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点了点头,又说:“好了,散会!”
警长走出会议室,其他的警员也纷纷离开。
王君鹏却有些失望地自言自语:“以为警长会鼓励我几句……哼,看来是我多想了……”
王君鹏百无聊赖地收拾自己面前的文件。
陶子文前脚出了会议室,王之远后脚就跟了出去。等走廊里的警员纷纷散去,王之远忽然把陶子文叫住了:“子文兄,你确定要让我和王君鹏瞒着警长,装作对那些孩子下落不知情的样子吗?”
陶子文说:“对!就算以后查出了什么新的线索,也不能告诉他们,尤其是警长。”
“那这件事情就严重了……”王之远说到这儿,正巧王君鹏有些失落地从会议室走出来,就赶紧停了下来。
王君鹏,看见陶子文和王之远窃窃私语的样子,故意咳嗽了一声,问道:“你们两个在这里谋划什么呢?什么事情严重了?”
“没什么。我马上就得出警查案去了,改天再跟你们说。”
陶子文说完,朝远处走去。
王之远说:“我还要看‘飞天狐狸’的案宗。”
王之远朝走廊另一边走去,把王君鹏晾在会议室的门口。
……
腹部枪伤被包扎完好的徐磊逐渐苏醒。他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残破的民房内,躺在一张木床上。一位农妇正在生火做饭。
徐磊此时的身体虚弱极了,他有气无力地喊道:“大嫂!大嫂!”
农妇听见喊声转身。
“大嫂,您能给我一碗水喝吗?”
“你稍等。”
农妇走到房间唯一的一张破旧桌子旁,端起热水瓶,倒了一碗热水,端到徐磊床边。徐磊忍着痛,从床上半坐起来,从农妇飞手中接过热水。
农妇道:“这水有些热,你慢点喝。”
“嗯!”徐磊边吹凉边喝。农妇又回到炉火边,继续做饭。
徐磊把空了的水碗放在床边,又道:“谢谢你救了我。”
农妇头也不回:“不用谢我。你家在哪儿?郎中说了,你这伤口容易感染,需要在一个好的环境静养。我这条件不好,等吃过午饭,我就得把你送回去。”
“我家……”徐磊想了会儿,道,“你就把我送到上海程家吧。”
农妇继续做饭,不再做声了。徐磊观察着农妇破旧的居住环境,所有的碗筷桌椅都是一人使用的模样,就好奇问道:“大哥在哪儿?这个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农妇回答说:“我丈夫得病死了,我的孩子十八岁的时候就被抓了壮丁,也死了。”
徐磊怜悯的看着农妇,不便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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