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顺这儿往东,没几步就到!”
“好的,谢谢这位仁兄!”随后,陶子文就和王之远离开酒馆,去了那家肉铺。
这家肉铺的老板叫樊明,当他看见陶子文和王之远来到猪肉铺的时候,他还以为他们是来买肉的,便热情地上前招呼:“两位,我这是昨天刚杀的猪,您看这肉……”
王之远摆手道:“我们不买肉!”
“那你们是……”
王之远道:“我们是警察,是来向你打听一些事的。”
樊明这才收起他习惯性的热情与微笑。
陶子文在肉铺里巡视一周,然后对樊明问道:“朱大鹏前天晚上被人杀了,你知道吗?”
“知道!”
“听说前段日子,你跟朱大鹏有过过节?”
“他经常买肉不给钱,因为这个,前段时间我们还打了一架!怎么?你们不会是怀疑我杀了王大鹏?”
陶子文从肉铺火炉边的钩子上摘下一根火钎,翻来覆去地端详。
(注解:火钎并非火钳。火钳是用来夹蜂窝煤的钳子形状,而火钎就像是一根头部带尖的铁棍,方便用来疏通燃烧散煤和煤块的煤炉。)
王之远看到这根火钎,便随口说道:“这根钎子又细又长,跟咱们想象中的凶器很像啊!”
樊明一听就有些怕了:“什么凶器?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像这样的火钎,只要是点炉子的人家都有!”
“是吗?”
陶子文一问,樊明显然一愣,随即就胸有成竹地说道:“当然了!不信,你们可以去这条街上任意一户人家查看!”
陶子文把火钎放回原处:“你放心,我相信你不是凶手!”
樊明稍稍松了口气。
陶子文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想问一下,除了这条街上的人,朱大鹏还跟什么人结过仇?”
樊明挠着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都是小本买卖,做的都是街坊邻里的生意,我认识的也就这条街上的邻居。”
“老樊,如果您想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希望您能到警察局来找我。我叫陶子文。”
“那一定!一定!”
憨厚的樊明点头哈腰地一直送陶子文和王之远走出自家的猪肉铺。
陶子文和王之远走在大街上。
王之远说:“子文兄,我看这猪肉铺的老板嫌疑最大!”
“怎么说?”
“当我提到那根火钎就是凶器的时候,他的眼神明显不对。”
“你忘了朱大鹏的老婆孩子吗?他们好像更怕咱们吧?”
“是。可是猪肉铺的老板跟他们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这些人都是被地痞和警察欺负惯了,处处谨小慎微也是正常!”
听见陶子文不由得感慨,王之远却忿忿不平:“哎,别的警察欺负他们,咱们可没有啊!那老板干嘛要怕咱们啊?”
陶子文和王之远就这样边聊边朝前走去。
辛苦走访了一天,朱大鹏被杀案的谜团似乎一点都没解开。
下班之后,陶子文和王之远在一家路边的露天茶馆喝茶的时候,王之远再次抱怨起来:“子文兄,走访了这一天,你有没有发现,这条街上的每一个人都对朱大鹏恨之入骨,都早就盼着他死了。你说朱大鹏这一辈子图得什么啊?要我说,这朱大鹏也是该杀!”
陶子文知道这是王之远在泄愤,他便劝道:“王兄,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作为警察,将杀死朱大鹏的凶手绳之以法是我们的责任!”
“这整条街子的人都有杀死朱大鹏的动机,但究竟是谁动的手?”
陶子文根据今天的调查结果分析道:“朱大鹏的床高度有一米,杀死王大鹏的火钎也得有一米长。从这点判断,凶手能举起铁钎,正中朱大鹏的心窝,还一击刺穿五公分厚的松木床板,凶手一定身材高大、孔武有力。除了这些,判断不出别的东西了。”
“想不出来就别想了!”王之远回头喊茶馆老板,“老板,结账!”
老板快步走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队长王君鹏带着一支警队队员从一边追赶过来。当王君鹏看到陶子文和王之远,他故意停了下来,来到陶子文和王之远跟前寒掺他们:“哎呦,这不是陶子文小神探吗?怎么?案子破了吗?哥我现在可是去抓‘带刺玫瑰’去了!”
陶子文也不示弱:“王队长,我这案子怎么着都有点眉目了,你的‘带刺玫瑰’要是这么好抓,早就已经落网了!你动动脑子想想,‘带刺玫瑰’这么好的身手是单靠追就能追上的吗?”
“你……你……”王君鹏顿时显得口舌拙笨起来,“我不相信你!你就会动动口舌,咱们俩真刀真枪的干一架,你绝对打不过我!”
陶子文说:“你也就是打架还行!”
王君鹏气急败坏,索性,他不再与陶子文争辩,直接招呼自己手下朝远处跑去。
刚跟老板结完账的王之远走到陶子文身边,与陶子文说道:“子文兄,王君鹏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我看他今天八成又是无功而返!”
陶子文含笑不语地摇了摇头。
“子文兄,咱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带刺玫瑰’究竟长什么样子?”
“要去你去吧!天这么晚了,我该回家了!”
说着,陶子文离开茶馆。
“你都不去,我去干吗?”
王之远跟在陶子文的身后,两人一同朝与王君鹏相反的方向走去。
<div align="center">
,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