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六十六章(2 / 2)

生锈[男暗恋] 施釉 3779 字 2024-05-10

爱是所有人一生的课题。

回去的路上恰巧又碰到下雪了,司机有一口蹩脚的东北话,乐此不疲地和他们介绍他接过多少东北的游客,然后又和他们介绍现在是这里的反季季节。下雪冰雹都很正常。

盛栀开始担心下冰雹,下车的时候还在查天气,陆铮年一手牵着岁岁一手攥住她的手,等她站稳。

盛栀抬起头。

岁岁扑上来抱她,埋在她柔软的羊毛外套里:“妈、妈妈,回家。回家家。”

陆铮年觉得岁岁说叠词很可爱,低头哄岁岁一会儿,把她抱起来。

盛栀去换衣服,出来听到陆铮年学岁岁:

“我们去坐车车好不好?”

盛栀低头笑了一下,可能是太明显了,出来的时候岁岁坐在小羊形状的摇摆车上(陆铮年非要买的,专人送来,盛栀没拦住,之后才知道他在巴黎有庄园,但从没住过,面积应该很大),陆铮年本来在扶着,看到她眼睫颤一下转开视线。

盛栀走过去,头靠在一旁墙壁上随意地看:“陆总不坐车车?”

他走过来低头就亲她,因为怕带坏岁岁只一下就分开了。低眸看着她,眼里瑰色的薄雾很明显。

他总是这样。一旦动情藏都藏不住。眼里像有一层因她而生的浅淡水光。哑意都从字句里倾泻出来:“不许欺负我。”

盛栀发现他胆子大了,换了个姿势,还是抱臂,背抵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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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我怎么欺负你了?”

突然想起她和严朔,从来没有这样过。

陆铮年没能说什么,因为岁岁发现妈妈和叔叔偷偷在一边玩,“啊”“啊”“啊”地握拳,兴奋地要给他们鼓掌,眼睛亮晶晶的。

陆铮年就过去哄岁岁了。

盛栀笑了下,没放在心上,直起身去书房处理工作。

她没料到他半夜发起烧,浑身滚烫,她照顾他的时候被他锁着在这面墙前,同一个位置,让她也被他好好地欺负了一次。

盛栀感觉一团火灼着她侧颈额头和唇,他摸索向下的时候她哑声问:“不生病了?还有。”

后面都没能连成句。

“你说你会处理好的。”

骗人。

陆铮年说什么她不记得了。最后清洗的时候他温柔沙哑地在她侧颈说:“我会想起来的知知,我会努力。唯独这件事。”

唯独接近她这件事。

他眼睫潮湿:“我怎么努力也阻止不了。”

他如果被抛弃,大概会嫉妒隐忍到发疯。可她知道他是生病了,就闭眼允许了。

陆铮年又觉得,他好像也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他的命运掌握在她手里。

她喜欢,她愿意,他当然就是,被偏爱的。

陆铮年埋在她颈边。十数年的酸涩和痛苦纠缠着涌上来,都被浴室里轻柔荡漾的水波抚平。他想,被她偏爱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永远戒不掉。

晚上他在枕边细细地吻她,弄醒她了。盛栀迷迷糊糊地摸到他手上的戒指:“睡觉不摘吗?”说得是半梦半醒的胡话。

他握着她的手指。

在巴黎这边半个月。他只有晚上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才摘过,但结束也会戴在手指上。盛栀决定回国去买,都快习惯他戴眼镜和戒指的样子。

回国前一晚她说起婚礼一切从简,他实在忍耐不住,忘记摘下.......盛栀眼睫潮湿地闭眼时,他在慢慢地细细擦干净戒指,她碰到,戒指都生温。

盛栀感觉到温度,踢他一下,嗓子是哑的:“不准戴。”

陆铮年以为她嫌弃,哑声:“擦干净了。”

盛栀还是踢他:“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他只好习惯这种欺负似的,顺从地把戒指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轻柔地去吻她的侧脸。

他已经感觉出来盛栀喜欢这种时候。他们像依偎在一起的伴侣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暖,还有轻轻地碰一碰彼此的鼻尖。

记忆闪回一下。

他想。上帝。把这个梦留给我吧。

永恒地留给我。

盛栀真的累了,还好机票都特地订的下午,能赶得上,阖上眼睛:“国内的同款戒指好像卖完了,你想不想再买一对。”

陆铮年放低声音:“一个就够了,我只要这一个。”

盛栀想睁开眼睛看他,太累了没能睁开。他不是想要一对,她以为他会坚持。

他们说爱到最后全凭良心。

陆铮年想他困不住她,他也不必要去困住她。她只要偶尔看着他就好了。他已经早知足。

她给他的,还是远远超出很多。

这样就,够了。

盛栀,我真希望那十年你,和现在的我是一样的快乐,平安。之后一年,两年。不管多长时间,不管多少次人生。

只有我会绑住我。

只有你会绑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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