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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馨和父亲坐在餐桌上，丫鬟小梅和阿婆在旁边侍候着。餐桌上山珍海味，晚餐的气氛却异常冷清。

张兆霖率先打开话题：“馨儿，听说你今天出去了。都去哪儿了？”

张馨说：“就随处走了走。”

张兆霖对张馨说：“你还在生爹爹的气。爹爹是军人出身，做事难免鲁莽。可是爹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是爹爹唯一的女儿！”

张馨一声不吭地吃着晚饭，张兆霖看张馨的反应，也无可奈何地叹息。

张馨把碗筷往前一推：“爹爹，我吃饱了！”

张馨起身往楼上闺房走去。丫鬟小梅想跟上去却被张兆霖叫住了：“小梅，我有话问你。”

小梅站在餐桌旁，等张馨进了二楼的闺房后，张兆霖才问道：“今天你跟小姐都去哪儿了？”

“回老爷，小姐和我去了一家咖啡厅。”

“她去那儿干什么？”

“我不知道。小姐进去后，就让我和刘师傅在门外等着。”

张兆霖突然拍桌子：“混帐，我让你跟着小姐干什么去了？”

小梅惊吓，赶紧跪在地上：“老爷恕罪！在小姐出来的时候，我就听见小姐跟咖啡厅的主人说了一句话，好像是……好像是让她不能跟一个人走在一起。那个人是谁，奴婢真的没有听到！”

阿婆在旁边提醒：“老爷，那家咖啡厅的主人就是程氏姐妹，至于他们提到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陶子文啊！陶子文和程姑娘走得很近，小姐不让程姑娘跟陶子文走在一起，该是她还对陶子文念念不忘吧。”

张兆霖点头，然后追问小梅：“除了咖啡厅，你们还去哪儿了？”

小妹说道：“没了。从咖啡厅出来，小姐就带着我们回家了。”

张兆霖见小梅还跪在哪儿，就抬手让她起来：“行了，你起来吧！”

“谢谢老爷。”

小梅胆战心惊地站起来。

阿婆对小梅叮嘱道：“小梅，你是小姐的丫鬟，小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都要一清二楚。小姐喜欢的东西，你要想办法给她，不喜欢的东西，你就别让她看到。知道了吗？”

小梅点头：“奴婢知道了。”

张兆霖想了片刻，对小梅吩咐道：“明天中午，你就给警察局的陶子文送一次午饭，就说小姐想他，我也想让他到家里来做客，知道了吗？”

小梅连忙应承道：“是，老爷！”

……

郭字谦走向咖啡厅的时候，不由得朝十字路口一角的敞篷车多看了两眼。敞篷车内漆黑一片，只有一颗点燃的香烟瞬间燃气微弱的火光，照亮抽烟者局部的面庞。

郭字谦脸上带着一些狐疑，还是不动声色地走进咖啡厅里。

这个时候，咖啡厅内的客人已经走得不多了。郭字谦来到咖啡厅的前台。

程玉婉问郭字谦：“姐夫，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啊？”

程玉瑶一脸娇嗔地责怪程玉婉：“妹妹，都告诉过你别乱喊了！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程玉婉道：“姐姐，你说这谁相信啊？是吧，姐夫！”

郭字谦正色道：“别闹了！我今天来的时候，又看见那辆车了。”

程玉瑶也说：“我买食材回来的时候也看到了！”

程玉婉听到这个话题，也收敛了：“那辆车会不会就是撞我们的那辆？”

程玉瑶说：“那天晚上的事儿我都记不清了。不过，上次他没有得手，这次他一定会更加谨慎的。”

郭字谦说：“我有一个办法！你们两个先出去，我在后面跟踪这辆车。我想看一看这辆车会有什么动静。”

程玉瑶说：“这样有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