”

“欸,好大的卵,感觉能吃好几顿——帝君大人你说什么?”

看着白卵愣了一两秒后,弥怒猛回头看向身边的灰发少女,额头上冒出冷汗:

归终大人!你看见了吗?帝君他累到精神不正常了!

“锵锵!意不意外!”那少女好像全然没看懂岩夜叉惊恐的眼神,挥起大袖子在一旁火上浇油:

“我们决定将小蓝的婴儿服都拜托你制作哦,麻烦你啦!”

谁的婴儿服?

弥怒情不自禁地脑补了青年龙尊面色冰冷,乖乖围着粉嫩嫩小肚兜样子,痛苦地捂住了脑袋,恨不得自戳双目。

这世界疯了!

看着岩夜叉疯狂摇头的样子,摩拉克斯陷入了迷茫。

“他怎么了。”这好像不是难过的反应。

“太激动了吧。”归终故作无辜地摊手。

二魔神一唱一和,看起来都已经接受了好友蜕生的现状,但实际上他们都默契地略过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蜕生后的泽苛,还会是我们熟悉的泽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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