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兆霖便自己点了一支雪茄抽着,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我听说你把带刺玫瑰的通缉令给撤销了,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
骆青山瞥了一眼道:“这件事我只在警局里做了通告,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张兆霖在上海滩多少也有一些威望,这件事我怎么不能知道?”
“那你感觉‘带刺玫瑰’的通缉令该不该撤销?”
张兆霖实则通过这件事来警告骆青山在警局有自己眼线的,但他经骆青山这么一问,不禁有了一些狐疑。他仔细地观察着骆青山,不知道骆青山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一时不敢回答。
骆青山说道:“‘带刺玫瑰’从陶公瑾的地窖里救出了二十多名孩子,他们在上海的声誉空前的好。我在这个时候还要通缉他们的话,那不是违背了民意吗?”
张兆霖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觉露出了一丝怯意。随后,张兆霖便说:“‘带刺玫瑰’的事咱们就一笔勾销吧。我今天找你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这件事你必须帮我解决。”
“什么事?”
“我想让陶氏医药长正式开工生产。毕竟,陶公瑾一人犯下的罪孽,没必要让陶氏医药厂一直被封下去吧?”
“您想让警察局揭掉医药厂门口的封条,让陶氏医药厂正常运转起来。”
“现在,我是陶氏医药集团的代理的董事长,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得让它恢复生产不是?”
骆青山回头看着张兆霖,脸上依旧挂着微笑:“我为什么要看你的面子?”
张兆霖的脸色瞬间青红不定。
骆青山接着说道:“陶氏医药厂在这几天就会揭掉封条的。不过,我这是例行公事,可不是给你张兆霖的面子。这话你可不能随便乱说,忌讳!”
张兆霖心中一万个不爽,但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谄媚之词:“这个我明白。有许多事情都是忌讳,拿不得明面去说。比如您能早些揭了陶氏医药厂的封条,并能通过警察局向发布消息,消除陶公瑾的事情对陶氏医药集团的影响,我能从自己的手里划出陶氏医药20%的股份赠送给你。”
骆青山面不改色的微笑着:“你这不会是在收买我吧?”
“您是中央过来的人,我哪敢?”
说着,骆青山和张兆霖忍俊不禁地一同笑出声来。
这是邦德先生的追悼会,偌大的一个教堂里,几乎站满了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骆青山和张兆霖这一笑,教堂所有的人纷纷扭过头来,看向他们。
后来,骆青山果然收了陶氏医药20%的股份,而且,陶氏医药厂的封条也如约给揭了下来,但是,张兆霖依然惴惴不安。张兆霖虽然知道眼前的这位骆青山骆警长的来历,但骆青山低调、桀骜不驯的做事风格依然让其畏惧三分。骆青山不像是原来的那位警长,很容易就会被张兆霖玩弄于股掌之间。骆青山就像是一座不知何时就会喷发的活火山,张兆霖只能寄托这座活火山永远不会喷发。
但是,骆青山已经在集聚能量了。虽然陶公瑾被抓后不久就疯掉了,而且,自从被抓陶公瑾就没有透露出半点消息,但骆青山依然通过手下人暗中对陶氏医药厂的调查取证,坐实了“生体”实验与张兆霖的相关联系,便悄悄同南京警政厅取得联系,悄悄调来几十名警察,做好随时抓捕张兆霖的天罗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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