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外界对秦轩的猜测不断,所有人都想目睹一下在这场决斗里秦轩是否真的受伤?真的会逃跑?
甚至于还有许多人是抱着看好戏的形态去看秦轩是如何三天内从一颗龙都的新星,陨落成整个华夏的笑柄。
当然在场的还有很多人是保持观望的态度,毕竟一些武者是要见证此次秦轩的决斗,万一他要是输了,那么龙都乃至华夏风云榜都要重新洗牌,那么这突然的状况一旦开始了,他们就要早早的做好准备。
在西郊竹林内,这本来该是一个养老活动中心的公园,此刻到处已经围满形形色色的人,无数的豪车、跑车聚集在竹林公园的外围。
一些武者为了得到更好的视野,干脆一个轻功爬上了三十米多高的竹子上俯瞰着南边的草坪。
“你们说秦轩今天会不会临阵脱逃?”
“我觉得会,毕竟秦轩都伤成这样了,逃跑总比被人家东洋人打的吐血好吧。”
“那不是这么个道理,就算输也要输的体面,这逃兵算怎么回事。”
一旁赶来为秦轩加油的人愤愤不平的说道:“你们瞎说什么呢,秦轩这么里面怎么可能会输,你们这些一门心思想着东洋的人赶紧滚去东洋做舔狗吧。”
“嘿,你们这些姑娘家家的怎么说话的!”
就在这是,在草原的另一边,传来了阵阵铜铃声。
一个坐在身穿阴阳师独有的狩衣的男人,带着天狗面具,坐在八抬大轿上,徐徐的从远处走来。
整个轿队看着上去就像是东洋人在抬着自己的神明一般,到处都飘落着白色的花瓣,所有人都穿着东洋的传统服饰。
要不是在场的人都是穿着现代衣服,怕是有很多人都以为自己来到了古时候的东洋。
远处的镰仓嘉康看着这一幕笑道:“我们的引以为傲的镰仓时代,马上就能重新迎来新的曙光。”
一旁衣裳半遮身体的雪奈说道:“镰仓大人,你的三大神器就这样给了芦屋道满一个,会不会太器重他了?毕竟无论有没有这个神器,他都不太可能能成大事。”
镰仓嘉康眯着眼睛笑道:“你就这么讨厌自己的未婚夫吗?”
“那还不是镰仓大人的旨意,哼。”
竹林远处的丝竹声绵延不断的向他们靠近,这个东洋阴阳师的队伍虽说只有八个人抬着芦屋道满,可是恰恰正是这仅仅九个人的队伍给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慑了不少,这诡异的气氛,还有不知道从哪里而来的花瓣,都令人胆寒。
“为什么我只要一看这轿子上的人就觉得?得慌。”
“因为他上去,如同鬼魅一般,在我们华夏一般只有送葬的时候,才有这种阵仗。”
“对啊,你看他那一席白衣,底下的轿夫还身着黑衣就像黑白无常一样。”
大家都窃窃私语着,并为接下来秦轩的恶战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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