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瑶佯怒:“你胡说什么呢?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程玉瑶走到吧台一边,坐在座位上,唉声叹气。
看出姐姐真的有心事,程玉婉走过来,坐在姐姐的旁边:“姐姐,从你到咖啡厅,你就没有高兴过。不是为了郭先生,那是为了什么?”
程玉瑶面带愁容:“母亲怀疑郭字谦救我是别有用心。”
“这怎么可能?”程玉婉站起来,边想边说,“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他要是没有喜欢姐姐,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无事献殷勤呢?”
听出程玉婉是在调侃自己,程玉瑶便道:“不跟你说了!我跟你说我的心事,你却拿我的事情说笑!”
这时,门口进来一对情侣。在程玉婉招呼情侣坐下点饮品的时候,程玉瑶无聊的坐在吧台前,望着门口。她忽然看到了正朝咖啡厅走过来郭字谦。
郭字谦看到了程玉瑶,冲她微微一笑。程玉瑶的脸上终于浮起一抹欢喜的笑容。
郭字谦的身后有一些孩子在追逐打闹。
就在郭字谦刚刚推开咖啡厅的门,门内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叮铃”声的时候,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抓起一个打闹中的小男孩,纵身一跃向前跑去。
郭字谦听到了身后的异常,转身去看。黑影将嗷嗷大叫、不断挣扎的小男孩夹在腋下,消失在街角。郭字谦想都没想,一个箭步追了过去。
程玉瑶看见了门外发生的一切,赶忙从吧台跑向门口观望。咖啡厅外面稀稀落落的行人依然如故。
程玉婉从后厨走出来:“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劫持小孩,郭字谦追过去了。”
程玉瑶推门出了咖啡厅,程玉婉也赶紧跟了出去。
程玉瑶来到黑衣人抓小孩的位置,几个小孩还慌乱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
程玉瑶在地面上捡起了一枚“带刺玫瑰”飞镖。程玉婉看到这枚飞镖,神色紧张起来:“怎么会这样?”
程玉瑶和程玉婉都惊讶的相互看着对方。
显然,这是有人在栽赃陷害她们。而那个人就是奉陶公瑾之命行事的郭庄槐。
郭字谦追赶着郭庄槐:“站住!”
郭字谦和郭庄槐越来越近,郭庄槐突然转身,甩出几枚飞镖,被郭字谦侧身躲过。郭字谦一把抓住郭庄槐的胳膊,郭庄槐转身挣脱,继续向前奔跑。
前面的路人纷纷躲闪。
“把孩子放下!”郭字谦边追边喊。他们追逐到另一街角,在郭庄槐转弯的时候,郭字谦纵身一跃,挡在了郭庄槐的前面。
郭字谦再一次警告:“把孩子放下!”
郭庄槐再次想逃,却被郭字谦一把攀住了肩膀。郭庄槐不得不与之纠缠扭打在一起。
郭字谦全力出击,郭庄槐一条胳膊夹着孩子,用剩下的一条胳膊与郭字谦交手,郭庄槐略占下风。
周围围了大量的行人观战。
为了摆脱郭字谦的纠缠,郭庄槐一次次试图跃上房顶,都被郭字谦给拉下来。
“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敢明目张胆的抢孩子,我倒要看一看你究竟是什么人!”郭字谦说着,伸手去扯郭庄槐的面巾,郭庄槐躲了两次,都没有扯下来。
郭庄槐急于逃走,他掏出一枚飞镖向郭字谦抛去,郭字谦闪身躲过。等郭庄槐抬头,郭字谦正一拳朝郭庄槐的面门打来。
郭庄槐赶忙举起孩子挡住面门,郭字谦被迫收拳。趁着这个空当,郭庄槐飞起一脚,将郭字谦踹出数米远,随即携小孩纵身一跃,消失在一座屋脊后面。
郭字谦爬起来,懊恼地用手锤着地面。
郭庄槐带着孩子顺秘道回到陶氏医药大厦的实验室,把装着孩子的麻袋丢在地上,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端起水杯就喝。
陶公瑾和孙普一站在实验室的玻璃屋前面,他的身后是那些助手在对一名孩子的尸体进行解剖研究,在实验室的地面上还有若干死于七窍出血的小孩尸体。
陶公瑾见郭庄槐异样,便问:“怎么了?这趟不顺?”
郭庄槐说:“遇到了一个熟人,打了一架!”
“没有暴露身份吧?”
“没有。”
孙普一提议道:“你怎么知道没有暴露呢?我建议你还是把这位熟人给做了,以防万一!”
郭庄槐听到这个,突然暴怒站起:“你要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先剥了你!”
孙普一一脸尴尬。
陶公瑾拍着郭庄槐的肩膀:“只要没有暴露身份就行!”随后,陶公瑾又叮嘱孙普一道:“孙普一,这几天抢的孩子太多了,你这次实验之前,必须得格外谨慎!警方已经加紧调查这些儿童失踪案了。”
孙普一道:“我明白!”
郭庄槐说:“警察调查,也会认为凶手就是“带刺玫瑰”,有什么好担心的?”
陶公瑾摇头:“如果是别人调查,我一点都不担心。可负责调查这起案件的人是我的儿子。他心思缜密、聪慧过人,今天刚接手就发现这些儿童丢失案不是‘带刺玫瑰’干的了!”
郭庄槐气呼呼地把水杯放回桌面:“他妈的,怎么就赶到一块儿去了?”
陶公瑾想了想,还是对郭庄槐说道:“郭庄槐,抓孩子的事儿先停一下吧!从最近这些药物被抢和冯子平被杀的事来看,带刺玫瑰对咱们的计划了如指掌。如果因为抢孩子的事儿,咱们再让警方盯上了,咱们会更加的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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