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鹏看着郭字谦:“那还怎么样?”
郭字谦再次端起长枪顶着王君鹏的脑袋:“出去!”
王君鹏乖乖地开门,走出郭字谦家。
郭字谦家门外是一堆受伤的警察们正冲着门口端着枪,与郭字谦形成对峙之势。在郭字谦枪口下的王君鹏乖乖地举着手,朝楼梯口走去。
郭字谦说:“让你们的人下楼你再走。”
王君鹏朝警队的人使眼色,警队队员们纷纷照做地走下楼梯之后,郭字谦才放王君鹏走下楼去。
程氏姐妹、程淑华、徐磊都站在郭字谦家门口。郭字谦在放走王君鹏之后,急匆匆地退到家门口。
程玉瑶问郭字谦:“你说他真的会帮我们吗?”
郭字谦说:“不知道。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郭字谦再次看向楼梯口,李若兰赫然站在楼梯口的位置。
程淑华推断道:“他们今天损伤惨重,应该不会轻易再来了,但不代表明天不会。郭字谦,你这里也是不安全了,我们还得转移地点。”
郭字谦看了一眼程淑华,点点头。当他回头再看向楼梯口的时候,李若兰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程玉婉循着郭字谦的目光看向楼梯口:“姐夫,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郭字谦忙道,“这里不宜久留了,我们得尽快搬走。万一警长再派人过来,或者陶公瑾和张兆霖知道我们的位置,后果将不堪设想。”
程淑华为难道:“这短时间内,我们能搬去哪儿呢?”
徐磊说:“要不,你们就去我那吧!我在乡下有一个小院,可以暂作安身的地方。”
程淑华问徐磊:“你就不怕警方或者是陶公瑾、张兆霖的人找到那儿?”
徐磊说:“怕!”
程玉婉问徐磊:“怕你还让我们去?”
徐磊坦然一笑:“我们做的是一件正义的事情,就算再怕,我们都得把这些孩子救出来!你们为了能阻止‘生体’项目的开发,明知会有杀身之祸,但还是坚持留在上海,相比你们,我这又算得了什么?”
程玉婉看着徐磊,眼神中多了一番钦佩之情。
郭字谦说:“好,那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就搬过去吧!”
就在大家收拾行李准备出发的时候,程淑华却叫住了自己的一双女儿,拉住她们姐妹的手说:“玉瑶,玉婉,你们两个就跟着郭字谦和徐磊去吧,我得留在家里,陪在你爸身边。”
程玉瑶问程淑华:“妈,咱们家门口每天都有警察守着,万一被警察发现怎么办啊?”
程玉婉也说:“是啊,妈,那样太危险了。”
程淑华说:“我得跟你爸一起制作‘生体’的解药。”
母女三人依依惜别。程玉瑶对程淑华说:“那您得小心一点。”
程淑华微笑点头。
程氏姐妹和郭字谦、徐磊背着简单的行囊渐行渐远。程氏姐妹不断地回头,看着在公寓楼门口目送他们远去的程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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