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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兆霖家,大帅府的客厅里摆着一个餐桌,餐桌上是鸡鸭鱼肉各种海鲜。张兆霖、陶公瑾和警长三人围着餐桌而坐。
张兆霖说:“大家吃啊!这黄焖鸡可是我家厨师的拿手好菜,大家尝尝!”
警长和陶公瑾各怀心事地夹了一块放在口中。
警长假惺惺地夸赞:“入口肥而不腻,真是不错。”
陶公瑾并不跟张兆霖怎么客套:“大帅叫我过来,不会只是为了吃一顿晚饭吧?”
张兆霖说:“就算谈事,也是要吃饭的嘛!”张兆霖看向立在墙边的大笨钟,大笨钟显示的时间是晚上的八点钟,“现在是八点钟,张馨带着陶子文也快回来了。我们先吃着,等他们回来我们再谈事。”
陶公瑾不解地问:“难道今天这事是跟子文有关系?”
张兆霖说:“难道你不感觉‘生体’项目的事是时候让你儿子知道了吗?”
陶公瑾放下手中的筷子,踌躇不定。
张兆霖说:“就算你不告诉他,凭他的聪明才智,也很快就会查出来的。”
陶公瑾道:“我是担心这件事对他的打击。”
“打击再大,也不可能比订婚宴的那场更大了。”
警长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这生体的项目跟陶子文有什么关系?”
张兆霖说:“跟他的本人没有多大的关系,但跟他现在查的案子有很大的关系。”
陶公瑾问张兆霖:“这件事要不要让警长也知道?”
张兆霖说:“警长今天来找我,就是已经怀疑到了上海的儿童丢失案跟你的陶氏医药集团有关,我看,‘生体’这件事也没必要再瞒着警长了。毕竟,警长也是‘生体’项目的注资人。”
警长虽然还不懂张兆霖与陶公瑾谈论的“生体”项目与儿童丢失案之间的密切联系,但是他隐隐感到了不安:“大……大帅,这‘生体’项目怎么跟儿童丢失案又……又扯上关系了?”
陶公瑾看着警长,终于下定决心:“也罢,那就在今天把一切都说明白吧!‘生体’项目需要大量的十多岁的孩子,所以,我就让郭庄槐在上海周边找了一些。”
警长用惊讶的目光看着陶公瑾:“你是说……”
警长说道一半,就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张兆霖说:“没错,最近上海所发生的一系列儿童丢失案幕后最大的利益集团就是陶氏医药集团。”
警长筷子夹着的那块鸡肉掉在餐桌上。就在这个时候,张馨和陶子文已经来到了张府,并出现在客厅门口。
陶子文很平静,却难掩失望之情:“看来,我之前猜的都是对的!”
张馨看着陶子文,带着歉意与同情:“子文哥,我今天不该带你过来。”
陶子文看着张馨:“你带不带,这些事情我迟早要知道的。”
张兆霖对陶子文说:“子文,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们也不用再对你说一遍了。警长在刚来的时候就跟我提了一个意见,说是把‘带刺玫瑰’和儿童丢失案转交给你的同事调查。我认为这个方法好,你认为如何呢?”
陶公瑾说:“大帅,我认为这个方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