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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里用的东西能跟胭脂水粉一样吗？”人群中有人道。

“重点是七巧阁、凝香堂和天香阁的东西都不便宜，就算能都买来，也不是都舍得用啊！”

“对对，这三个脂粉我都有，我可从来不舍得三个混在一起用，不，就算是两个我都没想过！”

“一个我每次还只涂一点点呢。”

听着人群中姑娘们的窃窃私语，之前开口的男人明显成了大红脸。

乔芷灵轻声道：“重点是死者的脸可并没有很红。”

众人瞬间就被拉回了眼前的案子。

乔芷灵说的没错，这死者不仅没有大红脸，就连身上用了这三种胭脂他们都没发现。

如果不是香娘，他们可根本想不到。

就在这时，书山的护卫队队长也终于赶了过来。

他带来的还有死者的身份。

胡清，江湖闲散人，没有什么特长，但是也没有什么不会。

书山虽然每次都召集的是各行各业的精英，但是像胡清这种什么都会的也是一种才能。

所以，每次也都会有几个这样的人进入书山。

“胡清这个人可以说是个老好人了，不可能跟人结仇的！”

“虽然没听说他跟谁关系好，但是也没听说他跟谁关系不好。”

“如果真如香娘所说，那肯定是被人害死的啊！”

“咱们大男人虽然也有用胭脂水粉的，但是更不可能一下用那么多了！”

“但是，会是谁啊？完全没头绪啊！”

“我看见了！”

护卫队长刚要出声让大家安静，人群中就突然传来一声充满勇气的吼声。

所有人都向声音的来源望去。

发出声音的人紧张地看了一眼众人，深深地喘了几口气，道：“我看到了，我看到胡清跟人吵架了！”

“跟谁？”

“天呢，竟然能跟胡清吵起来！”

“一定是很严重的事，要不然以胡清的性格绝对不可能！”

“是她！”

目击者抬起手，顺着手指的方向，众人看到了一张似笑非笑的绝美面容。

“不可能！”周康一抬脚，直接当在了乔芷灵的身前，同时也隔绝了众人的目光。

“乔姑娘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们根本就没见过这什么胡清！”

没错，那位目击者指证的正是乔芷灵。

而至于这位目击者...

乔芷灵摸着下巴想了想，难怪她总是觉得眼熟，这不是一直偷偷摸摸跟在叶阑姗身后的，叫什么冯清的那个吗？

难怪会跳出来指证她！

既然有人忍不住了，那她就陪她好好玩玩好了。

乔芷灵从周康身后走出，道：“你看见我们两个争吵了？”

“没错！”

“那你可知道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吵？”

“那，那是你们两个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吵架应该很大声音吧，可是你竟然什么都没听到...”