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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昏迷着,躺在屋子里的地面上,大夫正为他诊脉。小男孩的父母在小男孩边上伤心落泪,其余人则在周围站着,郭字谦站在人群的最外面,情绪低落。
张馨纠缠陶子文,向他埋怨道:“子文哥,刚才那个黑衣人把我吓死了!我不想在这呆了,咱们回去吧!”
陶子文不说话。
见张馨跟陶子文亲昵,程玉婉索性不去看他们。
大夫为小男孩把完脉说:“孩子被注射了大量的麻药,一般情况,孩子早就没救了。你这孩子虽然还有一口气,但恐怕也活不过今晚了。”
张妻听后,失声痛哭,小孩父亲老张也很悲伤。
程玉婉蹲在老张跟前说道:“老伯,请你相信我,让我们把孩子给带走,我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病。”
老张抹着眼泪,看着大夫。显然,他想要大夫给他拿个主意。
大夫叹息道:“哎,现在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你把孩子给他们,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王君鹏一听,急了:“不行!这孩子是昨天晚上的杀鸡贼,得带到警察局!”
陶子文赶忙说道:“带到警察局,这孩子就死了!”
“他都成怪物了,还这么大力气,活了你还能逮住他?”王君鹏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王之远说:“王队,你怎么就想着逮人?别管这孩子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一条生命啊!”
程玉瑶也说:“是啊!王队,你就让我们把孩子带走吧!”
听了王之远和程玉瑶的话,王君鹏却为难了:“我不管怎么样,警长让我抓凶手来了,我不能空手回去!”
陶子文再次对王君鹏说道:“这个孩子是抢劫儿童案的重要线索,他必须活着!如果这个孩子能被治好,我们就能通过他找到其他孩子的下落!”
王君鹏一脸为难地问道:“如果我把孩子给你们,我怎么跟警长交代啊?”
陶子文反问他:“如果孩子死了,抢劫儿童案的线索断了,你认为警长会怎么处置你?”
“那……”这下,王君鹏彻底没了主意。
为了讨陶子文的欢心,张馨故意对王君鹏说:“那就把孩子给我们带着吧,回头我让我爹爹在警长面前替你美言几句,说不定警长还夸你呢!”
张馨这句话终于让王君鹏没有了后顾之忧:“那……那孩子就给你们带着,但是你们必须得在警长面前把事情都说清楚!”
“那是当然!”陶子文终于舒了一口气。
程玉瑶对老张说:“老伯,孩子就让我们带走吧!”
孩子母亲还在啼哭,老张还是犹豫不决。大夫就劝老张:“给他们吧!要不,孩子就只能死在家里了!”
陶子文也说:“老伯,您相信我们吧!”
老张看看大夫,显然他对陶子文依旧将信将疑。
王之远把孩子抱起来,朝门外走去。张馨疑惑地问:“你们这是把他抱哪儿去?”
王之远答道:“当然抱车上!张大小姐,麻烦你让司机开一下车门吧!”
张馨吃惊道:“抱我车上?”
陶子文说:“咱们车上有空,就放咱们车上吧!”
看着孩子被放在车的后座,这下,张馨不同意了:“他……他不能坐在我的车上!他坐在这儿了,我坐哪儿?”
“你坐前面,我和王之远坐后面。”
见陶子文这么说,张馨不情愿,却也无法反驳。她气得连连跺脚。
程氏姐妹从屋里走到院内。
程玉婉说:“姐姐,咱们不能进周家,要不就把妈给咱们的信物交给陶子文,让陶子文把孩子送到周家吧!”见程玉瑶犹豫,她又补充道:“虽然我跟他有矛盾,但我相信他是一个好人!”
“好吧!”
程玉瑶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信封,走到陶子文跟前,把信封递给陶子文:“陶子文,你见了周俊生,把这个给他看了,他就会救这个孩子。”
“好!”陶子文收了那个信封,与王之远一起上了张馨的小轿车。
张馨气呼呼地坐上副驾驶,把车门关了,对司机陈师傅撒气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走?”
陈师傅赶紧发动引擎,车子开走。
众人看小轿车远去,程玉婉开导着孩子父亲和抹着眼泪的孩子母亲。程玉瑶这时候才注意到郭字谦。
郭字谦还失落地坐在院子里。
程玉瑶走到郭字谦的身边,关心地问道:“郭字谦,你怎么了?”
郭字谦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有点不舒服。”
王君鹏听到郭字谦的声音,也凑过来:“诶,郭字谦,你不出声,我差点就忘了你还在这!”
郭字谦懒得理他。王君鹏一阵小尴尬,便道:“那啥,陶子文都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郭字谦道:“你回吧!”
王君鹏见郭字谦的语气冷冰冰的,想怼回去,一想又放弃了。“走,咱们回警察局结案!”王君鹏招呼着他手底下的五六名警察懒散地往回走去。
程玉婉对程玉瑶说:“姐姐,咱们也走吧!”
程玉瑶看向郭字谦,郭字谦却道:“你们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程玉瑶问郭字谦:“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郭字谦沉默不语。他的父亲就是近段时间劫持孩子的凶手,这个连他自己都不愿相信的事实,他怎么能告诉程氏姐妹呢?
当陶子文和王之远把孩子送到周家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周俊生撕开程氏姐妹托陶子文给他的信封,从信封内掏出一只香囊,香囊上面绣着一个“程”字。
激动不已的周俊生忙问道:“这只香囊你是从哪儿拿来的?”
陶子文和王之远坐在客椅上,程书平坐在另一边。
“是……”陶子文想到程氏姐妹,有些伤感,他略作迟疑便答道:“是一位姑娘给我的,她告诉我,您见了信物,一定会把这个孩子治好的。”
昏迷的枯黄皮肤小男孩被放在客厅地面上。
周俊生蹲在小男孩的身边,给孩子把脉,然后又俯下身子,掰开口鼻和眼睛进行检查。随后,周俊生失望摇头。
陶子文问道:“怎么样?”
周俊生说:“要是七年前,我或许还能救他。”
王之远问:“七年前你能救他,现在怎么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