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又追问:“程书平那边是什么样的情况?”
陶子文说:“他派出了很多手下,正满城搜索,希望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警长终于失望地说:“刚才张大帅给我打来电话了,让我在三天内把案子破了!”
陶子文为难道:“要是绑匪不露面,别说是三天,就是三十天这个案子也破不了啊!”
警长忽然想到了陶子文就是张大帅的准女婿,便委身对陶子文说:“你跟张小姐的关系好。要不,你让张小姐带你去大帅家,你跟大帅说说情,宽限几天?”
“警长,这个……”
警长连忙打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若是不帮我的话,三天之后,我这警长就得退位让贤!”
看着警长一脸沮丧的样子,陶子文终于点头:“好吧,我今晚就到张家去。”
当天晚上,陶子文破天荒地去了张家,这可乐坏了张馨。从门口,张馨就一路拉着陶子文,直到陶子文进了大厅才松开陶子文的手,并问道:“子文哥!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家来了?是不是想我了吗?”
陶子文直接说道:“不是!我有事要找张大帅!”
张馨一听,立刻就变脸了,往外推陶子文:“我爹爹不在家,你改天再来吧!”
就在此时,张兆霖从侧门进了大厅,见张馨耍小性子刁难陶子文,一下子就笑了。
张兆霖说:“馨儿,不要再难为他了,小心他以后都不理你了!”
张馨见张兆霖来了,就向张兆霖告陶子文的状:“他本来就不理我嘛!我在他警察局里,他连话都不跟我说。我跟他逛街、唱歌的时候,他老是心不在焉。”
张兆霖问张馨:“他敢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早告诉我,我就派人把他抓过来,给你出气!”
“我不想你抓他嘛!”
张馨一句娇嗔的话,让张兆霖十分受用的呵呵笑了起来。
陶子文赶忙像张兆霖施礼道:“大帅,我今天过来是有一件事想跟您商量。”
张兆霖说:“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陶子文一五一十地说:“是关于周俊生被绑架的案子。这个案子归我调查,而且,绑架周俊生的凶手很有可能跟前段时间儿童丢失案的凶手是同一个人。这个人武功高强,心思缜密,绑架周俊生之后也没有跟其他绑匪一样向程家索要钱财。所以,我就怀疑他绑架周俊生的目的很可能跟前段时间绑架儿童的目的是一样的。”
张兆霖假装不知道:“绑匪不为钱财,这倒是第一次听说。那你说一说他绑架这些孩子和周俊生是什么目的。”
“前段时间,有一名失踪多日的小男孩回到了家里。我闻讯赶到的时候,那个小男孩浑身的皮肤都变成了枯黄色,而且青筋暴起,食欲大增,蛮力大增,却丧失了语言能力。我敢断定,这个孩子肯定是被一群非法人员做了一些人体实验。”
“你是说,在上海有人在做非法的人体实验?”
“是的!周俊生是在上海药界人尽皆知的天才药剂师,那群人的实验肯定遇到了瓶颈,他们迫切需要周俊生这样的天才药剂师加入他们的队伍。”
听着陶子文的分析,张兆霖的神情非常难看,像是被人撕去了遮羞布一样的羞愤。
张兆霖问陶子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陶子文说:“我推断的。”
见一脸羞愤的张兆霖,张馨害怕他对陶子文做些什么,赶紧扯着张兆霖的胳膊唤道:“爹爹!爹爹!”
张兆霖没有理会张馨,继续问陶子文:“那你今天来是想跟我商量什么?”
陶子文这才说出来意:“周俊生的案子归我管,警长只给了我三天时间。只有三天,恐怕我很难查出真凶把周俊生藏在哪里,所以,我想恳请大帅给我们警长打一个电话,让他再宽限一段时间。”
张兆霖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来找我的!这毕竟是关系到上海药界的大事,此事必须得在短时间内有个结果,把它对上海药界的影响降到最低。”
张馨摇着张兆霖的胳膊道:“爹爹,你让子文哥这么快破案,他就更没有时间陪我玩了!”
张兆霖哄自己的女儿道:“好好好,看在乖女儿的面子上,爹爹我就再宽限几天。五天,你看行吗?”
“不嘛不嘛!十天!”
“好,十天就十天!”
“谢谢爹爹!”
张馨在张兆霖的脸上猛亲一口,蹦蹦跳跳地跑到陶子文跟前,挽起陶子文的手臂:“子文哥,十天要是不够,我就让我爹爹加到二十天、三十天,你说好吗?”
陶子文忙说:“十天够了!大帅,那我就先告辞了!”
张兆霖忽然说:“诶,以后你就不要再叫我大帅了!我比你父亲大上几岁,以后就叫我大伯好了!”
“这……”陶子文一脸为难。
张馨对陶子文说:“我爹爹让你叫他大伯,你就叫他大伯嘛!”
见陶子文为难,张兆霖也不勉强:“好了,你就先回去吧!”
“嗯。大帅再见!”陶子文转身走出张家大厅,消失在院子的夜色里。
张兆霖对张馨说:“张馨,以后陶子文再没时间跟你玩儿,你就告诉爹爹,爹爹让警长给他放长假好不好?”
“好啊!那你就现在给警长打电话吧,别让子文哥查什么周俊生,什么失踪儿童的案子了,好吗?”
说着,张馨就跑到张兆霖身边,躺在张兆霖怀里撒娇。
“你个鬼丫头!”张兆霖用手指点了下张馨的脑门之后,却惆怅起来,“如果哪一天,爹爹要杀了你的子文哥,你会伤心难过吗?”
“我不让你杀子文哥!”
“如果我不杀他,他就杀我呢?”
张馨抬头看着莫名惆怅的张兆霖:“我不让你杀子文哥,也不让子文哥杀你。爹爹,你怎么突然就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啊?”
张兆霖道:“就是想看你疼子文哥还是疼你爹爹我啊!”
张馨抱紧张兆霖:“我俩都疼!”
显然,在父亲面前没有任何心机的张馨并没有意识到父亲刚才这句话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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